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苟雄拿起杯子,往地上一摔,以泄心中愤怒,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粮仓会至于被盗吗?还有那什么张掌柜至于能赚这么多吗?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赵师爷一副做错事情的心虚模样,想当初也是为了能让叶苟雄能从中获利,可如今却演变成这般,只好负荆请罪道:“大人,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叶苟雄一听赵师爷还有办法,由怒变喜,急忙地让赵师爷献计,说道:“什么办法,赶紧说。”
赵师爷奸诈一笑,胸有成竹地凑到叶苟雄耳边,将自己的妙计细细道来。叶苟雄听完之后,大喜,迅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你个赵贵,真有你的,这都能被你想出来,本官命令你立即去办,这次切不可再失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赵师爷拍拍胸脯,将这件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便出发开始施展自己的妙计。
徐舟此刻已经到达业阳城,看到的第一印象便是一片废墟,心生好奇便找了个路人问起情况来:“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小兄弟衣衫褴褛,脸黄肌瘦,看见徐舟穿戴整齐,带着佩剑,一眼便知是外来人,便将这情况细细道来:“公子,你是外来的吧,半月前,我们这里下了一个星期左右的大暴雨,发生了洪灾,等雨停了,就便是现在这般了,还有那田野里的庄稼也都没了,如今大家没钱,也没粮食,只能在等死。”
徐舟听完之后,心情很是失落,天灾难测,既然自己是新官上任,那便要了解清楚状况,继续问道:“小兄弟,县衙不是有粮仓吗?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被饿死吧?”
小兄弟苦苦一笑,继续将内心的不愉快和压抑道来:“那个叶狗官,为了贪欲一己私利,让大家拿着钱去换米,最重要的是还比平时贵十文钱,大家哪来这么多钱啊。”讲完小兄弟便走了。
徐舟听完之后义愤填膺,想立即去找县令理论,这一路上,他看见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天气逐渐变凉,很多小孩和老人都因为家园被毁,露宿街头。
“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叶苟雄本安逸地坐在藤椅上品着上等好茶,吃着点心,美人在一旁喂着水果,十分不乐意被别人打扰自己的雅兴,不屑地说道:“不见。”
“但是他说有官府的文件,还说是朝廷新派来的闲丞。”
叶苟雄一听,到嘴的葡萄便被噎在了喉咙。小妾见状被吓得手忙脚乱,而来报备的下人却急忙敲打叶苟雄的后背,直到他的葡萄被吐了出来,若不是及时抢救,估计叶苟雄就会被噎死了。
叶苟雄因为卡在喉咙的糖分,咳嗽不断,便咳嗽便说道:“你是想打死我吗?滚。”真是不识好人心。
叶苟雄想起来求见的人,便喊住下人,继续说道:“等一下,让他进正厅等我。”
小妾看见叶苟雄没有被噎死,赶紧关心道:“大人,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就不该给您吃葡萄。”
叶苟雄将小妾抱在腿上,邪恶地笑道:“没事,但是做错事是要被惩罚的,洗干净回房间等我,我去去救回。”
小妾娇羞地说道:‘讨厌,那说好哦,一会不许不来。”
叶苟雄安抚好小妾,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往正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