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受苦了!”文母听到可依所说,心疼得那叫一个紧,泪眼婆娑,让人看了也好像流泪。
可依第一次听到兮舞叙述给她听的事,虽然她当时也气愤得不得了,但她知道她再怎么愤怒,也一定比及上兮舞父母的激愤之十分之一,自己的孩子受了苦,他们的心痛比任何人都要深刻。所以当可依亲眼目睹了身为被折磨,被虐待,被侮辱的女儿的亲生父母的痛苦,仇恨,愤怒等等,可依真的似乎切身感受到了兮舞的痛、恨、绝望和悔恨,这一刻开始,可依句真的,彻底的,完全的是文兮舞了,以后的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依,都将代替文兮舞好好活下去,也会代替文兮舞一生都服侍照顾她的父母亲,不离不弃。
“爹娘,以后,女儿再也不离开你们了,好不好……”可依终于扑在老二的怀中大哭起来,为兮舞,也为自己。
“好,好,好……”两老热泪盈眶,以后,他们的女儿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吧,他们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一丝一了的苦了。
许久以后,当可依与文父文母重新平静下来后,三人的脸上都是幸福快乐的神情。
“女儿啊,那你与云逸的事怎么办?”文母考虑了再三,还是问出了口。毕竟自己的女儿与人家发生了不正当是事,要是说出去,自己女儿的名节就毁了。幸好当时于那云逸的手下拦在门口,加上自己家的人,总共只有六个人知道今早发生了什么事。
天下可怜父母心,每一时每一刻,他们都在关心担忧着自己的孩子。孩子未出生时就担忧他(她)是不是能安全降落;出生以后就担心他(她)能否快乐健康的长大;好不容易长大后,父母就要担心孩子是不是能找到心爱的人组建家庭;孩子们成了家,立了业,有劳自己的孩子,他们还是在担心孩子们是不是能家庭和睦,子孙满堂;甚至到死的前一刻,他们还在担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因为自己而陷入痛苦,或者担心没有了身为父母的他们在一旁指导,看着孩子们,孩子们能不能和平时一样健康,平安……然而他们却忘了,他们的孩子已经有了他们自己要关心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却根本不再需要他们的担忧和关注,因为孩子已将他们的担忧和关注灌入在他们的下一代,在下一代……永远永远父母都在担忧着自己的还在,无论他们还需不需要……
“爹娘,自古儿女的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女儿的终身大事也就请爹娘做主吧,女儿没有异议。”可依恭敬地答,她爱的人已经爱上了别人,她就没什么奢求了。
“可是,兮儿,我们家不比别人,我们就你一个孩子,爹娘希望给你的永远是最好的,在婚姻大事上也一样,父母看上的男子,即使在如何优秀出众,如果你不同意,爹娘绝不有二话,所以,你喜欢谁就嫁给谁,你不喜欢谁,爹娘绝不勉强,所以,你做决定吧!”文父慈爱地说,句句皆满含宠溺。
“谢谢爹娘!”可依再一次动容。古代能有如此开明的父母,实在不易。自古皆曰,儿女的终身大事由父母做主,直至民国时期在废除这一千古定律,可是在这时,真的是很难得的。
“女儿啊,虽然说你自己的相公爹娘同意你自己决定,但是切忌对任何人都要多个心眼,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文母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叮嘱道。
“恩,女儿知道!待女儿和云逸谈过之后,就告诉爹娘女儿的决定,可好?”可依给了文母一个放心的眼神,又对文父道。
“恩,爹娘知道兮儿是个敢做敢当的女中豪杰,爹娘相信你!”文父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对可依的赞赏。
“谢谢爹娘!”可依也呵呵一笑。
顿时书房内尽是一家三口快乐的笑语。
可依走出书房,来到后院。狠狠的一吸新鲜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心里压抑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不愧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府宅,真是美不胜收。走在长长的廊道上,可依望着这个错落有致,布置自然和谐的庭院,不禁扬起倾世笑容:亭楼、长廊、小桥、流水,大树,花草……错综复杂,却层次分明,立体清晰。文父文母还真懂享受。不禁想起21世纪的外婆和可欣,不知她们还好吗?有没有从她的意外里振作起来,重新健康快乐地生活下去。毕竟可依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当然也希望千年后的的外婆和可欣也生活幸福。这辈子她们应该是没法在见面了,若有来生,可依希望自己的外婆的亲孙女,和可欣的亲姐妹。老天你若真的无所不能,请一定要保佑外婆和可欣身体健康,生活幸福。那么她在这个时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她也会很平安健康地生活着。
“兮儿?”
后面传来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毕竟他们朝夕相处了半个多月将近一个月。
“云逸!”可依轻轻道。
“兮儿,你怎么了?”感觉到她语中不同,云逸上前紧张的拥她入怀。熟练且自然。
可依并不排斥这样的拥抱。毕竟他们在路上这么久,云逸经常是这样帮她取暖,给她安全和温暖。而对于可依来讲,这样的拥抱就像兄妹之间的亲昵,自然而不做作。
然而,对于云逸来说,这样的拥抱却不是兄妹之间亲情的拥抱。从云逸的眼里,可依看到了他对自己浓烈且炙热的感情。
挣开云逸的怀抱,可依退后几步,坐上旁边的石凳。
“兮儿……”云逸一把上前,急忙拉起可依。又脱下身上的毛披风,铺在石凳上,在扶着可依坐下。
轻轻拥着她,云逸无奈道:“你怎么总是这样,让人担心啊!”。眼里却是浓浓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