“玄逸,你知道的难道比我会更多?我是他的主人,还是你是他主人?”小魔女觉得被人质疑,很没有面子,尤其是被自己的爱人这么拆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反问道。
“主人!事实上,我确实不适合与软体动物呆在一起,我真的会作出更多偏激的事情来反击这些惩罚,而不会真正反省自己的过失。”灯王的模样已经接近崩溃了……
“是什么人?这么了解你呢?”小魔女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而且她很好奇哦。
“是我的师父。”灯王立即正色回道。
“你师父是谁?”小魔女更好奇了。
“是我师祖,其实,灯王是我的师叔,只是没那么有出息罢了。”玄逸见灯王面露难色,就代他回答了小魔女的提问。
“你们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小魔女不由咋舌,她正待继续盘问,却听得远处再次传来那熟悉的叫唤声……这下,众人开始警觉,小娟也提醒道:
“我们还是早点去出发吧?依云,时间不早了。”
灯王乘机化为一缕青烟,直往小魔女搭在一肩膀上的锦盒里钻,让小魔女不由气结,遂对玄逸说道:
“再打听一下,菩提真君是师兄?还是师弟?”
“师兄。”玄逸似乎也不愿多说,就率先走在了前面,小魔女只好收好锦盒,忙不迭跟在其后。见小伟紧跟着玄逸,小娟向他伸出了左手。小伟感到了熟悉的温柔,忙紧紧握住,两人肩并肩就向古堡走去。
此刻,点点在其余几位灵兽的鄙视之下,完成了饕餮大餐,它拍拍肚子,尾随着赤亦君,他知道,只有这位蛇君最有君子风度,不会朝他不住放冷箭,而且遇到鼻涕虫的时候,他会喷火……
众人走到门前,那叫声又戛然而止,此时,没有人说话,大家面面相觑,随后默默地走进大门。在平板中看到的,虽清晰,但是,与现场自己观察,相差甚远,更何况,在各人眼中,所见的现象也各不相同。
小娟认真观察着一楼这个宽阔的大宴会厅,因为层高几乎是普通楼层高的两倍,使得这个大厅非常气派,虽然,陈旧,但可以看出昔日的辉煌还在熠熠发挥着微弱的余光……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大厅的廊柱非常粗,除了盘着镂空雕刻的龙凤,还有各色的奇花异草,色彩丰富,墙面则是白色的镂空雕像,使得廊柱尤为出彩。
看到廊柱顶端的时候,小娟才发现,四面的廊柱所勾画的场景,全部在天花板汇聚,这似乎是个狂欢的场面,龙凤戏珠,百鸟朝凤,神女起舞……似乎又只是其中的一些精彩节目……
正待小娟仔细观看时,却因为点点最后的进入,大门“嘭”一下紧紧关上了。
“这是一个陷阱吗?可是,这门也似乎管不住我们啊!这是多小家子气的游戏啊!”点点的尾巴差点被夹着,心情自是不好,不免吐槽泄愤。
“我闻到了肉香……啦啦啦……使者送来了礼物,我们又可以尽情狂欢……”宴会厅突然灯火通明,这时候,小娟才发现,每隔1米左右都有一个自动火把,现在都熊熊燃起,却没有黑色的烟气。
那是有人在唱歌,那歌词却俗不可耐,尤其是“闻到了肉香”唱得肉麻至极,让听闻者只想拿出一口平底锅,仿效红太狼将其拍死。
“我们是不是根本不用跑到二楼、三楼了?反正那家伙正得意洋洋呢!”树王似乎也开始不淡定了。
小娟明显感觉到小伟握紧了自己的左手,另一只手也开始护住自己的肩膀,警觉地看着四周……对他这么紧张的行为,小娟心头微暖,遂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肩头,心里却没有半分紧张。
对此,小娟也觉得奇怪,她仿佛不属于这里,只是一个看戏的观众。然而,楼上确实传来了脚步声,声音貌似沉重,个头应该不小。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众人安安静静地在等待那位歌者的到来,终于,那声音的主人才出现了,这一次真的不是怪兽,只是一个古装的芭比娃娃,巨型芭比娃娃。
这个娃娃一袭浅绿色的汉服,墨色的长发及地,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木然而冷漠,全身最违和的就是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靴,或许脚步声就是源于这双沉重的大头皮靴。
或许因着巨型娃娃相貌不是那么可怕,因此大家也就暗暗舒了一口气,静静地等着这个娃娃发话,谁知等了半响,这个娃娃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小娟一看,这丫拖时间作甚?却看到那些火炬里突然冒出了绿色的火焰,暗暗心惊,忙出言提醒:
“火炬在燃放毒烟,大家小心!”于是,出手变出金钟罩,把众人放进了这个空间,然后,看着金麒麟,两人立即变换成蜜蜂模样的昆虫,飞了出去,却听得小伟问道:
“娟儿,外面有毒烟,你们怎么能出去?”
“我们有防毒面具,莫要担心!”金麒麟随口回道。
两人遂朝巨型芭芘袭去,却见芭芘似乎仅仅只是受控的傀儡,对她们的攻击显示出无动于衷的表情。
此时,小娟发现这娃娃的眼睛似乎透着些褐色的光泽,凭直觉,那是有一双褐色的眼睛在透过芭芘监视着它们。
小娟也不愿意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于是她就决定赌一把:
“我知道,你需要帮助,你是不是与你的爱人分开了?无法相聚,或许我们能够帮到你,但是,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请你现身好吗?”
“……”四周还是沉默一片,小娟再一次说道:
“如果你还是这么胆怯与不信任,那么,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要知道,我们敢来,肯定是有把握也可以离开这里……”
小娟的话没说完,从芭芘头顶突然飞出一只鸟,对!就是一只杜鹃鸟,它的眼睛是褐色的,条纹的羽毛较一般的品种更艳丽,它站在芭芘的肩头,又开始凄厉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