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梓嘉的态度还是一如从前,村长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随即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将今天发生的事都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同时还再一次强调,石光绝不会做出祸害灵植之事来。
“先生,我愿意对天道起誓,我真的没有祸害过灵植,先生,您相信我吗?”
石光一脸泪痕的从父亲怀中抬起头来,脆弱而又希翼的看向陆梓嘉问道。
陆梓嘉瞧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由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自然相信,你虽然皮了些,又喜欢恶作剧了些,可先生还是相信,你不会做出祸害灵植的事来。”
对于农家人来说,灵植也是庄稼的一部分。
庄稼对于农家人来说无疑是最为重要的,若有谁敢糟蹋庄稼,必定会被赶出村去的。
所以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死我活的大仇,是绝不会做出毁人庄稼的事的。
再加上石光的兄长才刚成为阵法师,正是起步的时候,自然更不会做出自毁家人前程的事来。
先生说相信他,石光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才对的。
可是先生说他皮,还说他喜欢恶作剧,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了。
内心纠结万分的石光小朋友,不自觉的就露出了‘我真是太难’了的委屈神情来,让陆梓嘉瞧得心里直乐,忍不住想要捏一把他软乎乎的小脸蛋。
不过想到现在的场合实在不适合‘调戏’人家小朋友,陆梓嘉也就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
“陆阵师,这件事已经证据确凿,所有证据指向了那名石光的孩童,我们并未冤枉他。”
方广见金塔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了,便悄然站了起来,对陆梓嘉恭恭敬敬的行了鞠躬一礼后,态度十分客气的说道。
“而且洪阵师与蒋阵师也没有想过为难石头村的人,只不过是希望他们罪魁祸首交出来罢了,洪阵师与蒋阵师心善仁慈,必定是不会太过为难他的。”
方广这番话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活脱脱一个大好人的作风。
顿了顿后,不等石头村的人辩解便又开口道,“至于陆阵师与洪阵师、蒋阵师比斗之事,怕是要就此作废了,毕竟洪阵师所种植的灵植被毁,最后的结果也就无法判断了。”
洪绍与蒋光山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精光闪过。
前段时间,他们不是没有想过从陆梓嘉的那一块田地上下手,奈何对方居然早留有后手,布置了一个隐藏的攻击阵法,让他们派来的人根本无从得手。
最后别无他法,不能毁了对方的灵植,便只能毁了自己这边的灵植。
如此一来,这场比斗自然也就无法继续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保住了他们两人的名声。
陆梓嘉双手背负在身后,看了一眼一脸诚恳的方广,不由笑了,“最后的结果无法判断?我看未必,至于方管事你所说的证据,我想我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