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麦轲带领奕誴做了决志祷告,对麦轲所说的每一句话,奕誴都发自内心地赞同。
随着最后的“阿门”,这位满清王爷完成了他改变生命的关键一步。
一直不屑地看着这些人类折腾的云豹,此时终于露出了尊敬的神色,对人类这天然的管理者从内心的认可延展到奕誴身上。
这些一直受神特殊保守的圣山飞禽走兽,只对这些改变了心意重生得救的人类顺服,虽然它们也不会伤害那些没有重生的人类成员。
麦轲看奕誴还沉浸在心情澎湃激动难言之中,就让他安静一会儿。他自己则趁机和虫洞六划等人联系一下,跟他们汇报一下这里的进展和结果。
麦轲告诉他们计划已经基本完成,过一会就会和王爷一同回去。
回过头来一看奕誴,这位曾经的王爷已经平静下来,满面都是灿烂的笑容。
“麦轲兄弟,谢谢你了!我现在放下了一切忧虑,过去的都已经过去。
“今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了,虽然我现在还有问题需要问你,起码百八十个,哈哈!”
“不用谢!奕誴兄弟。这都是神的旨意,神的成全。至于问题嘛,我跟你这么说吧,是永远不会回答完的。所有的权威答案都在这里!”
麦轲从背包了掏出一本圣经,把他交给奕誴:“奕誴兄弟,这是一本圣经。是神通过历代的先知和使徒,把他自己和他的旨意启示出来并记载在文字里,留传给我们的。
“你一定要把圣经认真通读一遍,有问题我再给你解释。从今以后,你要特别注意,只有圣经的教导,才是绝对可靠的标准和准则。因为你已经是神的儿女,听神的话是基本的要求,也是基本的标志。”
“好!我会找到一切时间学习圣经。可是有问题我怎么找你呢?”
“这个呀,来,我们作个实验。我们各站在这个空间的一面,心里想出三个要问对方的问题,然后写下来。同时,根据你的推测,也把对方要问你的问题写下来,事前不要互相说话,甚至不要对眼神。”
他们各自记下了六个问题,三个是自己的,三个是对方的。写完以后,让云豹帮忙,放在二人的中间。
放好以后,云豹低吼一声,二人同时来到中间,查看四个字条,只见四个字条,两两对照,丝毫无差!
奕誴看向麦轲,一脸莫名其妙。
麦轲告诉他,这是因为二人都是基督徒,所以心灵相通,通过灵犀一动的功能,只要对方心里一想,预想中的交流对方,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是什么。
这种心灵层次的交流,没有时间限制,没有空间隔绝。也就是说,不管你在哪里,距离有多远,只要你一想,我这里就知道了。同样,我这里一想,你那里也知道了。
“因此,你不用担心。以后你读圣经时,一旦有了问题,就直接找我,我会给你解答。不管在哪里,都不受影响。”
“那太好了!我不会影响你吧?万一你正在睡觉,或者做别的事情……嘿嘿!”
“没事。只有我开启和你的联系,你才能直接和我交通。如果我有急事要办,可以把这种即时交通暂时关闭。那样你和我说的事情,就储存起来,等我方便的时候再行处理。”
“你那边意思也差不多,只有你愿意,我才能用灵犀一动和你联系。同时,如同我刚才和你说的,只有建立了同心基础,才能交流。”
“果然神奇!你不会把人和东西也可以瞬间转移到遥远的地方吧?” 奕誴突发奇想,觉得既然一些想法能交换和转移,人和东西也有可能吧?
“奕誴兄弟果然机敏,能够举一反三。没错,正如你所说的,人和东西在灵犀一动面前,没有什么区别,也是转移随意,瞬间千里。”
奕誴听得兴奋异常,恨不得现在就去试试。
“哈哈!兄弟别急。以后机会多得很。现在先说说你该怎么办。咱们不能总在这个半空悬着。说说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能不能先跟你到处转转,然后给我找一摊具体事干干。
“我就喜欢跟最底层的老百姓打交道,给他们帮帮忙,做点事儿什么的。
“这算不算我感恩该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符合神在我身上的特殊目的。”
“你这主意不错。我看你也不必和别人说你的这根本变化,表面上你还是你的王爷。只是在实际做事按你现在的基督徒身份去做即可。
“我们现在先下去,把你在渝州里的事情结束。”
麦轲随后指示灵犀一动收回了空间舱,二人骑上云豹,回到了奕誴原来的船队。临走时吩咐过的那个管家见到王爷提前回来,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过来迎接。
这要比原来说的一到两天早多了。王爷上午走的,下午就回来了,满打满算也就二个时辰。
奕誴吩咐管家立刻开船,直趋朝天门港口。本来他的计划有变,这支船队已经没有多大作用,可以打发他们回去了。可是麦轲觉得还是留下,以便掩人耳目。另外多少也算是一股水上力量。
这时,知府有庆、统制文纶等文武官员都已经在朝天门等待迎接王爷。其实,他们上午的时候,已经来过一趟,结果等了一个空。正不知道怎么回事,虫洞前来通知他们说王爷有事延迟,他们才避免了在这里干等。
刚才不久,也是麦轲通知虫洞,然后虫洞转告官府,说王爷的船队半个时辰之内就要进港,有庆知府一干人等,才又赶来。
这次船队如期而来。王爷只是一个人上岸,一起来的还有一人。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人不是满清官员,也不是皇室侍从,而是老熟人——麦轲!
其他人都没有上来,而是去了事先安排好的泊地。
王爷上岸以后,人人都觉得这位王爷和以前有个根本的变化,但是具体哪里变了又说不清。
奕誴只是简单地和有庆和文纶打了个招呼,他们都是满人,所以本来就有一些交往。其他一切繁文褥节全部取消,连接风宴也一律不参加,住宿也不用官府安排。
同时,直言告诉有庆,和他女儿的婚约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