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快速的聚集到了一起,但是却找不到了袁天罡的身形。
分头四处打探了一下,仍然一无所获,现在终南山上除了沈彬等人,再无他人。
沈彬脸色凝重,一心的担忧,难道袁天罡出事了?
原本对于终南山的了解仅限于武侠小说,现在看来,他的神秘之处不仅限于此。
“老大,怎么办?”
目前找不到袁天罡,四个人只能站在山巅,明明对付巨龙的时候,他并无大碍的。
正当沈彬思索要不要带领他们几个赶往华山的时候,袁天罡的身形从一棵大树中走了出来,而后那颗大树瞬间自燃烧,在这夜空中显得格外扎眼,只是令人惊奇的是,燃烧的大树似乎并不影响其他的树木,独自的燃烧着。
“地狱炼火?”
沈彬在空间书房见过这种火焰,因此脱口而出,地狱炼火只会燃烧特定的目标,并不会蔓延无辜的物体,只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地狱炼火。
“看来你也知道这种火焰啊!”
袁天罡抚摸着着胡须,微笑的说到,方才破龙脉时,他不小心被困,要不是这地狱炼火突然的出现,他已经随着神秘空间一起消失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用地狱炼火救了自己。
“你们在说什么啊?”
程若愚听得云里雾里,沈彬只好又给他解释了一遍,当沈彬问袁天罡刚才为什么会久久没有出来的原因的时候,袁天罡却说自己在准备出来的时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而后黑暗之中出现了地狱炼火,他这才得救,只是究竟是谁救了自己,他也不知道,索性无碍。
“我现在出发去华山,设置大阵护住大唐龙脉,需要你们快速赶到荆州,哪里有龙脉起势,若是不加以阻止恐怕有大乱,大唐的命运就交到你们四个手里了。”
“天师,你放心我们四个小娃娃去啊!荆州那么远,万一我们赶不到呢,再说了就算是我们赶到了,晚上我们赶不回来会出大事的。”
程若愚一听袁天罡让自己去荆州那么远的地方,便开始喋喋不休,别说跑的远,他连自己怎么断龙脉都不知道,万一再断了大唐的龙脉怎么办?
沈彬倒是没有像程若愚那样一堆的牢骚,毕竟他来大唐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护大唐兴盛而来,如果有什么差池,别说保护不了大唐的繁荣昌盛,有可能也护不了自己的未来。
“天师,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其实早在前一晚,袁天罡已经将所有断龙脉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全部交给了沈彬,只是为防万一,沈彬在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袁天罡站在原地,目视远方,掐指一算,叹了一口气,也许这是天意吧!
但是终究天机不可泄露,他们此行必定少不了,但是似乎又是多余的,无妨了。
“你们去吧,注意小心行事,程二郎君的脾气似乎有些急了,切记注意。”
“我!”
袁天罡没有交代其他的事情,却只是强调了程若愚的脾气不好,这让程若愚有些懊恼,什么时候自己脾气不好了,只不过是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是他们去办的。
“好了,我们走吧,天师,告辞。”
为了节省时间,沈彬没有给程若愚留过多的时间去辩解自己的脾气,毕竟去荆州一路太远,他们必须加紧时间。
望着沈彬四人远去的背影,很快就只剩下一个小点了,小的,肉眼已经看不到了。
在袁天罡离开之后,终南山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但是似乎有些虚弱,他们的眼中满是怒火。
“王,袁天罡杀不得,他有天界的背景,刚才要不是我们及时逃脱,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从声音来看,这个叫王的声音应该就是程若愚身边的那只黑猫,可是他是一只公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叫黑妞。
“刚才那地狱炼火不是天界人的手段,是时阳留下的手段,现在真是憋屈,沈彬那四个小子杀不得,现在连袁天罡也杀不得,我真是不明白,时间大人为什么要留着他们。”
被称作王的黑衣人,将全部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了周围的树木上,周围狼藉一片,已经没有一棵完整的树木。
“对了,我已经得到了牛族和马族的水灵珠,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大人不是说猪族和兔族的水灵珠会出现吗?让你混进宿国公府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你要是再找不到,我就考虑把你变成真正的妞,哼!”
黑妞的王带着怒火转身离去,只留下黑妞站在原地感觉胯下一凉,他也委屈啊,只是不知道这程处亮究竟把那颗猪族的水灵珠到底藏在哪里了,就是找不到。
想想自己心里还憋屈呢,自己明明是只公猫,为什么要让自己顶替那只笨母猫,除了会撒娇卖萌什么都不会。
但是气归气,它也不敢跟猫王放肆,否则把自己变成公不公,母不母的,到时候想找小母猫都没有办法了。
沈彬等人长途跋涉来到了荆州的上空,但是所要找的龙脉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荆州山多复杂,要是一座一座的看,得到什么时候去。
“我去,什么龙脉不龙脉,反正连着的山都是一块的,只要伤害了一个地方,那么其他的龙脉不就有问题了。”
程若愚举起大斧,随便找到了一座大山,在一处似乎是山脊的地方,用尽了全力砍了一斧头,但是力量出奇的大,而且在程若愚准备砍的时候,似乎感觉自己的手上的脉忽然一热,而后有一丝力量倾注到了斧头之上。
但是就是这一丝的神力,给了斧子巨大的力量,斧头所落之地,瞬间被劈开了一个大口。
“我去,什么时候我这么厉害了,再来一斧头。”
程若愚也被自己的这一斧子给惊住了,还以为自己有了神力,因此打算,再劈一斧子,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了刚才的力量,只是在山上劈开了一个小口。
“难道是我刚才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