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应该是两个人!而且前者说不定就是兮儿要嫁的那该死的男人特别授意的;至于后者现在还不能肯定他是敌是友,他们各自的目的我们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他们都来者不善。易堂,那拜托你继续关注兮儿的近况以及雷家堡各方产业的生意,有什么重要的事立即向我回报。还有,谢谢你,这段日子辛苦你了!”雷掣眼中尽是真诚的谢意。
“说什么呢,我们还需要那么生分吗,我们是一家人啊!”白易堂轻轻一击雷掣一记胸膛,听到他痛苦的闷哼,白易堂心里才感到满意。要是平时下手怕是要重好几倍了,看在雷掣现在的状况下,饶过他一次,下次俩本带利讨回来。看来雷家堡堡主这个位置还真不好坐啊!
“那个我一个月钱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想起很重要的事,于是问易堂。
“有了一点眉目,也许你的猜测是正确,她是身份有待商榷。”
“看来去找兮儿之前,我应该将雷家堡的蛀虫先消灭才好!”
“恩,而且据雷风、雷电昨天收到的消息,雷家堡现在乱成一团,据说某人将雷家堡弄得是天怒人怨,鸡犬不宁!”
“混蛋!看来我们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易堂,通知别院所有的人,我们今晚回雷家堡!”
“好!”
语嫣,你的报应来了!
北方天黑得早,南方快如春时,这里还是还冷的深冬。在夜晚来临之前,雷掣等三十来人,终于回到了雷家堡。
语嫣还真是绝,连守门的都是她的走狗,将风、雨、电、火召回身边,三下两下就收拾一路阻拦他们的小喽啰。
踏进雷家堡,雷掣等人完全傻眼,这……还是他们心中神圣之地——雷家堡吗?
泥土翻天,四处沼泽凹凸,一堆一堆凋零惨败的各季花草树木横七竖八瘫在雷家堡的各个角落,各式摆设家具,观赏植物甚至房梁皆推满主厅外的空地,一路走去,人影忙碌,但仔细一看,都不是堡内的人。
五大阁楼除了凤仪楼与雷阁几乎都被毁坏一空。尤其是可依曾居住的飘渺楼,四处惨败,后院的小花园完全是一片泥土尘沙,飘渺楼内所有的家具、摆设、古董皆不见了踪影,只有残留的木屑,偶尔的一只只断桌腿,告诉大家这里曾经是那么美好。雷茵的泠洇楼,白易堂的轶然轩比之飘渺阁,情况稍许见好,但也破落的彻底。
怒火一阵阵地在雷掣心里沸腾着。尤其看到可依曾经居住的飘渺阁,这里曾经留下了许许多多可依曼妙的身影,她的欢笑,她的一颦一笑,他们共同的缠绵,回忆……然而那些却不复存在。
雷父雷母也一脸不敢置信,其他人尤其是雷茵愤怒得差点留下的眼泪,这个杀千刀的混蛋语嫣!
走至凤仪楼,远远地便传来声声熟悉惨烈的下人的求饶声,还有刺耳难听的女声——这是属于语嫣独特的嗓音。
“我要你们干违抗我,我要你们好好吃吃我的红鞭子!”恶劣,强势的女声夹杂阵阵挥鞭声自凤仪楼传出。
“啊,语嫣小姐求求你,别打了……”痛苦的哀嚎。
“易堂,扶我进去!”雷掣冷冷道,声音里尽是愤怒与杀人的欲望。
雷父雷母心一阵阵痛,完全不敢相信他们心里的好女孩原来是这样的暴力,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不信。
踏进凤仪楼的主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番怎样的惨烈啊:
一群挽起衣袖高歌脸上皆露着凶狠与暴劣的高个子男人围绕着一个同样高挽着衣袖,一手叉腰,一手挥舞着血红的一条粗鞭,一只脚踏在一章红木椅上,脸上尽是残酷嗜血丑陋的女人,那女人赫然就是——语嫣!
语嫣的脚下跪着一群雷家堡的下人,有男有女。男的被脱去外衣下身着一件亵裤,女的仅着薄薄的单衣单裤,他们全身小至脸蛋,大至全身,无一不是鞭痕刺目,鲜血粼粼。甚至已有女婢不堪重惩,早已昏厥在地……这是何等残暴的一幕啊!
雷掣等三十来人全惊呆了,木愣了,无言了……这是一幕活生生的人间惨剧啊,就这样鲜灵灵地长呈现在他们面前,愤怒、悲哀、心痛……
雷母见此,多日来的疲惫再加上对语嫣的痛恨和绝望使她承受不住,晕迷过去。
“娘!”雷茵的叫喊引起了不远处凶红了眼的语嫣注意,顿时好一阵尴尬。扔掉手中的红鞭,拉下衣袖,整理一下仪容,恢复纯真安静的笑容乐颠颠地想这雷掣等人跑来。几乎还没等她站稳,雷掣连续数个耳光便急切招呼过去,虽然仍是病重,但却使了全身的里,下手自然不轻。数个耳光后,语嫣的双脸已经红肿。
“堡主!”下人们一见他们的神回来了,顿时感动得痛哭流涕。
“你……”还没等语嫣开口,数个耳便光招呼了过去,这次下手的是雷茵。
“你这个坏女人!我打死你!”
等那边的语嫣的走狗抓牙终于意识到要来护住自己的主子时,一行人已经给了语嫣数十个真切切的响亮的打耳光。
白易堂与风、雨、雷、电齐齐上前,不消片刻收拾了十数个语嫣请来的打手,将他们用绳索捆好加油受伤的下人出气。
“大家放心,堡主一定会为大家主持公道!”雷茵安抚受伤的下人。
“那么先下去休息,堡里库房还有什么疗伤药的,不要问我直接去取了涂抹到身上!今天已经晚了,明天我会给大家一个招待!”雷掣轻轻声,但字字清晰,响亮。
“堡主万岁!”下人们相互扶持着,鱼贯而出。他们是相信他们心里的神的。
“易堂,将这些王八蛋,敢在雷家堡猖狂的喽?给我割去他们的下身,送去边疆做苦力,永世不得翻身!”雷掣冷冷地下命令,“送去之前,找几个力量大点的下人给我狠狠用铁锤折磨折磨,但不许弄死,在挂个一两个时辰,给受伤的下人们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