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娘娘别在继续下臣冒昧提议的游戏了,下臣才智浅薄,请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范羽晨又一次扑通下跪,几乎带着哭意道。这女人是怎样啊,他都这样求她了,她就不能结束这场比试?范羽晨心里愤愤。
“可是大司马就这样认输,宫中和朝廷从此以后会有很多人对大司马你有微言的!”可依还是不松口,这下不整怕你,看你下次还敢将注意打到我身上来不?
“没关系,别人的眼光下臣步在意,下臣在意娘娘此刻的决定!娘娘,你饶过下臣吧!”范羽晨苦苦哀求。长时间跪在地上,不仅感觉到了浓烈的冰冷的地气,膝盖更是疼痛难忍。
“可是大司马若是认输了,就要问本宫做三天奴隶哦,瞧你贵为朝廷重臣,如真是为本宫作奴隶使唤,你……”可依悠闲地捏其一块宫女捧上的糕点放在嘴里,柔柔道:“好吃……”
“请让下臣为娘娘服务!”一把接过宫女手中的食盒,双手捧着,恭敬地至于可依手边,道:“能成为娘娘的奴隶那是下臣的福气啊!”
见自己倚重的大臣变成如今这番光景,萧衍心里是笑翻了,脸上却严肃道:“兮儿,你就放过晨吧!”
国师和左右丞相也加入劝说的队伍:“对啊,娘娘你就原谅羽晨这一回吧!”天知道其实他们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要喷笑的冲动压下去。
围观的宫女太监们见到这样的大司马也是偷偷笑起来,天知道,他们可都多多少少吃过范羽晨的亏。
范羽晨想他们三人投去感激的眼神,呆着愧疚和歉意道:“国师、两相,平时下臣那么捉弄你们,你们却能不计前嫌,为下臣求情,下臣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捉弄你们了!”
“喷……”可依一口气将口中还没咽下的茶水喷了出来,正好全数落在了范羽晨的脸上。
“哈哈……”大家再也忍不住,除了当事人人范羽晨一人外,在场的包括宫女太监皆在也抑制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嘹亮的笑声回荡在鲜翠的竹林之中。
最后经过可依、范羽晨两方“协商”,三天后,范羽晨除了上朝,白天剩下的时间便入凤舞宫听候可依随时差遣,本来约定的三天改为两天,也就是说,范羽晨会成为可依私人使唤的奴隶,为期两天。
经过此一役,范羽晨绝对地可依分生了几分敬畏。这不,只要可依说一,他绝不敢说二,且不说可依本身的身份高他N多,光自她那记仇的心理,范羽晨就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可以得罪天下人,也不能得罪可依这个女人,这女人是祸水啊,祸水中的祸水啊。只有他英明神武的皇上菜敢娶她回家,还当宝一样宠着爱着。
“司马大人,你还不进来吗,难道还有本宫我亲自发言请您?”正想着,犹如魔音的属于可依独特的声音传送至范羽晨的耳膜。
只见范羽晨惊楞一下,立刻点头哈腰道:“不用,不用,娘娘,您请先走,下臣就来!”心下一阵冷汗。这女人太恐怖、太恐怖!
撇了眼头顶那苍劲有力的三个字:慈云宫,范羽晨连连跟上萧衍和可依的脚步。
随着传令太监的一声叫唤:“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可依与萧衍踏进慈云宫的主厅。
当厅内的情景映入眼帘时,可依小小的震撼到:却见主厅华丽而宽敞,以上首的主位为依界,自上首而下,中间是一席长至门槛的大红地毯,红毯左右两边整齐排列着一张张膳桌,每边两列。左右前列膳桌上坐的都是男子,皆应是皇室成员和朝廷大臣,按其职位的高低一一安排落座;左右两边后列坐的皆是女子或者小孩,那些许是内命妇和臣子们的家眷。
上首的摆着一龙一凤的红木椅,凤椅上端坐着一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略显沧桑的脸上涂抹着一层珍贵的胭脂,隐隐呈现着一圈红晕,她神情庄重严肃,想也不用想这女人应该就是传说,萧衍的母后,后宫全力最大的太后是也!凤椅的下首是一位貌美动人的年轻女子,一身亮丽的鲜红宫妃装扮,长没腰际的黑发简单地绾着一小束,其余的轻轻任由其披散垂下,插一支一只鸳鸯步摇,脸上薄粉略施,柳叶眉,杏仁亮眸,小巧挺鼻,樱珠小嘴,他静静地坐在那样,高雅而清丽。
想起韵嬷嬷的话,这女子应该就是如今萧衍的后宫里最受宠的嫔妃,太后的一系的亲侄女,德、贤、淑、容四妃里唯一受封的李贤妃,其他三妃的妃位至今仍悬空着。据说那太后非常喜爱自己的侄女李贤妃,李贤妃能有如今的地位大半归究于她的太后姑母。太后一直反对萧衍立其他女子为后,一直妄想将自己的亲侄女推上后位。然而萧衍却一意孤行封了可依为后。当时听韵嬷嬷说完,心里一阵嘀咕,古人难道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的吗?生出的孩子大半是畸形,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古代近亲结婚的例子实在的太多了,只是可怜了他们的后代!同时可依也暗骂萧衍的自作主张,这样,那太后对于她的印象应该是差的出奇了吧!幸好自己不需要讨好那太后的欢心,只要太后和那李贤妃井水不犯河水,她可依也不会出绝招的!
如果没有见过兮舞的绝世容颜,可以一定会说,这上边坐的女子必然是她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了,然而,即使再美的女子只要一站到兮舞身边,那任何人包括一切事物都会在顷刻间黯然失色,剩下的只是独属于兮舞的倾世光华。
李贤妃的下首又一一坐着一排各有各的美丽和气质特色的女子,或静淑怜人,或端庄典雅,或娇艳活力,或清丽怡人……整个就像香港选美,看的人眼花嘹亮。这些个应就是韵嬷嬷所说的仅次于李贤妃,同样在后宫里较受宠的几位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