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仅仅用人类的眼光来说啊,其它生物,在可食用性方面一般就是那里更健壮,哪里更威武,一般哪里就更好吃,或者说对于人来说,益处就更大。
在索尔所在的华夏就有一句话,“吃什么,补什么”!所以索尔在观察着鬣骁的这张大嘴,虽然已经死了好些时候,嘴里却仍然散发着恶臭!看到这个,索尔就绝了吃它脑袋的想法,不过撬开脑袋,看看它的脑袋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还有它的眼球是不是还有用等等之类的问题,他都想要了解一下。
索尔长听说夜明珠的其实就是一个眼球,兽妖的脑袋里有妖丹啊,有精华啊,他也想确认一下,这可是他第一次猎杀到二阶的兽妖,剥皮抽筋不在话下!
当然,索尔现在没动手,他在等两个村民把鬣骁的毛发清理干净。两个人的动作很快,不愧是一阶的战士。鬣骁被剥光毛发之后,还是一身黑色的皮囊,索尔就让他们接着动手,给鬣骁分解尸首。索尔看着,就感叹了一句,早知道就不换衣服了。这会儿上去动手,自己这一身新衣服,恐怕还是得弄脏了。
鬣骁死后,身上的皮肉倒是被两个村民轻松的切开了。索尔觉得这个鬣骁可真厉害,活着的时候,村长的全力一剑,都没能把它打的皮开肉绽,仅仅只是轻伤,现在死了就变得这么松软?突然,他想到,怕不是地上那些毛发吧!?
“布尔,去找个大袋子,把那些毛发都收起来。”
那些毛发大概在六公分左右,在鬣骁身上的时候,并没有显得很臃肿,现在被索尔退了下来,索尔还没想好能用来干嘛,或许可以尝试编制成袋子、行囊之类的,又或者做一个垫子放在脚下?嘿!对,就做成垫子,肯定又保暖,又柔软!
两个村民在那里熟练的拆解着鬣骁,索尔看到鬣骁的脑袋割下来之后,指着脑袋,对着两个村民说:“来,来个人,把这个从中间劈开,还有,看看能不能把眼睛弄出来?”
有个村民赶紧走了过来,找了一把大斧子,把鬣骁的脑袋摆好,那鬣骁的脑袋,足足有一人高,被这个村民侧躺的放在地上,大嘴张开。那村民两腿撑开鬣骁的双鄂,站在鬣骁的头上,冲着鬣骁的腮部就是一斧子下去,“噹!~”那个村民被反震弹的一个趔趄,从鬣骁的头上掉了下来。手里的斧头竟然都没拿住,从手里甩了出去,还好那个村民用的力气并不大,斧头只是绕过他的脑袋,就掉了下来。
索尔就是一个瞪眼,嘴角就是翘了起来,他感觉还真有些可能又好东西!他顿时就来了兴趣,让那个村民接着去拆卸鬣骁的身体去了。自己则是围着鬣骁巨大的头部转了起来。
又在刚才村民砍下去的地方看了一下,那个地方是鬣骁那巨口的最上方,那个地方,正好是鬣骁上颌和下颚链接的地方,怎么那么坚硬,而那里只是破了一点皮,并没有其它的异样。
索尔伸手向那个地方抓去,略有些坚硬,但并不是骨骼。索尔嘴角上翘,好像发现了好玩的,双手都用上了力气,一点一点的从鬣骁的嘴角处,拽着那好似一根筋一样的东西。
突然,鬣骁的嘴巴就动了一下,微微闭合了一下。索尔吓了一跳,连忙撒手,要不是确定这是一个脑袋都已经掉了的生物,他都以为要活了呢。
他还是赶紧跳了出来,他就不喜欢处在这种环境里面,虽然他喜欢冒险,喜欢刺激,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已经成了他的潜意识,他觉得不安全,总是会有莫名的威胁感。
他也不用斧头,把夭夜拿了过来,就站在鬣骁的头上就开始给鬣骁的脑袋分解起来。
首先是那个眼睛,谁说眼睛可以做成夜明珠的,谁说眼睛可以当成宝石的?都成一滩浓水了!!
