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掣走到可依身边,轻轻地搂她入怀,托起她的笑脑袋,笑着说:“这又我们好害羞的!”然后低头凑近可依的娇耳,轻轻说:“我们连同床共枕都有过,这有什么的!”
“你……谁和你同……恩……”可依一听,更加羞愧,不自觉地大呼起来。
“怎么了,姐姐?”雷茵见可依一副想发火有不敢的样子,不觉好笑。
雷父雷母也深感疑惑:“兮儿,怎么了?”
“恩……没什么,呵呵……”只好忍下来,瞪雷掣一眼,等下再和你算账!
“那好,掣儿你还不快派人去将亲家公亲家母接回堡,兮儿就陪我们说说话解解闷吧!”雷母提醒雷掣。
“哦,好的。”转眼对可依道,“兮儿就在这爹和娘说话话吧,我去安排人到江南接你父母去!”说罢,便匆匆离去。
雷母见雷掣步履匆匆,不禁假意嘲笑道:“瞧他那急样,怕是爱惨了你!”
“呵呵……”可依只好干笑。
“来吧,我们一起去前厅用午膳吧!”说罢牵着可依的手往前厅走去,一路留在欢声笑语。
午膳后。
雷茵便扯着可依一个劲地唠叨,许久可依才听出雷茵是要可依履行她的承诺:帮雷茵追白易堂。
没办法,可依只好想办法去履行这个承诺了。
寻到白易堂的轶然轩,却被门前的小厮止住了脚步,一问才知道,白易堂由于连夜的赶路,身心俱惫,现还躺在床上休息。
“这样啊,那小茵,我们只好改天再来咯!”可依只好好雷茵回飘渺阁。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哦!”雷茵一步三回头,好像妻子送外出的丈夫一般不舍,哎,情字弄人啊。
“是,我答应的事一定不会反悔!”可依只好扯着小茵快速远离轶然轩。
一边走,一边想,要想把小茵和易堂凑成一对,也要现试探下白易堂的心思才行啊,不然,小茵却是一头担子一头热了,爱情里,要想掌握主动,就看谁更在乎的少一些,否则付出多的那一方却甚辛苦的。看来要找雷掣商量下才行。
一回到飘渺阁,却见雷掣在等自己。雷茵和丫鬟们识相地退了出去,给他们个诉述情意的空间。
雷掣一把抱住可依,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轻抚着她的秀发,温柔且深情:“兮儿,我已派人去江南接你父母了,年后我们就成亲,好吗?”
“好!”可依窝在他怀里,亦是温柔道。
“兮儿,我爱你!”
“掣,我也爱你!”
说罢,雷掣就要吻上她的唇……
“啊,这是什么?”原来雷掣趁可依不注意间已将一热热的东西圈上了她的无名指。可依低头一看,是一枚玉指环,璧身通绿光滑,似乎它自己散发着热量,好像还有一直熟悉的感觉“好舒服!”
“这是给你的我的定情信物,一直没找机会给你。”雷掣取下它,指着玉指环的内壁说,“瞧,我在这里刻下了一个‘雷’字,代表着我哎你你的誓言永远不会变!”
“啊,是它!”可依想起来了,转眼到这里快一年光景了,都快忘了自己正是由于手上这枚玉指环而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古代的,它内壁深刻的“雷”字依旧是那样清晰的映在她的脑海中,原来,原来……
有时候,缘分真的是个奇怪的东西,还真又不得你不信。而可依此时是那样觉得幸福,若不是它,她怎么可能遇上如此深情待她,疼她,爱她,怜她的他,自己何其有幸,遇上了世间最好的男子。虽然起先因为初到这个时空,难免有些不适应和恐慌,但是相比他对她的哎,所有的困难都是不足一提的。
原来是它,原来是它,把她带到了她此生最爱的也是此生最爱她的他身边;原来缘分这东西真的存在,原来她在这里也能遇到她的真爱。原来,博物馆那老态龙钟的老馆主的话是这个意思,原来……
“兮儿,你怎么了?”见可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不动声响,吓到了雷掣,“兮儿,兮儿……”
“掣,我好爱你!”管她爱情里谁主动谁被动,这一时刻,她只知道,她真的好爱他!
“你……我也是!”雷掣也许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但他聪明地没有追问,就要他这样安静地享受他们两人之间难得的安逸。
许久,可依注视雷掣的眼睛,问:“这玉指环怎么来的?”
“哦,这个啊,这玉石是我自西域的雪峰山巅寻的,后来交予由“昆仑玉手”打制而成的。”雷掣简单道。
“是吗?”他说的简单,恐怕,期间的过程艰难不言而喻,且博物馆的老馆主从说过,这枚玉指环的打磨技术水平远远高于当时的玉器打磨技术水平,想想“昆仑玉手”一听就是个中高手,一般高手又个通病就是孤傲清高,都是难缠的对象,哪能那么容易就帮雷掣打磨玉器,看来他必定付出了很高的代价,这一瞬间,可依完全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动和爱意,一切尽在不言中,只化成一句:
“掣,谢谢你!”
这几天可依过得可谓是特别的愉快!明白自己在雷掣心中有着清晰且深刻的地位,这让可依无时无刻都沉溺在幸福的包围中,天是碧蓝的,水是清澈的,我的生活是快乐的!哈哈,可依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会在下一秒便腾空飘扬,那对浓浓幸福的深深认知使得可依好像对天大叫三声:我好幸福,好幸福!
当然,可依尽管被幸福宠幸着,但也没忘了对雷茵的承诺。于是这天……
可依牵着雷茵的手,来到白易堂的轶然轩。这是白易堂回堡的第五天。可依与雷茵向门边守着的小厮打听白易堂的近况。据小厮回道,经过彻天暗地的几日昏昏然深度睡眠后,白易堂总算有了清醒的痕迹,现在正躺在床上等着婢女传膳。也对,白易堂虽然身负顶尖武功,但到底是平常人,这样不吃不喝连睡几天几夜,不饿才怪!可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