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怪兽,看着影疏跳大神一样疯疯癫癫的乱说一通,很人性化的甩了个鼻息,像是嘲笑、讽刺他无知。却不敢再上前去。
刚才那一瞬间那个女人身上散发的气息,直到现在还让它有点害怕。那个女人之前的气息非常纯净,让它垂涎不已。但后来把它挥开的,却是另一股它不能够招惹的气势。
影疏神神叨叨念了一通,再去看闪夜两人,才发现闪夜身上竟然还受了伤。
看着有些许破损和染了血的衣服,影疏犯了难:“大概是刚才怪兽扑上去的那一瞬间,没来得及阻挡吧。也对,人都昏倒了,哪里还阻止得了?可是好歹人家是姑娘家,我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去扒人家衣服!”
“哎呀!算了算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总不能看着人家姑娘受伤,还不管不问?大不了……大不了就娶人家姑娘为妻喽!这姑娘敏感是敏感了些,样貌和品行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也不亏。”
“啪!”又是一个巴掌排在自己脸上。影疏自己都奇怪,今天他是怎么了?
放在平时,这种娶妻生子的事情,从来不是他在意的事情。怎么今天看着人家姑娘,想了还不止一次?
“见鬼了!”这姑娘该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变得,专门摄人心魄的吧?
可是,影疏大少爷,您神经归神经,人家姑娘可还伤着呢!您到底是给不给治?不给治您也好歹的找个人来给治治吧?这样看着人家姑娘想那些有的没的,是怎么个意思啊!
梁城,那个距离玲花谷仅仅一天半路程的城镇。
梁城的某间酒楼的包房内,两个有着明显对比的年轻男子正对在对饮。
两人一个穿着一身红袍,鲜红的那种红。不加任何修饰,依旧红的招摇,红的放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白的出尘,白的洒脱。
红袍男子面相妖媚,细长的眉毛下,一双随时随地都在放电的丹凤眼;搭在膝盖上的手里端着的酒杯,正缓缓的送到微勾的薄唇边;一条腿踩在屁股下的凳子上,身子斜斜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掩饰不了那让人沉迷的绝代风华。
反观出尘洒脱的白衣男子,和红衣男子比较起来,逊色不少。但是这白衣男子的样貌拿出去,也当得上是一美男子了。
白衣男子五官比起红衣男子略显柔和: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里,透出的是儒雅的神韵;白皙的肤色;上薄下厚的嘴唇很性感。
白衣男子不似红衣男子那样坐没坐相,倒也不是说坐的有多么端正。
两人眼中心无旁骛,完全无视了那在他们包房外面、叽叽喳喳只为一睹他们风姿的众位小姐,相视一笑,举起酒杯凌空干杯。
白衣男子似是终于注意到了、外面还有辛苦等待的美娇娘们,放下手中酒杯,问对面那妖娆男子:“礼纤何不出去一解她们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