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祈风竟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在宁柳宿望着那外套内部所藏匿的一排排银针金针,还有一个个稀奇古怪的小瓶子,一阵愕然,这家伙居然在衣服里面放了这么多东西?
只见衣祈风从外套中取出了数枚金针,手法竟是连宁柳宿都无法看清,只觉得眼前金光熠熠,随后沧澜雪的身上就被插的满身的金针。
那速度简直让她叹为观止,也在此刻她对衣祈风有了重新的了解,鬼医的称号看来并非是浪得虚名!
衣祈风望着沧澜雪,“夺魁是你现在所要的,而活着是你现在所必须的,沧澜雪选择在你手里,为了这些,那就活下去,那就取得魁首,不管后面付出的代价有多沉重,你都必须撑下去!”
随着话语的出口,那本是合下的眼睑有了微微地跳动,那抿成一线的唇角渐渐地扬起。
衣祈风看在眼中,喜在心头,看来小丫头是听见了。
这一抹浅酌的笑意,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啊!
“柳宿,麻烦你了。”衣祈风转过身,看向宁柳宿。
“我?”宁柳宿不解的望着衣祈风,这会儿她又能帮上什么忙?
“你的分筋措骨手,至少能提前两个时辰让小丫头离开这寒潭池。”衣祈风每个字都加重了一份力道,可见那话出口的沉重。
“什么?你要让我用分筋措骨手?”宁柳宿低呼出声,她这一句话,当下让那些围在寒潭池边的下人们,一个个抽气连连。
“嗯。”衣祈风目色坚定,他也意外自己为何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会放弃原先预订的治疗过程,而选择了现在这种极不稳定,甚至可以说存活率低到零点的治疗方案。
只是,那心头压抑不住的兴奋与冲动,让他最终选择了这一步险招。
宁柳宿拧紧了眉头,那横跨在脸颊上的疤痕更为狰狞可怖,她思忖了半晌,抬眼,问道:“座主可知道?”
“并不知道。”衣祈风应道。
“那......”宁柳宿蹙眉,迟疑。
“活下去,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衣祈风抬高了声响。
宁柳宿目色紧盯着衣祈风良久,然而,她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衣祈风他是认真的。
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宁柳宿慢慢地舒展了双眉,她也说不上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能说,人人都疯狂了,而她居然也被衣祈风带动着血液沸腾了起来。
“好!”她用力点了点头。
衣祈风眉宇飞扬,俊朗的脸上烁烁生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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