索尔撇撇嘴,不在理会,然后是直接在脖颈处,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鬣骁的脑袋,索尔看着那浑浊的红白之物,翻了翻眼皮,那好像还没我脑袋大!怪不得智商那么低。
最后,还是来到了鬣骁的嘴角。他轻声道:“看来,这最大的收获,也就是你了!~”
索尔动作很快,就把鬣骁的皮划开,随着表皮的破开,索尔看到猩红色的一个粗壮的韧带,就露了出来,索尔看到这个,心情就是一阵兴奋,“好东西!”。然后他就找到了韧带的链接点,费力的把这个宽大的韧带砍了下来。
“啪”的一声,韧带就缩到了鬣骁的上颚上,体型变得更小,更细,原本没砍下来的时候,能有小腿粗细,现在也就是只有手腕一般的粗细。简直比羊尾还羊尾!
索尔又砍下另一边那个韧带,手里拿着韧带,双手用力的往外抻,直到用上了全部力气,战气全部运转起来,仍然是没能让双臂抻直,只能抻开一侧的臂膀。索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回弓弦可以换了,而且很长时间都不用换了。
如法炮制,索尔把另一面的韧带也砍了下来,心里想到,这鬣骁也算是天赋异禀了,长了这么一张大嘴,弄出了两根这么坚韧的弓弦!索尔已经很满足了。
然后索尔也没再动手,砍韧带的时候他很小心,也没让血液沾到他身上。然后他就看着村民拆卸鬣骁的身体。看着从鬣骁的脖颈处取出的箭矢,看着被箭矢搅成血泥的喉管和食道,索尔对自己的射箭功夫还是很满足的,很准,当然也是鬣骁配合的好。
鬣骁的内腹里都是什么器官,索尔就没心情去纠结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近战敏捷类兽妖,如果是会什么天赋攻击手段的,索尔或许会好好的探查一番。索尔就让那两个村民把人脑袋大的鬣骁的那颗心脏留了下来,然后别的都不要了。告诉他们要是有喜欢的,就让他们自己拿。
那两个人也是没客气,有用的,没用的都收了起来,索尔看着鬣骁巨大的骨架,想了想,顿大骨,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虽然鬣骁的皮肉很好切割了,但是骨头是真的坚韧,索尔觉得,这骨头恐怕是比一些金属都坚硬了。
只是骨质的东西,时间越长就越脆弱,所以他也没想着弄点什么,也没穷到那个时候呢。
索尔和两个村民奋力的拆解着,索尔已经把换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就穿着一个短裤,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噹噹”的砍了起来。
布尔早就想上来帮忙,只是一个斧头下去,砍到了骨头上,就被弹得做到了地上。
看的索尔一笑,让他还是帮着厨娘做一些简单的活。
大概一个日令后,索尔已经把弄好的骨头都放进了大锅里,芙兰这才回来。此时已经天色渐黑,索尔看到芙兰过来,皱了皱眉,对着芙兰就说道:“不是应该早就没事了吗?是不是你自己又加工了?你不知道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看见你啊?”
芙兰听到索尔的抱怨就是笑,带着讨好意味的看着索尔笑,然后索尔就没什么脾气了。
芙兰走到索尔身边岔开话题的说道:“今天弄什么回来了,我看他们两个也在,是?”
