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掣,你个臭男人混蛋臭鸡蛋,你在哪,给我滚出来!”来到“雷阁”外,可依大声朝里头喊道,一脸火焰。
十秒过去,没反应!
“雷掣,你聋了吗?给我出来!”可依脸上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一旁的仆人接收到如此“悦耳动听”足以穿墙撼地绕梁三日而余音袅袅的天籁之音,纷纷退散两旁,给予我们伟大的女高音演唱家——可依也就是文兮舞一个绝对自由广阔的舞台和空间。开玩笑,谁不知道,若一个不小心被我们伟大且兼具美丽善良于一身的女高音演唱家文小姐认定为她的终极FANS,又一不小心接收到我们伟大的女高音演唱家文小姐赠与的一份终极礼物,再一个一不小心体会到拆封伟大女高音演唱家赠与的终极礼物之难以言语的微妙心情,那么这位幸运的终极FANS将会强烈,震烈地受到一次自身到心的彻底科学大洗礼。试问,这样难得的经历会几个人愿意去尝试呢?当然除了他们畏惧的高高在上的雷家堡堡主雷掣也。
又一个十秒过去,屋内还是没人回应。
这下可依真的气的七窍生烟了,环顾四周,居然一个下人也不见,“奇怪了,人都到哪去?”,再仔细一看,却发现仆人们都战战兢兢地缩在隐蔽院子的角落里小心地盯着她。
“你们在那干什么,都给我出来!”老虎不发威你们以为我是病猫了,“谁给我去通知雷掣那个混蛋来见我!”今天他们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我要欺负一样?可依很是困惑。
“那个,呵呵……小姐,堡……堡主不在雷阁。”终于有个胆大的下人站出来小声道。
“什么,不在?那他去哪里了?”不在,他居然敢给我不在?那她刚刚提劲G调的高音呼喊全是白费?哇塞,那等下回去得一定要记得让小雪炖碗冰冻燕窝粥给自己润润喉。
“嗯,那个……那个……”勇敢的下人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那个什么啊?吞吞吐吐的?说!”可依才没那么多的耐心陪他们在这耗,瞧瞧一个个的像掉了胆似的,畏畏缩缩在那儿不敢吐一个字,“赶快给本小姐说!否则,你们应该还记得本小姐有名的六段跆拳道?”不给你们点比较,就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嗯,小姐我说我说,堡主现在应该在语嫣姑娘那里!”开玩笑,小姐善良归善良,爱和他们开玩笑是一回事,但是堡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一旦惹火开朗好玩活泼的文小姐,那下场根本只能用四个字可以形容——惨不忍睹!尤其是小姐扬名雷家堡的著名武功——六段跆拳,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出神入化,鬼斧神工之高深。半个月前唯一有幸领略小姐的高深武功的当事者刘员外的宝贝独生子至今仍垂卧床榻。有了前车之鉴,没人会傻到用命再次去试验小姐的武功已达到多高之境界。
“语嫣姑娘那?!”好你个雷掣混蛋,敢脚踏两条船,我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好了,你们该干吗干吗去,本小姐走了!”说完向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翻白眼,遛之大吉。
“嘿,大家说,这次是小姐赢还是堡主赢?”那位勇敢的下人见可依的身影已走出危险视线,于是吆喝大家完起开心:“赌小姐赢的押左边,赌堡主赢的右边,一注一两!”
“来来来,大家快下注!”
“我赌小姐赢……”
“我赌堡主赢……”
可依带着浓烈的怒气来到语嫣的房前,过甚的的气愤是使她一时间忘记用冷静的思维去考虑自己的行为究竟源于何由,从而冲动地由自己的情绪掌控,迷乱了心,若一旦事后她发觉,只怕会红了双颊吧。不过此刻的她根本无以顾及。她所以的心绪全集中在雷掣那个又丑又不讲信用,恶劣又好色,混蛋不转情的伪君子身上,她恨不得马上揪出她给他一顿美美的跆拳美餐,叫他去粘花捏草。
事实上是某人打翻了一好大坛酸醋,可惜当事人还尤不自知,以“为天下女性扫除情感骗子”的借口欺骗安慰自己。
“雷掣,你给我滚出来!”想当时她将语嫣姑娘带回堡来时,他还说不喜欢她以外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特意将语嫣姑娘安排在远离雷阁最远的客房,那时倒真想不到,他会惹上语嫣,为了她完全可以漠视这遥远路程,每天来回跑几趟,难怪说在爱情的世界距离完全不是问题,他喜欢上语嫣了,不再喜欢她?难怪电视里总演绎一些负心汉的爱情肥皂剧,男人根本不可信!
这样想着,可依双眼不觉湿热起来。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一时难以接受。即使她那么真切的明白自己是从遥远的21世纪而来,说不定哪天自己又会回到遥远的21世纪去,无论是从主观还是客观反面来讲她都不能也不可以允许自己动情,而她也确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然而感情真的是她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事?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灰色地带,也就不存在讨价还价。这一刻她才深刻的发现:自己早已爱上了雷掣,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冷峻果断专横带点魔鬼般邪恶却又总是给予她温暖,令人信任的怀抱的雷家堡堡主雷掣!或许在她被他抱回雷家堡的那一刻起,在他对她说‘我永远不会凶你’的那一刻开始,在他跃身接住被白易堂震飞的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爱上了他,只是估计许多的她以为只要不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这便对他最好的保护。
可是为什么当她终于要鼓起争取两人的幸福而不再顾及时空的阻碍时,他却要放弃她,为什么不给她权衡和考虑的时间,难道他从来就没爱过她?
奔腾的情绪几乎要击毁掉兮舞的神智,当珠泪以遏制不住的气势滚滚流下脸庞时,可依感觉自己就要崩塌了,原来她爱他是那么深,深到不敢去当面向求证事实的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