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索尔从床上起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紫金色的羽翼戒指。他就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这一天他是无比兴奋的,感觉这个世间的所有美好也不过如此。
索尔心头火热,他又有事情干了!他找来一个裁缝匠,这位大妈虽然花甲年纪,但是手艺确实一流的好,而且经验也是没的说,而且眼不花,手不抖。索尔找来了一块银白色的丝布,摸上去光光滑滑的,在太阳的照射下竟然还有一点反光,正是索尔想要的那种料子。
索尔说了自己的要求和样式,裁缝大妈就利落的动了起来。很快一身紧身的泳衣和泳裙就弄了出来,泳裙是超短的那种,带着大波浪,然后又弄出来了两身修长又宽大的睡袍出来,最后,又让裁缝大妈弄了几块布片,修边,缝上系带。
裁缝大妈很是疑惑,这位主子弄这些是什么东西,也不是人穿的啊,没听说过。除了那个睡袍看着还有点模样,但是也不敢想谁会穿,穿上又是什么样?当然,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毕竟说了也没人明白。
“嗯,非常好,回头我会让老管房给你发奖金的,这里的事情就不要对外边说了,你就当没来过,嗯,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去忙别的事情去吧。”
“嗯,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索尔看着点头应是的裁缝大妈走了出去,兴奋的看着桌子上的这些“衣服”,颇有些跃跃欲试。
中午,依旧是索尔和芙兰在一起吃饭。
“等会儿,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教你游泳吧,那个游泳池在那放着好几个月了,我也一直没抽出时间来陪你,这会儿也算是有空了!”吃完饭,索尔就对着芙兰这么说了一句。
“那她们那边干活怎么办?”芙兰恍然,是有这回事,只是不知道怎么权衡,她不放心那边。
“没事的,老管房在那里看着呢!肯定没什么大乱子,偷懒的话是没法避免的,你也盯不过来,你也是,不要总往那里跑了。就算是去了,也别再动手了,我可不想你再受苦受累了,我弄这么多的东西,不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嘛!”
“诶呀,我知道了~!”芙兰看着“苦口婆心”的说着自己的索尔,虽然嘴上说的有些不耐烦,她却知道索尔的心意。
两人吃完饭,也不用两人收拾,是索尔在洛姆城找的厨娘,专门管做饭,和打扫家里的一切杂货。
所以,索尔也算是做到了让芙兰“十指不沾阳春水”了。
索尔已经专门叮嘱过了厨娘,这一阵子在吃完午饭之后,都要关紧大门,谁都不让进来的。如果有急事,就只需她在后门那喊自己,也不许她进后院。
之后,索尔就牵着芙兰来到了后院,干净的水池,泛着淡蓝的水色,再加上佳人在侧,索尔很是高兴和放松。
“呐,把这个换上,游泳的时候可不能穿着你这身衣服。”说着,索而把早上准备好的泳衣,拿给了芙兰,让她去换上。
“这,就穿这个啊?”芙兰抖开那身紧身的泳衣,双脸坨红的看着索尔。
“当然就这个了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样的话,能减少自身阻力,在水里更轻便。”索尔知道芙兰的意思,虽然解释了一遍,却是并没有正面回答芙兰的问题。
芙兰并没有注意到索尔话语中的闪避,只是看看了手里的泳衣,犹豫半晌,然后才转身去了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索尔心里又是一股成就感,就凭着这份信任,他两辈子就遇到这么一个人!他自然知道珍惜!
过了一会儿,芙兰走了出来,索尔瞪着自己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巴自然的张开,一丝口水正顺着嘴角低落到了地上。
经过索尔这一年多的保护,芙兰的皮肤已经慢慢的变白了,最重要的是芙兰现在的身材太好了!这一年多来,芙兰可从来都是吃的好,穿得好,索尔可谓真的是用尽了心思,所谓,多一份则肥,少一分显瘦,凹凸有致又高挑的身形,再加上泳衣诱人的外形,也怪不得索尔的失态。
“噗嗤!哈哈,哈哈哈~!”芙兰本来穿出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而且感觉没那么的别扭,所以一开始的时候还扭扭捏捏的。
刚想问索尔穿的对不对,一抬头就看到了痴呆状态的索尔,看着他嘴角流出的口水的可笑模样,她实在是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
索尔看见芙兰哈哈笑了起来来回过神,刚回过神,就感觉到嘴角一凉,心里一惊,连忙用手擦了那玷污他“一世英名”的口水。
“呵呵,这个,真情流露,真情流露,哈哈!”
索尔厚着脸皮,打着哈哈,虽然被看破,还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着。
芙兰轻轻的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走到了索尔的身前,又细心的给索尔擦了擦嘴角。
“你不换泳衣吗?”
