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又要怎么问?我看她现在是连你都不想要了!”沧澜雷一甩衣袖,往案几前走去几步,手又一次击打在案几上。
沧澜雨浑然一颤,上前,请求道:“雷哥,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在我没有问清楚之前你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沧澜雷望着沧澜雨,重重地拂开沧澜雨的手,喝道:“这么大的事,你以为凭我一人就能压得下去?”
“雷哥,我知道你有办法,我这就去找雪儿,你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会带那丫头来见你的,到时候你在定夺。”沧澜雨恳求道,“雷哥,就算你不再看我的面子上,你也应该想想四娘,四娘对我们一直都不错,雪儿是她唯一的女儿,难道你就不能宽容一次?”
沧澜雷阴沉的脸上,因沧澜雨的话微缓了神色,轻叹了口气,说道:“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那丫头给我找出来做个交代,若是过了期限,到时候你再求我也没有用!”
“好,就三天,三天内我一定把雪儿带来见你。”沧澜雨得到沧澜雷的话,本是郁结的脸上渐渐地扬起了笑,他向着沧澜雷道谢:“谢谢你雷哥,我就知道在这么多的兄弟姊妹中,还是你最是同情四娘。”
“好了,你也不要说这些了,快去把雪儿给我找来!”沧澜雷挥手,示意沧澜雨噤声。
“那我这就去了,雷哥,你可要等我带雪儿回来,你已经答应我了。”沧澜雨不放心的提醒沧澜雷。
沧澜雷重重地一点头,挥挥手,道:“去吧。”
“嗯,那我去了。”沧澜雨再次得到沧澜雷的许诺,这才放心的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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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芒山下
数道身影急掠而来,在到达崖边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向着那伫立于崖前的男子走去。
“主上,我们的人都已经退出了沧州城。”
“嗯。”蓝裳迎风轻摆,北仓晨转目望向跪在身侧的手下,问道:“在山下可是有什么发现?”
“发现了这个。”其中一人上前,将半块染血的玉佩递送到北仓晨的身前。
北仓晨低眼,瞧着那血迹斑斑的玉佩,隐约间仍是能看出那雕刻在上的“轩辕”二字,嘴角微扬,轻笑道:“行了,你们也离开沧州城吧。”
“主上,还是让属下等跟着你吧。”几人齐齐地向着北仓晨恳求道。
“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北仓晨有些好笑的望着他们,挥了挥手:“走吧。”
几人对望了一眼,最后也只能领命离开。
北仓晨再次低眼瞧着玉佩,清冷地笑爬上眉梢,“夜,你要守的人原来是......”手用力一捏,玉佩瞬间化为粉末,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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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柳宿不敢置信的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人,喜极而泣恐怕就是现在她最佳的写照,刚强如她也不仅被沧澜雨与轩辕墨澈的归来,红了双眼。
“座主,王妃......你们......”哽咽一度让宁柳宿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沧澜雪含笑的望着宁柳宿,“柳宿,你现在还怨我么?”
宁柳宿捂住嘴巴,用力摇头,“不、不会......”
轩辕墨澈瞧着两人,笑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你赶紧去找溱茗吧。”沧澜雪瞥了轩辕墨澈一眼,向着宁柳宿走去,来至宁柳宿的身前,递了锦帕给她。
宁柳宿望着沧澜雪递来的锦帕,竟是微红了双颊,接过,扭了身,背着两人擦起了眼泪。
轩辕墨澈皱了皱眉,他竟是对此表示茫然,最后也只能选择暂时离开,去找尹溱茗,接下来尚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
沧澜雪望着轩辕墨澈离去的背影,原来他也有看不透的事,就如柳宿......
“王妃,你的帕子,我洗干净了在还你。”宁柳宿窘迫地站在沧澜雪的身侧。
“嗯。”沧澜雪轻点了下头。
宁柳宿局促地站着,先前的失态让她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直到眼角瞥到沧澜雪那双满是伤痕的手时,不由惊呼道:“王妃,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这手怎么会受伤?......”
沧澜雪在宁柳宿的呼叫声中,伸起手一看,才记起来自己的手受了些皮肉伤。“没什么,只不过破了点皮。”
“好好的怎么手会破皮,走,我们找善央去。”宁柳宿担心的跟什么似地,拉着沧澜雪就往善央的房间走去。
路上,宁柳宿嘴里头嘀咕道:“座主怎么会让王妃受伤的。这座主也是的,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两天......”
沧澜雪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听着宁柳宿的嘀咕声响,任由宁柳宿牵着她走......
望着柳宿那满是焦虑的侧面,沧澜雪竟是淡淡地扯出一抹笑,她抬眼,瞧向那葱郁的芭蕉,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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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祝童鞋们中秋节快乐。。。哇咔咔~~同时丫丫也要为自己说上一句:生日快乐!明天就是丫丫的生日了耶!(* 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