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吃早饭时无意中抬头看到旁边湘江王脸色灰暗,眼睛下面大大一圈黑色阴影,便说:“糖果你晚上睡的太迟了,黑眼圈这样明显,看到了你就以为见到了熊猫!”
湘江王愁眉不展:“我夜夜失眠!”
夜夜笙歌哪里能睡的好?
别的人埋头大吃,只有丁香关心他:“怎么会失眠?”
湘江王吃相优雅唯美,秀长的手指轻拭唇边粥汁:“睡不着呗!”
丁香从没有失眠过,所以不能体会这种痛苦,“哦,实在睡不着时数羊,数到一千只准睡着!”
苏醒苦笑说:“那不是数睡着,是数晕了!”
丁香自言自语:“数羊是不行,数着数着就会淌口水了,烤羊肉真香呀!”
云阳王笑说:“说失眠竟然联想上烤羊,馋嘴猴!”
丁香也笑,过一会,想一想,凑近湘江王耳朵边小声嘀咕两句,别的人听不到讲什么内容,就听湘江王摇头说:“没有用,试过了!”
丁香烦恼:“你以前在这里睡的一向很好,怎么回府就失眠?要不,还搬来住些日子?”
没有他在,云阳王管的甚紧,她好无聊了。
湘江王喜上眉梢:“好好,今晚就搬来!”
云阳王冷哼说:“父皇不会揍你,难道还会舍不得揍丁香?想她受罪尽管搬来!”
湘江王和丁香对视一眼,唉声叹气的吃饭。
早朝回来后,湘江王哪也不想去,窝在云阳王府里晒太阳。丁香看他萎靡不振的憔悴样子,抓了瓜子边嗑边陪他叹气。
云阳王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这会见到讨厌弟弟又来府里,眼不见为净,躲书房里挥毫泼墨,懒得理院里两个‘同生共死’的人。
三餐在这蹭,晚上还是要滚回府睡,湘江王万般无奈,依依不舍的拉着丁香在院里道别。
云阳王和袁浩在书房下棋,瞧着外面两人难分难舍的,云阳王含笑说:“你怎么不去送送老四?”
袁浩笑道:“我哪有他们兄妹情深?再说,我也不失眠。”
云阳王拿了一个棋子,往窗外射去,正中丁香手臂上。
她从湘江王手里抽出手说:“恶魔王要我回去了,你赶紧走吧,天这样黑,你想耗到什么时候?”
湘江王看了眼书房,窗前隐约可见两人下棋的影子,摸摸丁香头发说:“外面冷,去烤烤,我和小醒回了!”
丁香回到房里近火盆边烤了烤手,袁浩递小手炉给她说:“用这个!”
云阳王嘲笑她说:“手怎么还冷?他不是一直握着捂的吗?”
袁浩在这住了近半年,三王爷阴阳怪气的时候并不多见,丁香爽直,不管男女朋友,从不避嫌,同等对待,云阳王并不太管她,很是放任。当下悄悄挤了挤眼,意思恶魔王吃醋了!
丁香把手炉放在一边,魔爪直接往云阳王脖子里招呼,那人手臂一环,圈了她进怀。下巴摩挲她头发说:“你不是向我保证过要离他八百米远距离的吗?我看是离我八百米远吧?刚才有什么话怕我听见,跑院里嘀咕?”
丁香笑嘻嘻的说:“我这个当嫂子的,当然关心他了,叮嘱他要按睡眠秘方来!”
云阳王瞅着她笑得老鼠一样‘委琐’,揪着她耳朵说:“从你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以后再敢乱说,撕掉你的嘴!”
丁香反抗:“你不关心亲弟弟,还怪我多事?冷情冷心!”
睡觉时,云阳王好奇问:“你到底对老四说了什么?我看苏醒一边提灯一边捂嘴在那笑,快说!”
丁香咬唇笑道:“我指点他: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妻空对房!”
云阳王“哧”地笑了,过一会道:“灵芝现在日日和他闹,唉,难怪他整日不愿回府!”
丁香闷闷道:“我劝他的,再不喜欢她,总归是夫妻,过一辈子的,这整日别扭哪天是个头?其实公主也挺可怜的!我让他对公主好一点!”
云阳王不以为然道:“你少掺合别人的家事,老四什么脾气,从小到大我还不知道吗?他不会再让公主有怀孕的机会,就是去宠幸她,也只会是折磨!”
丁香还欲再说,云阳王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嘴里游动,勾出她的小香舌吮吸。
一个深吻结束,丁香脸已潮红,呼吸急促。
云阳王道:“过些日子南天仁要来了,你给我老实在府里呆着,跳的太高出风头会惹祸,真让父皇把你发派到南茴你就完了!”
丁香眨着黑如宝石,亮如星辰的明眸幻想:“我若不幸被你老爹扔去南茴,你会不会骑马横刀威风凛凛强抢回我?”
云阳王亲着她胸前的小红果,一只手揉弄着雪白山峰,“送走了还抢回你干什么?我正好找无数个美人享受,省得天天心里挂念着你。”
丁香附和道:“是呀是呀,日日在一起也腻味,我正想换个口味呢!嘿嘿,南茴二王爷,英俊潇洒,勇猛神武,是我的梦中情人呀!”
云阳王一听梦中情人,嘴上用力更猛,把她脖子胸前吻出无数朵梅花,丁香又痛又麻,掐他后背。
雪白身体上红梅遍开,情动时呻吟与迷离,更增艳色。
云阳王大手在她的芳草地游弋,伸进手指在里摸探,丁香身体颤动,轻轻呢喃:“你轻点,越来越坏了,你从哪学的?嗯!啊!”
云阳王在她小脸上亲了亲说:“这种事用得着学?无师自通,男人的本能!在你身上实践实践,凭我聪明才智,当然创造出新花样了!”
丁香翻翻眼,也不知是谁把春宫图藏枕头下。
“嗯,啊,哦,呕!”
云阳王抽出手指,巨龙闯进她花心,狠狠动了几下才责问:“敢对我不满?呕什么呕?叫得好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