“嗯,是我让他们留下来吃的,我杀了一个二阶的兽妖,那,正在那里炖着呢,剩下还有很大,我让放地窖里冻着去了。”
在寒潮期的时候,索尔就特意储存了半个地窖的冰,然后砌了起来,弄了一个冰屋。做了很多保温措施,所以冰屋里的冰一直都保持着很低的温度,也并没有化。
芙兰看着索尔笑了起来,也就更开心了,突然她眼神就看到索尔的背部受了伤,连忙让索尔转了过去。看着索尔背部的伤痕,轻轻的抚摸着然后脸上带着疼惜地说道:“那个兽妖很厉害吗?不过还好,都是些皮外伤,就是多疼几天。”
索尔听到芙兰的问话,就回了芙兰一句:“嗯,还是很厉害的,不过没怎么伤到我,主要还是两个村民受了伤,如果不是我一开始把它的眼睛刺瞎,恐怕,今天村民们就会有伤亡了。”
芙兰听到索尔说那兽妖厉害,心里就是一紧,她最怕索尔面临危险,因为索尔总是很喜欢冒险,让她很是担心!但是又想到他已经这么厉害了,自己不能给他拖后腿,相信他,支持他,才能让他走得更高,更远。
索尔不知道芙兰这会儿还在胡思乱想,他牵过芙兰的手,对着她说道:“这不没事嘛!”顿了顿,贴到芙兰的耳边说道:“好好的~不信晚上你试试!~”
芙兰听到索尔的这句话,脸上就是一红,心里一紧,瞪了索尔一眼,接着就把眼睛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只是她也不知道看什么。
那两个村民,芙兰也没有冷落,带着索尔不断的说着今天上山的事,两个人一直在夸奖索尔,让芙兰也是好生欢喜。
索尔并没有和芙兰说今天看到海市蜃楼的事情,毕竟要是说自己看见一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女性,作为女人都会吃醋的!所以不能说~!
过了一个日令,锅里传出来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了,索尔也就没再控制,至少肉已经熟了,可以吃了,虽然索尔喜欢那种一咬,就骨肉分离的那种,但是这里还有好几个人等着,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他也就不再过分要求了。
几个人主要是四个男人开始胡吃海塞起来,厨娘是不会上桌的,芙兰则是一直都保持那个不紧不慢的速度吃着,而索尔也从来没忘给芙兰的碗里填上自己撕下来的肉食。
鬣骁的肉确实是比牛羊肉好吃的,至少索尔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蕴含更多的能量,几个人喝着一坛果酒,嘴里吃着骨头上的肉,感觉味道实在是美极了。
芙兰也是很高兴,索尔一直被两个村民夸奖厉害,她心里是自豪的,她喝了两杯酒就不喝了,再喝她就要晕了。
索尔自然知道她肯定不会在众人面前多喝的,而且酒本来就有限,大部分都到了那两个村民的肚子里。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日令,越到后面,肉食就越是香,肉就越入味,只是几个人一开始吃得太猛,到后来已经吃不下了。
饭后两个村民就依依不舍的和索尔芙兰告别了,提着索尔不要的鬣骁的腹脏回家了。
几个人送完村民,索尔和芙兰也直接回房休息了。索尔特意给厨娘留了一点酒,等人走后,让她自己吃点,喝点。至于收拾不收拾的,只要明天早上收拾出来了就行。他不愿意对人太苛责,最主要的还是人本身要学会自律。剩下大方向没错,没背主,没背信弃义就都可以改正,可以接受。
索尔和芙兰一起走进了屋子,看着双颊陀红的芙兰,他就感觉到一阵幸福。把芙兰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玲珑的曲线,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
索尔对着芙兰深情地说道:“我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懂我、贴心、爱我、温柔、贤惠又漂亮的女人会陪在我身边。抱着你,我就感觉好幸福,好像只要你在身边,我就能战天斗地,我可以什么都不怕!”
芙兰听着索尔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但是她听出了索尔对她的依恋,对她的喜欢,她也是紧紧的抱紧了索尔,侧颜贴在索尔的肩头,认真地对着索尔说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芙兰说完,轻轻挣开了索尔的怀抱,把索尔拉到床边,温柔的给索尔褪去衣物,然后自己也缓缓的褪去衣物。动作温柔、轻缓,索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芙兰把索尔推倒在床上,脸上羞涩,越来越润白的俏脸上,带着淡淡的晕红,她半趴在索尔身上,冲着索尔的额头点了过去,她脸上带着微笑,带着羞涩难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