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王死活不去西漳迎亲,太子大为光火,把他扣在宫里三天,软硬兼施,最终他也不屈服。
云阳王从中斡旋,举荐苏醒作为宣佑使者前去西漳迎娶公主,又派青城等人同去,保护他们行程安全。
自此太子和湘江王关系恶化,明里暗里争斗更激烈。
丁香初时也不解湘江王为何不肯去西漳,曾悄悄潜入宫里探望他,湘江王并不愿她卷入其中,只用话哄她。
丁香回府后又缠着云阳王问,他也只是敷衍她,丁香一怒之下,睡觉时拒绝欢好。
云阳王又何曾示弱过?两人较劲一番,于是耳鬓厮磨间旖旎香艳的羞红,结果换成肉搏后筋疲力尽的涨红。
云阳王在床第间一向强势,见她还敢以此要挟,更是略施小惩,弄得丁香瘫软在他怀里,事后疲倦之极,闭上眼睡觉。
倒是他良心发现,丁香光洁白皙的手臂、脖颈、胸前,全是新旧交替深浅不一的红痕紫斑,心里又愧疚,柔声小乖乖小宝贝的哄着,丁香不愿理他,呼呼睡觉。
第二日云阳王一整天都有事,晚上才回府,进院就觉不对劲,以往他一进院落,总会听到丁香逗小顺子或是小和子等人说话声、笑声,就算是回来太晚,也有灯留着。
今晚时间这样早,天刚黑而已,晚饭还没吃,怎么里面悄无声息的黑漆漆的?
纳闷不已,高声喊:“小顺!小顺子,怎么回事?”
小顺子如木桩一样立在门口,听到王爷叫,忙应道:“王爷,我在这!”
云阳王冷不防被他吓一跳,怒骂:“你竖在这象墓碑一样,搞什么鬼?怎么不点灯?丁香人呢?”
他怒不择言,自己骂自己的寝室是坟墓。
小顺子低声道:“王爷,丁香姑娘身子不舒服,晚饭也没吃,不让点灯,睡了!”
云阳王以为她受了凉,边进去边问:“没传大夫来看看?”
小顺子说:“姑娘不让,嫌奴才们吵,下午全轰了出来。”
小顺子点上灯,云阳王进了内室,坐到床边摸摸丁香的头,没有发烧,低下头吻了吻小脸,轻声问:“哪里不舒服?”
丁香瓮声瓮气的说:“心里不舒服!”
云阳王对她不知好歹耍小脾气本有些气,听这话又笑起来,真是孩子气,手伸进被里摸她。丁香在被里躲来躲去,他偏不放,两人嘻嘻哈哈闹一会,云阳王脱了衣服钻进被里。
原以为她还要别扭怄气,不肯顺从,谁知丁香一味柔顺的承受着,他心中大喜,动作温柔一些,小丫头的声音又娇又甜,有若清泉流过燥热的沙漠,愈发疼爱她。
泄过后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丁香撒娇说:“你压的我前心贴后背了,人家还没吃晚饭。”
他翻个身,把她放在上面,“宝贝,歇会去吃饭,别睡,说说话。”
丁香嘟着小嘴说:“我怀疑你天天背着我吃什么鹿茸之类大补的,精力充沛的能吃下一头牛。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云阳王手在她背上轻轻滑着,笑说:“别的男人都有几个女人轮番上阵,你又不准我宠幸其它女人,吃独食也不容易是不是?”
丁香困意上来,眯着眼说:“每次过后我都会犯困,好象有魔力,不吃饭了,让我睡觉。”
云阳王赖皮,揪她眼皮说:“别睡,过会陪我吃饭,你不吃,我也没胃口,小乖,别睡,讲四弟的事给你听好不好?”
丁香一听,来了精神,星星样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云阳王声音温和:“四弟心高气傲,才情相貌在我们兄弟中是拔尖的,第一次娶妃是父皇下旨赐婚的,那女子是皇后母族近亲,长得貌若天仙,可惜四弟总认为她是皇后的眼睛,派来盯梢他的,也不知下了什么药,慢慢儿的要了她的命。皇后不满,这怨就结下了,父皇便派四弟到北疆兵营三年。”
“这次西漳公主和亲,父皇本意是要我娶,可我有了你,不愿再娶任何人。皇后不能眼睁睁看着四弟势力日益强大,所以和西漳王密谋要四弟亲自迎亲,到西漳国后设计扣留下他。四弟不在这,我哪还有力量与太子哥哥抗衡?这招一石二鸟之计,真是阴狠。”
丁香听的稀里糊涂,问:“你怎么知道西漳王和皇后密谋?你为什么要和太子抗衡?西漳王真敢扣留宣佑王爷?不怕引起两国战争?”
云阳王顺顺她的头发说:“我们当然有我们的方法知道很多密事,我没有自己的力量,就会死的不明不白,西漳王定会找个可以留下四弟的好理由,太子在朝中大权在握,想搪塞什么都容易。”
“朝中事情,风云变幻,真真假假,层层纠葛,哪里是一句话解释得清的!所以我不想你知道,你这小东西不领情,还生气。”
说完,轻刮她小鼻子,又咬上一口。
丁香在他怀里嫌热,伸出手臂玩弄着帐上的宝石,角度变换,光彩闪烁,云阳王怕她冻着,拽回她胳膊塞被里,丁香使坏,冰凉的手往他肚皮上贴,冰的他一激愣。
过一会,丁香闷闷的说:“太子会不会一直囚禁小糖?当初太子自己娶公主得了,搞的这样复杂!”
云阳王叹道:“有父皇在,皇后也只是背地里使动作,太子哥哥并不敢任意妄为,他若要娶公主,明显的是排挤我,何况父皇言下之意是我娶,他不会引皇上猜忌的。”
“至于我让给四弟,太子哥哥也是权衡利弊之后默许的,因为他宁愿四弟娶,也不愿二哥娶公主,那样西漳王也不会同意,二哥早存灭西漳的心,只是机会未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