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豹赶紧看了过去,正好对上二人的眼睛。
麦轲的促狭,静蕊的和善,依旧。
云豹眼神一晃,觉得二人都变了样,麦轲更加神清气爽;静蕊更加饱满丰润。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四周分外静谧。
麦轲大手一挥,说:“云豹,想必你刚才无事,必然获得了充足的休息!现在,打道回府!”
云豹肚子里抱怨:“什么休息好了?他二大爷的,比干活还累!”
麦轲和宁静蕊神清气爽,云豹则气闷难抒,一起打道回府。
麦轲知道老伙计不过需要顺顺气,它觉得自己被耍了,就要在麦轲身上找平衡。
麦轲哈哈一笑,掏出一瓶八十度,伸向云豹,说:“一瓶美酒,心平气和,行不行?”
云豹心里一喜,这还差不多!
“不行,至少三瓶!”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太多!最多两瓶!”麦轲知道底线,这家伙就是一个漫天要价的主,很有奸商的资质。
“成交!”云豹虽然可以讨价还价,但是绝对不超过三轮,多了就烦了。
“接着!”麦轲又掏出一瓶,两瓶一起,就要扔给云保。
“慢着!”云豹赶紧叫停!“我只喝一瓶,另一瓶你给我留着,什么时候想喝,再和你要。”
“那多麻烦?都给你得了,赶紧喝光了拉倒!”麦轲嫌烦,给你留着可以,但是如果我忘记了是否给你了,岂不是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要给你?
“你可真罗嗦啊!你不知道我现在正是在工作期间吗?酒醉驾驶可是犯法的,这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都什么呀?算了,还是我给你保存吧。
云豹这才停止唠叨,专心赶路。
静蕊静静地窝在麦轲的怀抱里,心满意足。
麦轲趁机给她大略介绍了一些天国天军的局势,中国的、世界的,尤其是最近的两河决战,将是一场迄今为止最大的决战。
这场决战以后,就离全国建立政权不远了。
自己的夫人,可是自己内定的物资部部长,世界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归她管。
麦轲穿越任务之一,就是寻找太平天国的天数财富,现在既然有可能,他就从起源上把这些财富都收敛起来,免得落入别人手里。
麦轲还想继续说说这个物资部长都管些什么,可是发现静蕊已经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惬意地合拢,面容上挂着甜蜜的微笑。
刚不久前,麦轲已经通过灵犀一动,测出二位的造人计划已经成功。
麦轲不禁感慨,这恐怕是世界有史以来最早的测试结果了吧?
不过稍微一想,麦轲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圣经上的预言小孩出生,常有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
更别说我们这些重生得救的人了。
重生得救,都是在创世之前,那么有重生,就必然有自然生命的产生,也就是这些都是在创世之前就决定了。
开始和静蕊结婚的时候,麦轲实际上并没有决定要小孩。
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他现在的生活,比他穿越前的年月早了几百年,他不知道,他如果为自己在几百年前留下一个孩子,会对几百年后的自己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得知彼得有了小孩以后,他一下子就放松了心情。
所有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自己把当下这些事情做好就好,明天的忧愁就让明天去当就好。
麦轲先把静蕊送回了她的绣楼,二人依依惜别。
静蕊特别叮嘱麦轲一切以安全为重,须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
麦轲则告诉静蕊她注意保养身体,一个人关系到母子三人,如果儿女出了什么问题,他作为老爸,是要拿她是问的。
麦轲特别强调,母亲的健康,使儿女健康的基础,这个前后次序是不能混乱的。
最后麦轲再次提醒,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赶紧告知他,反正已经有灵犀一动的联系,很是方便快捷。
然后,麦轲就前去皇埔港与彼得等人会合。
这时候,船队已经补充了油水等供给,准备一路向北,扬帆远航了。
航行路途虽远,又彼得这个特能折腾的家伙在,必定非同寻常。
彼得已经和麦轲制定了一个计划,就是把航程变成训练,尤其是每天都遇到新的水文状态,更是训练的绝佳条件,这可是一般训练得不到的。
至于沿途遇到什么不开眼的小贼,或者沿海有什么海岸城市,企图对他们不利,那就更好了,那可是一石二鸟的好处。
第一桩好处,就是给天军水师送来了靶子,正是无比,还免费。
整天空对空该有多枯燥呀,这送上门的靶子,正好让他们免除了枯燥,增加了趣味,功不可没。
第二桩好处,这些送上门的朋友,不会凭空而来吧?他们的人员和船只自然就归天军所有了;但是天军可没有那么目光短浅,对他们的老窝呀、驻地呀、城市呀,什么的,更感兴趣,当然也就照收不误。
不然的话,天军也不好意思主动打上门去;而且即使有这个心思,也没有时间,毕竟他们主要的任务是赶路,达到黄海海湾,通过黄淮二河的入海口,进入二河。
至于这个海域的可能会对天军产生威胁的其他势力,麦轲和彼得早就心中有数。
离得最近的高丽,它的海军力量弱小不堪不说,他们也没有和天军的对抗的意愿,这房实力可以不计。
于高丽紧邻的东瀛,它倒是什么时候都不乏雄心勃勃的远大理想,可惜有点儿人心不足蛇吞象;对付羸弱的满清还行,想挑衅天军还差距比较大。
不过,这个国家的海盗精神甚嚣尘上,他们的行为有时难以用常理衡量,时不时会闹出一些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来,不得不防。
对于这些,彼得早有预防,他管辖的美国太平洋舰队,一直就游弋在北太平洋海域,东瀛小国就在这个范围之内。
由于麦轲的影响,彼得也特别痛恨这个狭隘而凶暴的岛国,还有支配他们行为的岛国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