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尘在黑屋内盘膝而坐,他在翻看脑海中的斗战圣法,随着他的参悟,对体内灵脉了解的越来越多。
这斗战圣法,就是专为战斗而生,它将力量描述的很详细,包括如何运用,怎样才能让人在攻击的时候力量不出现散逸,达到完美的攻击效果。
王本尘参悟了半天,有点似懂非懂,虽然他知道这古书了不得,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好像没啥用。
“这小混蛋又在坑我,这斗战圣法虽然高深,可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王本尘撇嘴。
到最后,王本尘隐晦的感悟出了一种神通,但是却不是很明悟。
那是一种古怪的神通,有点类似于隔山打牛,当修者运转这种神通时,他发出的攻击会有第二重波动,直接穿过对方的防御,轰进对方体内。
“我靠,这神通是黑切还是暗影!牛逼啊!”王本尘喜出望外。
他内心激动,又试着挣脱锁链,但是依然无果。
“娘的,这铁链也太结实了吧!”王本尘大骂,随后,他不在折腾,沉下心来修炼那门神通。
与此同时,通往月山镇的道路上,三匹高头大马拉着一亮华丽的辇车在快速前进。
辇车很大,几乎占满了道路,它通体金黄,极其奢华,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
辇车前方有四名全副武装的骑士,他们皆身披金色战甲,威武不凡,在前方开路。
辇车后面则跟着一队身披银色战甲的骑士,他们步法统一,训练有素。
辇车内,一个大胖子坐在里面,正是乡侯,随着辇车一颠一颠的前行,他一身肥肉都在颤抖。
“管事,现在到哪了?”乡侯开口问道,有点不耐烦了,在这样崎岖的道路上行走,简直是受罪。
“回乡侯大人,还有五十里就到月山镇了。”管事来到辇车旁,恭敬地说道。
“这去月山镇的路也太崎岖了,回头修修。”乡侯开口道,这样的路,以后女儿要是嫁到这里,回趟娘家都不容易。
管事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乡侯大人不是来问罪的么?怎么还修路?但是他也不敢多问,点头称是。
就在此时,管事眼前一亮,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了两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另外那个则是一位长相俊朗的白衣青年。
管事定眼一看,心中乐了,这不就是慕白那混蛋吗?正在寻你,你却自己出现了。
“给我拿下那白衣混蛋!”管事突然大吼道。
前方四位金甲骑士闻言,有两位骑士一个加速,瞬间就冲到了慕白跟前,在慕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将他制服了。
“你们干什么?”穆大爷喝道,但是两名骑士根本不搭理他,提起慕白就回到了辇车前。
“管事,怎么了?”辇车内传出胖子慵懒的声音。
“大人,小的抓到那个小贼了!”管事邀功道,“你看是阉了还是割了?”
“哦,你看着办吧!”胖子的声音有点迷糊,似乎要睡着了。
“是!”管事应道,他转身对两位金甲骑士大声道:“阉了!”
胖子此时真的快睡着了,但是管事这一声‘阉了’将他惊醒了。
阉了?平白无故阉了干啥?突然,胖子猛然惊醒,他说他抓到了那个小贼?
“等等!”胖子大吼,辇车都一阵晃动。
你他娘的!你敢阉了他,老子就活剥了你,那可是老子的准女婿,你想让我女儿守活寡。
一位金甲骑士已经在慕白的惊恐中将刀举到了空中,此时随着胖子的一声大吼,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大人!怎么了?”管事小声问道,不明白乡侯大人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怎么了?老子想把你阉了!胖子心中道,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管事对自己忠心耿耿,也并没有责怪他,开口道:“让他进来我看看!”
“是!”管事心中古怪,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都是男人,谁还能不知道谁长的有啥?他有的,大人你也有啊!
“慕白!大人让你上车!”管事对着慕白没好气道,敢玷污我家小姐,会让你后悔的。
慕白迷茫了,这荒山野岭的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大人了,看着排场,绝对不是普通人。
难道是乡侯大人?慕白一惊,这什么意思?让我进去,难道要亲手杀了我。
他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老爹,眼睛红了,父亲,对不起了,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先走一步了。
“孩子!”
穆大爷声音颤抖,快步向前冲去,但却被金甲骑士拦了下来。
穆大爷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的喊道:“乡侯大人,是老朽教子无方,你要问罪,就拿下老朽吧!”
辇车内传出一声轻咦声,胖子有点意外,老亲家也来了?
“管事,将穆老哥也请进来!”胖子开口道,他心情极好。
穆老哥?请进来?
管事有点懵逼了,这不对啊,大人这是怎么了?不是来问罪的吗?话风不对啊,但不管怎样,忠心的管事还是照做了。
“大人,现在我们回府邸?还是...”此时管事有点蒙圈,待到穆大爷上车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府干啥?继续前进!”胖子微笑道。
管事更加蒙了,这到底是啥情况,难道要诛九族?乡侯也不是那种暴君啊。
突然,管事想到了二花,他的馒头被偷完了,大人这是要去主持公道了。
就这样,大队继续前进,而穆家父子坐在胖子对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惊若寒蝉。
颠簸了一路,在胖子终于忍受不住,想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月山镇终于到了。
在乡侯到达月山镇之前,两位金甲骑士已经提前来了,他们通知月山镇之人,乡侯大人马上就要到了,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
二花一听,双眼一亮,对着麻三说道,“速度将王本尘押出来!”
麻三身体一震,带着几位大汉向着王本尘关着的黑屋走去。
王本尘还在琢磨着那隔山打牛之法,此法虽然牛逼,但却晦涩难懂。
嘭!
就在此时,黑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麻三鼻子处被纱布包着,进了房间。
“麻三,你怎么了,喘什么?”王本尘望着麻三开口道。
麻三脸黑,“老子在呼吸,你懂个毛!”
“小混蛋,赶快跟老子走,乡侯大人来了,你要上路了。”
王本尘一听,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