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它们是怎么做到的,百八十吨重的自重,加上一吨重的银子,它们往高一窜,嗖的一下,就到了瀑布顶端。
动作轻盈,如同钻天的云燕!
麦轲和彼得看得心旷神怡,孟霸西看得目瞪口呆,又一次!
小小约拿本来和麦轲打招呼,把他们三人再带上去,可以这麦轲和彼得有些不要意思。
它们本来就够重了,怎好再加重他们的负担?
至于孟霸西的意见,就不用管了,估计他现在还处于昏眩之中。
小小约拿也就是客气一下,见他们不用自己帮忙,他也转头“嗖”的一声顺水回到瀑布顶端。
麦轲和彼得一人伸手叼住孟霸西一只胳膊,叫了一声:“我们也走!”
然后也嗖的一声,直接上到了瀑布顶端。
都挺下来了,那个老船帮帮主还在大声嚷嚷:“放下我!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想死可别拉着我!”
不过他嚷是嚷,可没敢睁眼,一直到了瀑布顶端,把他放下了,还在那里合着眼嚷嚷。
原来老人家有点恐高,虽然他不晕水。
彼得苦笑不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拍醒,抱怨说:“到了,您老人家就别鬼哭狼嚎了!没想到您竟然如此胆小,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看着老孟尴尬得哭笑不得,麦轲忍不住哈哈大笑!
找他的虎背熊腰上,麦轲使劲拍了彼得几巴掌,说道:“你小子不会用词不要瞎用!只有小辈给长辈丢脸,哪里有反多来,长辈给小辈丢脸的?还不快向伯父道歉?”
“啊?又错了?你们中文太复杂了!怎么说句话还要分辈分?算了,我还是道歉吧!”
小插曲一过,那些准备送银子回老家的一条船,都开了过来。
银子都搬上了船,十条船原路返回;送银子给船帮的老家众位乡亲;另外十条船和大军一起,遇到贫苦乡民,给予救济。
麦轲这只是个开始,他倒不担心带着这点银子花完,各地有宁家的商号不说,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什么的,也可以提供济贫的财源。
麦轲又去了黑龙潭要塞的驻地去了一趟,任命孟霸西为新一任要塞司令。
其实这里的人对孟霸西都熟悉得很,因为这里的班底都是原来船帮的人。
彼得当然也来了,夫人要在这里待产,二人抓紧时间温存一番。
麦轲那边布置完了事出来,大喊一声:“彼得!走了!”
不过彼得没有被麦轲叫出来,麦轲反而被彼得叫了进去。
原来,这里最好的一处房子给了若飞,房子倒是很大,就是两个问题。
一个是没有阳光,比较阴暗;另一个是感觉很阴冷。
彼得这个大咧咧的人,都觉得这两个缺陷都会给孕妇带来很不利的影响。
因此,他就把麦轲叫进来,看看有没有办法改进。
麦轲进来一看,同意彼得的意见,如果没有比较大的改进,问题还是存在的话,那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麦轲周围看了一下,觉得还是可以努力一番的,因为周围的景色还是不错,整个建筑用的材料也都是坚固的岩石,可以承受各种施工。
于是,麦轲用金原素在屋顶造出很大空洞,让外面的天官照进来,又用土原素制成透明的薄片,把空洞封死,光线依然可以进来,但是雨水、风沙、一些微小的生物,就都被挡在了外面。
接着,麦轲又把里面的一下大空间隔开,造出是个独立的居室。
在每一个居室里面,麦轲都是设置了一个调温功能,让我屋子里保持恒温,而个个居室里的温度则各不相同,相隔两室之间的问题是二度。
也就是说,从第一室到第十室,温度落差二十度,摄氏度。
这样,孟若飞就可以选择他最喜欢的空间温度,再也没有阴冷之虞。
看麦轲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这个几乎无解的问题,彼得、孟若飞、孟霸西一起大受震动!
这家伙还有不能的吗?
彼得解决了后顾之忧,和夫人以及岳父告别,心无挂虑地走了。
从这黑龙潭要塞往下,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天然屏障了,所以大队人马涌出黑龙潭要塞,以一泻千里之势,向光东大地压了过去!
这一压,很有讲头。
因为两光的关系历来都是光东压倒光西。
尤其是近二三百年的历史,特别证明了这个趋势。
光东代表开放,光西代表封闭;因为光东海路方便,列强的影响无时不在波及光东的各个层面;而光西呢,深入内地,受到了层层的保护,因而那些列强比较先进的东西也被隔绝在外。
光东是政治和军事重地,因此,军事力量也比较强大;而光西不但地处偏远,而且经常有乱民闹事,因而光东经常派兵溯溪江水而上,攻入光西,这些军事行动,清扫乱民,也是光东力压光西。
即使前不久的两光总督领兵攻入光西,在珋州等地与天军对垒,也是光东力压光西。
由于光东的首府光州很早就成为对外开阜的口岸之一,新思潮、新技术、新武器、新文化纷至沓来,都是光东成为一股上升的力量,不断地向西发展,沿江而上,波及到光西。
而光西因循守旧,只能消极防守,每况日下。
但是,现在整个乾坤大逆转,光西转守为攻了,而且大规模进入光东,力压光东。
所有光西人都意气风发,得意洋洋!
他们被光东人欺压的记忆没齿难忘。
现在溪江的河道,平坦宽阔,依然是两队约拿鱼分列两边,齐头并进,中间的部分是运兵船,现在又加了十艘运宝船,两边是大队的水师战舰护卫。
后面压阵的现在是天军的海军部队。
麦轲。彼得、保罗都在指挥舰上,他们三人制定的战略是迅速通过溪江,然后通过光州,进入朱江,最后进入海路,在转战海路,穿越东海,直达黄海,然后再从那里进入黄河。淮河。
由于历史上黄河多次夺淮入黄,目前二条河的入海口相隔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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