芙兰轻声的问了索尔一声,她的心跳的有些快,她知道是自己穿成这样,所以才让索尔失态的。这一年多来,索尔对她所做的一切一切,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的!而她现在所做的这些,不正是为了让索尔欢喜嘛!当然,芙兰知道这些想法都只会深深地埋在内心深处,而且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我好了,咱们走吧。”
芙兰还在胡思乱想,索尔就已经过来了,索尔直接就只是穿了一个平角裤。
芙兰只一抬头,就又低垂了下去,索尔见她不动,就走了过来,蹲下身去,直接把芙兰抗在了肩头,大步走向了游泳池……
也不知道是芙兰的天赋太差,还是索尔不会教,反正索尔这一教就是两个月。
自从芙兰能自己游泳之后,索尔白天就不勉强芙兰必须每天下午来游泳了。反而是自己开始更勤奋的练武,锤炼自己,还在洛姆城雇佣了一个二阶的战士,每天陪自己训练。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叫凯路,因为在一次护送商队的时候,自己的半截胳膊都被斩断了,但是侥幸活了下来。之后就回到了家里,给人勉强当个护卫,虽然断了半截胳膊但是经验还在,刚好补足了索尔经验上的欠缺。
而且索尔因为一直游走在东山里,所以杀戮是避免不了的,他已经深入过东山三十里的地方了,而听凯路说,这个东山向东绵延六百多里,而名字叫锁崮山,在于这个世界里,已经算是很小、很普通的一座山罢了,在这座山里,撑死有一个四阶的兽妖在。
听到凯路这么说,索尔也点点头,可能自己那个“父亲”就是因为运气不好,碰上了那高阶的兽妖了吧。
在锁崮山更东面,那是一片广阔的草原,再走过这片草原,就是一片丛林。据说那里有着大山一样高的巨树,还有兽妖中的皇族和王者,但是具体怎么样就没人知道了,里面太广阔了,很多进去就出不来的,出来的也都很恐惧,但是越加危险的地方,越是有令人向往的宝藏。
所以即便是知道那里九死一生,但仍然有人为了财富和一些其他的利益关系而走进去。
所以,索尔所在的这个地方,乃是人类生活的边缘地区了。不过就索尔了解,他们这个地区的环境还算安全,并没有什么外在的威胁。
这一天,索尔上午和凯路训练武技,他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凯路,咱们今天再进去一次吧,上次我受的伤早就已经全好了。这次咱们俩可以再深入点。”
索尔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凯路,凯路已经在索尔家的庭院里等了一阵子了。
“嗯,行。只是芙兰那边……”
“她那你放心,她不会说什么的。我尽量注意就是。”索尔晃晃手,自信的说道。
“嗯,那咱们这就走?”
“这就走,你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我去和芙兰说一下。”
说完,索尔就去找芙兰去了。
走出院门,索尔去了对面的工作厂房,只抬眼一扫就能看到鹤立鸡群般的芙兰,正在一群妇女中间跟着一起干活,索尔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匆匆的走了过去。
到了芙兰的身边就抓起她的手,把她扯到了身后,然后自己顶上了芙兰的位置。
“来来来,扯紧了啊,来~翻~!”
一个大婶正在张罗着大家一起干活。
“诶呦!~我这大侄子又心疼自己的娘亲了!~”刚歇下手,这个大婶就戏谑的看着索尔,然后大声的揶揄着索尔。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我家那呱子能稍微心疼我一下,有索尔这一半我就知足了!”
“诶,谁让你没有人家芙兰妹子长得俊呢,你看看人家芙兰,这索尔怕是要把芙兰妹子当成素女打扮咯!~”
“哈哈哈~~”
一众人里全都凑了起来,调侃起索尔和芙兰。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闹了,你看你们的芙兰妹子,都害羞了~”索尔牵着芙兰的手,大方的回了大家一句,然后告罪一下就拉着芙兰出来了。
显然,索尔做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了。且说,那还是刚建作坊不久的一次,索尔召集了大家说是有事情要说。
当时索尔就说:“现在在这里的,有原本村子里的人,也有从外面过来的,但是到了我这里,那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给我干活和做工,所以也没有谁能特殊。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老板,而这位,她叫芙兰,以后就是你们的老板娘!所有的苦活、累活、脏活,都不许让她干!但是她让你们干的,谁要是不听谁就不允许在这里干活了,当然,干好了有奖,让她高兴了,也有奖~!”
当时索尔就这么霸气的告诉了所有人。所以现在也都见怪不怪,甚至还羡慕的不得了。
“你又要干什么!?”芙兰有些恼羞成怒的责怪着索尔。
“我要和凯路去东山上。”索尔嬉皮笑脸的轻快的说着。
“又要去山上?”
索尔只说一句话,芙兰本来有些薄怒的脸上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本来被索尔牵着的左手,这时候反握了回来。
“你放心,这次我会注意的,上次就是被一个双头追风狼给偷袭了,这次我会更加小心的,再说了,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安全,我必须要想尽办法提升实力,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索尔看着芙兰皱起的眉头,也不再嬉笑了,嘴上带着淡淡微笑,安慰着芙兰。
“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就在这等着你回来。”
芙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索尔简单的嘱咐了一句。她当然不想让索尔去冒险,但是她也明白,也理解索尔的想法和用心,作为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长得好看,是不可能让索尔那么喜欢的。还是因为她能理解索尔,能宽容索尔,能为索尔付出所有。
不管对不对,只要索尔愿意做,她都支持,也不管好不好,只要索尔喜欢,她都愿意去做,哪怕受委屈,哪怕自己受伤,那都不是问题。
“高兴点,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的出去?我很心疼的!”
索尔看着依然皱着秀眉的芙兰,安慰了一句,然后看看四周,并没有人,轻轻的抱着芙兰的腰肢,快速的冲着芙兰殷红纤薄的红唇亲了一下。
芙兰被索尔的这一下偷袭,吓的就是往后退了一步,左右看看没人,这才白了索尔一眼。
“哈哈,嗯!这就对了嘛,等我回来!”
说着,索尔又是紧紧的抱了芙兰一下,埋在芙兰的脖颈间,习惯性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松手,冲着芙兰邪邪的一笑,转身就走了。
芙兰红着脸,双眼却还是紧紧的看着渐渐远去的索尔。直到索尔的身形都不见半天了,才缓缓的转过身去,又走进了作坊里,只是这次,她也没心情干活了,有的时候连工人跟她说话她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