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六是花逾与爸爸约好固定要回家的日子,花逾一早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下楼。
她爸爸派给她的司机张司机在楼下等着她,一见到花逾便马上下了车,一边迎上去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小姐。”
花逾倒是没说什么,虽然从小在农村野惯了,暂时也还不习惯有人这么敬对她但她还是应了:“嗯,张司机。”
张司机先为花逾打开车门,让花逾先坐上了车,然后再将花逾的行李箱放进了车的后备箱,上了车,发动的车子缓缓稳稳的驶向赵家。
一路上,车里安静的一度陷入尴尬,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这位来自农村备受赵先生疼爱的女儿,她正在玩自己的手指头。
许是觉得车里太安静了,司机害怕这位小姐太无聊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姐在学校呆的还好吗?跟同学们相处的怎样?”
只听到后面传来了这样一句:“蒜香龙虾,麻辣鸡翅。”
吓得司机脚底一滑,差点踩了刹车,待他用了专业司机八年的经验调好车,回了一句:“小姐,你说什么?”
“嗯?什么?”花逾抬起头不再玩弄自己的手指头了:“要到了吗?”
“哦~还没呢。”司机心里暗度,这位小姐语出惊人,还是静静地开自己的车好了。
车子一开进别苑区,花逾就知道要到家了,别苑区住的大多是一些富家的人,花逾对这些人也不熟,虽然来了这么几年,但是认识的人还是不多。
车一开进赵家的别墅,花逾便等不及司机她开门,便欢快的哼着小调溜进了家里。
东瞧瞧西看看,花逾没有锁定目标就径直的去了房间,偷偷地打开门,目光在房间里搜来搜去。
总算看到了人,只见少年坐在沙发前的空地上,手里不知在玩弄什么,侧脸看去,少年的脸英俊无比,一种莫名的贵气逼人。
怎么同样在农村长大,她自己却没有这种气质呢?花逾撇撇嘴,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把门打开些走了进去,溜在少年后面蓄势待发,就快要到少年身后了,少年身旁的闹钟突然响了起来。
不料少年似是有所发觉,刚要转过头来,花逾惊呼大事不妙便大呼:“花杰……”
“姐,你幼不幼稚啊,这么大了还玩这种把戏。”花杰一脸无语。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花逾一脸无辜地问。
“每回你都是掐这个点来吓我,我这回定了个闹钟,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溜进来了。”花杰耸耸肩,对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姐姐耐心解释着。
花逾扮个鬼脸,吐吐舌。
想来在这诺大的房子里就只有花逾与他最好,他是花逾的生母白素琴捡来的弃婴,自从养母白素琴过世了,在这诺大的赵家也只有花逾对他最好。
当初花逾死乞白赖地要赵阔海把他接过来陪她,让他接受好的教育。
有人敲了敲门:“少爷,小姐,夫人让你们到楼下去用餐。”这个下人口中的夫人是指赵阔海在白素琴过世后娶的秦淮影。
他们两一从乡下接来就对他们百般好的,下人还夸赞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好的“贤妻良母”。
听到夫人这两个字花杰的眼中显露出一股憎恶。
他们的妈妈就是被这个女人活活逼死的,他要防这个女人对花逾下手,明明他们的母亲是在七年前去世的,怎么她秦淮影生下的女儿偏偏到今年是八岁呢?
况且七年前母亲是来到这座城市后回到乡下就一直郁郁寡欢,闭口不提他们的父亲了,以前他一口一个你们的爸爸怎样好,一口又一个你们的爸爸又怎样好的。
母亲去世的快,而这一切发生的也快,母亲去世父亲都没来奔丧,又等过了一年爷爷奶奶强烈要求才接的他们姐弟两走。可见这一切都太过于蹊跷。
可是他的这位姐姐竟什么都未察觉到,他也不忍心让她伤心,闭口不提这些事。
“哦~好耶,开饭了,走啊,阿杰,吃饭了。”花逾边走边蹦哒着。
这个姐姐真是实打实的吃货,一到餐厅就看到了赵阔海,秦淮影,和秦淮影生的女儿赵琳薇,她只有八岁。
“爸,小妈,琳薇。”两人异口同声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