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换衣服时,云阳王也换衣服,看样子要去宫里,穿的比较正式。丁香最怕同他一起换衣服,难免被他抱着亲热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那恶魔一见她雪肤如玉,玲珑有致的身段,立即呼吸急促,长臂一伸,搂入怀里没头没脑的吻。
丁香被他抵在衣柜上,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就粗暴的冲进来,动作迅猛。
丁香略有些痛,埋怨说:“这事比一日三餐还多,你就没个厌烦时候?糖果没吃饭就跑了,万一他再折回来会看到。”
云阳王一面动着,一面逮她胸前小白兔吮,看她娇嗔动情的样子,只觉更撩人,咬上她耳珠说:“四弟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他要整灵芝了。西漳皇一死,他不用再忌惮。”
丁香不知为什么心神不安的,阿西和苹燕来喊她上街,她懒懒的不想动。
那两个充满母爱的人,打趣她是不是昨上运动多了,所以到现在还没精神?然后两人结伴走了。
丁香知道湘江王心狠手辣,不知他会怎样折磨灵芝,想想公主怪可怜的,孩子没了,兄长死了,在异国他乡,不受夫君待见。
怜悯心起,仗着湘江王宠她,直奔他府里瞧瞧去了。
她飞檐走壁惯了,也不从大门进,直接飞他的临江院找人,静悄悄的,湘江王和苏醒都不在。便往灵芝住的地方去,远远的就听见有女人哭声。
院门大开,围了众多侍妾丫头。丁香立在墙头,看的清楚,灵芝和仅剩唯一的西漳侍女抱着痛哭。
湘江王和苏醒负手站在那,笑意吟吟的,南天心一手捂着平坦的小腹,一手执手帕在鼻下,似笑非笑的看笑话,侍妾们的表情无疑是幸灾乐祸的,凑一块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
丁香气不过,顺手从树上摘下一个青桃砸向湘江王,那人哎哟一声,恼怒抬头望,却是丁香俏生生鼓着小嘴在他家墙头上。
忙招手说:“甜心快下来,过来。”
丁香落到他身边,看灵芝哭的死去活来的,嗔怪他道:“她兄长的消息你非急着说干嘛?”
湘江王拽拽她的可笑刘海说:“有必要瞒着吗?哼,还有更多的我还没说呢!”
丁香下巴一扬说:“说便说呗,叫那么多人在这看笑话?”
湘江王刚和她和好不久,不愿惹毛她,挥挥手说:“都散了吧!”
南天心却不走,劝说:“妹妹,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看开点。”
她话是这样说,语气掩饰不住的轻快惬意。
灵芝转过脸来看南天心,眼睛哭的红肿,恨意就那样泻出来,“你们站这儿,无非就是看我的笑话,哼,我的孩子保不住,你的也难说,还是多积点德吧。”
南天心脸色冷下来,犹如秋日晨曦的霜,凉刺刺的,音质也兑了冰:“妹妹不必伤心,我二哥已兴兵讨伐镇南王,为你报仇雪恨。”
她这话明摆着挑灵芝失身南天仁的伤口,增加湘江王憎恶心理。
果然,湘江王表情带了嫌恶,对南天心调笑道:“你二哥真喜欢她?等他杀了镇南王就把灵芝送给他。”
南天心巧笑倩兮:“妹妹福气呀,你在四王爷这,我们姐妹相称,你跟了我二哥,我们姑嫂相称!里外都是一家人!”
越说灵芝越心如死灰,任两人讽刺奚落。
丁香堵不住湘江王的喷毒话的嘴,只悄悄掐他胳膊,然后去扶灵芝,想拽她进屋。
灵芝猛地一摔,丁香踉跄几下,湘江王忙跃上前扶着。
灵芝指着丁香说:“我最恨你,王爷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丁香本不屑解释她与湘江王之间的事,试想云阳王都不过问,那样信任自己的弟弟与女人,她还需要别人的理解吗?
此时灵芝失了理智,她不忍雪上加霜刺激,安抚道:“我和糖果象兄妹一样,你多心了!”
灵芝发狂般哈哈大笑:“兄妹?哼,对男人来说,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进可攻,退可守,‘送礼’‘自用’两相宜。谁知你是不是四王爷用过了又送给三王爷的礼物?”
丁香还没来得及反应,湘江王“啪”一巴掌打过去,灵芝身体晃了晃,半边脸霎时肿了起来。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胸前衣襟上,神情却仍是轻蔑,不断冷笑着。
湘江王气极,更加刺激灵芝:“听线人报,你的皇帝哥哥被你叔叔给杀掉,死无全尸,身上刀伤无数,简直惨不忍睹。你哥的妃子们,多数惨遭蹂/躏,有两个有身孕的,被人折磨做死了。”
“你的皇后嫂子,也可怜哪!怀了8个月身孕,硬是让你叔叔用强,活生生给做了下来。当时孩子还有气,哇哇的哭,要是救,还是能活下来的。你那禽兽叔叔,一边听孩子哭,一边施暴行,整整一夜,天明时皇嫂你只剩一口气了!孩子也终于哭死了!”
听了他的描述,灵芝脸色惨白,如被抽了血色,漂亮的脸孔恐怖之极。
丁香听了心如刀绞,暗骂那人真禽兽不如。
湘江王还嫌刺激不够,又恶毒的说:“要是我把你送回去,不知你那叔叔会不会连你也一并吞肚里去?亲侄女味道和别人不一样的,嘿嘿。”
灵芝羞恨交加,猛地头撞过来,湘江王早防备着她,岂能让她撞到?侧身一闪,倒是回脚一踢,把她踹地上捂着肚子起不来,痛的唇都咬破。
国破家毁,又遇上这样的一个狠心夫婿,让她再无生念,拔出金簪往胸口猛地一扎,又生生拔出,又是一扎,血喷涌而出,很快湿了衣服。
侍女边哭边跪着上前扶住她,灵芝惨然一笑软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