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雷家堡主雷掣?真是久仰大名!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表妹的照顾!我是兮舞的表哥林勇俊!”林勇俊谄媚道,将一双染满血腥的手伸向雷掣。
“兮儿,你到底要不要去看你干爹啊?”雷掣故意不将林勇俊放在眼里,更无视他的一双巴结的手。
“开玩笑,表哥?我看他就用心不良!我的女人他也敢碰,是不是不想活了?”雷掣心里一肚子火,就差要喷火了。
“对哦,但是干爹可以明天看,好不容易碰见我表哥,雷掣,能不能让我表哥进堡住几天,我想好好和表哥聊聊天,好不好?”不是她过分,无视雷掣眼中浓浓的怒火,实在是报仇心切,待一切搞定之后,她自会向他解释清楚,“好不好,好不好嘛?”
望着她眼中浓烈的企求,即使心再铁的人也会心软,何况他只是个爱惨了眼前这个女子的男人,“好吧,就三天,三天后我不希望看见闲杂人等在我的堡内!”雷掣很是不甘。
“啊,谢谢你,雷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过,干爹那如何交代呢?”
“那还不容易,等下你让雷茵那个丫头去送个信不就得了,她不是和你去过你干爹那吗?”
“啊,对啊,掣你真是太聪明了!”可依欢呼。
“走吧,我的表哥,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好好好!”林勇俊还以为自己的目的就要达成了,心中狂喜。
两人一狼迎着落日,往雷家堡走去。
“堡主,文小姐,回来了?”何总管迎上前,“晚膳准备好了,堡主和文小姐是不是……”看见走进来的堡主一脸阴沉,何总管不禁将口中的话硬是生生打住了。
“啊,何叔,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林勇俊,你能不能去多添双碗筷,顺便为我表哥安排间房间,他要到堡中住几天。”可依俨然一副主人样,沉浸在亲人相聚的喜悦里,完全忽视这堡中真正主人此刻脸上腾升的愤怒与杀气。
“这……”何总管面露难色,想也知道,堡主脸上的的气愤从何而来,只是可依还味意识到,他可不想冒贸然成为她的替罪羊,“堡主?”
“掣?”可依不蠢,当然看得出此时雷掣心里隐忍的强烈怒火,但是为了她,她一定要这么做。
望着可依的可怜哀求,雷掣心中很是不忍,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她对其他男人表现出的殷勤和热情,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她表哥!而且从那男人的眼神里雷掣似乎看到他的一丝阴险。所以叫他如何……~
“何总管,就按小姐说的去办吧!”哎,算了,还是应了她吧!遇见她,他只有俯首称臣,这是命中注定的,“何总管,你带林公子去看房间,兮儿,你跟我来!”说罢,雷掣头也不回往“雷阁”走去。
“何叔,拜托你了!表哥,我等下再来看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依赶紧跟上雷掣的步伐。
“雷堡主,在下万分感激!”望着雷掣与可依远去的身影,林勇俊脸晌闪过一丝得逞的奸笑,“看来我是押对宝了,雷掣对文丫头的重视比我想象中更深嘛!”
“林公子,这边请!”他看错了吗?刚刚他好象看见了这位所谓的文小姐的表哥脸上闪过了一死诡异的笑?他眼花了吗?
“好!”
雷掣径直走向书房,愤愤坐下,“说吧,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吗?”7
可依慢慢走近雷掣的身边,楞楞望着眼前的男人。眼中不是刚才的喜悦,相反却蒙上了一层水雾,甚至似乎还闪烁着浓浓恨意。
“你……怎么了?”雷掣抬头一看就见她这副模样,不觉慌了,一手揽过可依将她抱至怀中,紧紧圈住,“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话太重了,我向你道歉,对不……”
还没等雷掣说完,可依便用唇吻住了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生涩,却足以让雷掣欣喜若狂。很快,雷掣将主导权吻回来,深深地,热情地带领她一起将这个吻进行到最是完美,最是甜蜜,最是爱意的境界。x
许久,雷掣终于放开快要窒息的可依,用食指轻轻抚摩着她如樱桃般红艳的双唇,望着她小脸红透,神智昏昏的神态,心若云酥。这一生,非她不娶!
“恩……”可依好不容易恢复清醒,却迎上雷掣热烈深情的双眸,不觉再次红了脸。她多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幸福、快乐、温馨、安全。这才是她一直梦想的爱情,她的爱情不是大手包容着小手,无论春夏秋东,无论地老天荒,无论海枯石烂永远不分开;她的爱情不是相隔千里,亦能清楚听见对方的心跳,感受到彼此的爱意;她的爱情只是能在爱人的眼中清晰四看见自己的影子,知道彼此的存在……
“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雷掣将头埋在可依的颈间,闻着属于她的发香。
“不,是我不好!我本是……你相信我吗?”可依咽下想对他坦白一切的话,转过身,正视着雷掣的眼睛,慎重问。她认为,为兮舞报仇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她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只要自己亲自手刃林勇俊,她才能对得起天上兮舞的灵魂。)
“恩?”虽然不明白可依为什么突然如此郑重,但他还是几乎在同一刻说道:“我相信你!”
“谢谢你的信任!不久以后我就会告诉你我所有的一切,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无一隐瞒!”可依定定道,她不知道自己与他是否有未来,但是她在他不在自己身边的几天里却是想通一件事:两人既然相爱,重要的是抓住现在的每分每刻,而不是天长地久!
“掣,我——喜欢——你!”可依一字一句望着雷掣道。
“???”雷掣听到她突然的表白,一时间竟楞在那儿,没有反映。实在是太突然,太让他震撼了,今天的她完全和以往不同,她不再喊他“臭男人”而亲密地唤他“掣”,她眼神清澈专注,她言语认真严肃,完全没有以前的调皮捣蛋,在这一刻他几乎要大声狂呼了,因为他是无比清楚无比确定自己听到了她的话,那是她的心意,他终于可以确定她的心意,他终于也明白她是如自己一样也同样爱着他,难道他还不应该高兴狂欢甚至公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