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紫烟阁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大殿周围装饰华丽,绫罗绸缎,珠宝美玉数不胜数。
而今日这个大殿则组成了一个拍卖场,拍卖场下方有六排座位,是专门准备给今日所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所有的来宾都已入座,而叶荒和瀚墨则坐在了第二排最左边的两个位置上。
在拍卖会未开始之前,那些家族之人便互相寒暄吹捧,掌握尽这世间的人情世故,阵阵喧闹,铺天盖地的灌进叶荒的耳朵里,让叶荒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不一会一位身着紫色裙袍的女子便出现在拍卖场的中央,一入其中,周围的灯光便都聚集在女子的周围。
顿时整个拍卖场安静了下来,在场几乎所有的男子的眼神都被紫衣女子给勾了进去,就连部分女子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嫉妒,愤恨和羡慕。
一旁的瀚墨更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紫衣女子凸起的那部分,并且独自喃喃道:“真是极品啊!”说罢一不留神差点就是一口哈喇子流了出来。
叶荒朝那紫衣女子看去,果真是可用绝代风华这四个字来概括,此女大概三十来岁,五官精致几乎没有瑕疵,面容妩媚似勾魂的狐狸一般将人的心直直的勾了过去,肌肤白嫩似雪,增之一分则太长,短之一分则太短,其身着的那一件紫色裙袍,将他那丰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简直是完美!
内心深处的那一股燥热袭来,就连叶荒都差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即长舒了一口气,待稳定心神后才目光平静的看着那个风韵十足的女子。
女子眼神扫了一下台下的众人,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露出了一抹玩意的笑容,不过在看到叶荒竟然如此淡定之时,眼神里出现了一抹异样的色彩。显然对叶荒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定力有了丝丝的兴趣。
“大家好,我是紫云,首先紫烟阁非常感谢各位能赏脸来参加此次拍卖会,此次拍卖会将由我主持,共有九件拍卖品,大家可按照规矩抬价,价高者获得拍卖品。”
这紫云不仅身姿容貌极佳,就连声音都妩媚得让人觉得骨头有些酥酥的,把台下那群老男人迷的七荤八素,纷纷鼓起了腰包,要在美人面前大展风头。
随后紫云轻轻挥了挥手便有一位侍女端着一个宝盒走了过来。
那是一把十分锋利的短匕首,紫云拿着它晃了晃,便有几道白色的剑影出现,足以可见此匕首的锋利程度。
“此匕首名叫泣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是一件下品灵器,起拍价八千金币。”
“我出一万金币”
紫云刚说罢便有一位华服男子将价钱提到了一万金币。
“那我出一万三金币。”
另一位华服男子喊道。
“一万五金币。”
“两万金币。”
.......
“我出五万金币。”一位华服男子轻蔑的看了一下报价的众人,随后便喊出了五万的天价,那这件名曰泣血的匕首自然也就归了这个男子。
由八千涨到了五万,足以看的出来紫云这个绝美女子的作用了,一撇一笑就是漫天的金币。
随后的几件拍卖品都没有勾起叶荒的兴趣,但是那都是平凡之物,其价格却在紫云的拍卖下节节攀升,远远超过了其应该有的价值。
直到最后一件拍卖品上场才引起了叶荒的注意,这件拍卖品是紫云亲手拿上来的,用一个透明的盒子装了起来。
“此物是本场的压轴品,名曰绝途,是一件暗器,可以在瞬间连发九道箭弩,其威力可随主人的境界而发生改变,这件暗器没有品级,但是却是认主的,选定谁只需花五千金币便可取走。”紫云说道。
这件武器吸引了叶荒的注意,尤其是兵器认主,他最喜欢能够认主的兵器了,像东羲龙灵图一样。别的倒是没有多大的要求。
紫云说罢便有一位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上了拍卖台,走近紫云的时候还不忘深吸一口气,轻嗅紫云身上的芳香,那表情简直飘飘欲仙啊!
“紫云姑娘,我该怎么做呢?”男子说道,眼神却是一直停留在紫云的身体之上,是色狼鉴定完毕。
紫云很反感男子这样,便走远了几步,微微一笑说道:“滴入一滴血在绝途上面即刻,若它认定你,就会亮出刺眼的白光。若不任则没有任何变化。”
男子照着紫云说的做了,结果什么变化也没发生,不过男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得到得不到绝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一嗅紫云身上那令人陶醉的味道。
其他人大都抱的和第一个男子一样的心思,目的不在绝途,其中有一位例外的就是一名男子,在没有得到绝途认主的时候展露出了一丝惋惜。
“那人你认得吗?瀚墨兄。”叶荒问道。
瀚墨看了看那人,小声的说道:“那人是城主的儿子,好像是叫杨墨。”
叶荒点了点头,随后便该瀚墨上去了。
瀚墨拿出一把折扇,颇有一道君子风范,走到紫云身边的时候,唰的一下将扇子打开,用扇子挡着自己的左侧脑袋,冲紫云眨了眨眼,道:“紫云姑娘,你今天格外的美哦。”
紫云只是像瀚墨投了一个礼貌性的笑容便不再言语。
瀚墨见状便知趣的收了扇子,怏怏的走到了绝途面前,结果仍旧是绝途不认。
随后瀚墨便走下台,敲了敲叶荒的肩膀,说道:“看你的喽!”
叶荒笑了笑便走上了拍卖场,路过紫云的时候只是向紫云礼貌性的笑了笑,随后便走向了那绝途。
紫云眼神微现诧异,“这人是正常人吗?”紫云小声的喃喃道。
殊不知如今对于叶荒来说他只想提高实力,他不想错过一丝提升自己实力的机会,其它的他都不想,也没有时间经历去想。
叶荒滴入一滴血,绝途没有发生变化,叶荒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东西终究不属于自己。随后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