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王和云阳王日益走的近,利益空前一致,太子反而受到排挤,加上看不惯湘江王那样宠着丁香,于是早朝后常留湘江王下来。
丁香虽没有皇上同意,名分上不是王妃,可云阳王发誓只娶她一人,天下哪有小叔子那样对嫂子的?日日粘在一起,外人怎么想?
湘江王早饭在东宫吃,很是郁闷,食量大减,好容易出宫后,总是先到云阳王府上,再吃一顿。
丁香不知他们之间争斗,开玩笑说:“小糖,你好过分!把自己府上粮食省着,在东宫吃过到这还要吃!不劳不得食,今天你去花园收门票!”
湘江王大言不惭的说:“我去收门票,你那花园可就要挤塌掉,不知有多少人是慕我的名而来!”
丁香天天看腻味了他,不屑的说:“那些欣赏你的人就是苍蝇!”
她这话背后就是骂湘江王是一佗屎。云阳王在一边狂笑不已。
丁香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次湘江王陪她逛街,很多少女掷花投荷包给他,秋波飞吻更是无数。
丁香都嫉妒了,骂别人是苍蝇,令人讨厌。又暗中悲愤怎么就没有什么帅哥美男的狂追我?慨叹说:“看着你光彩夺目,愈发显得我的人生黯淡无光!”
湘江王问她:“你的人生还黯淡无光?我们兄弟总共五人,有三个喜欢你,你还要怎样?”
丁香歪头想一想,没精打采的说:“你的喜欢可以忽略不计,青海王的喜欢太狂热!主要是你们皇子都不太正常!我喜欢正常的男人追我!”
湘江王鼻子冷哼说:“名花有主,现在谁还敢追你?三哥定不会让他活到明天!”
丁香耸耸肩说:“名花有主,连松土的美男也没有!”
湘江王调笑说:“三哥忙,我可以替补的!”
丁香揪他说:“你的外在美我不在乎,你的内在美我看不见,你有什么资格做替补?”
湘江王对丁香怎么好怎么宠都行,可他对她没有男女之防,这让云阳王受不了。
有一次,丁香午觉,睡的极熟,湘江王等不及,直接进寝室,把那只着小衣的女人晃醒。这事不知哪个多舌的学给云阳王听,晚上回来就和丁香吵一架。
丁香也伤脑筋,这湘江王是过分点,可他没有男女之防,正符合她性格,对她又百依百顺,这样的人陪着,哪有不喜欢的?因此不愿指责湘江王。
可云阳王是老公,这老公不满,又不能坐视不理,唉,怎么办才好?
这事还没完,湘江王来个更过分的,把个云阳王气得和他翻脸。
早上人家两口子正在嘿咻,他一头闯入,稍愣一下,不但没有不好意思,还公事公办来一句,你们先忙,完了我有事找丁香。优雅的退了出去,在院里子喝茶赏花的等。
云阳王愤怒的随手抓起床头挠痒的玉如意砸向窗子,“砰”一声,玉如意断成碎片,窗纸也被摔的破烂不堪。
丁香到底是怕他的,心中一惊,身子颤缩,却夹的更紧。暴怒中的云阳王觉察一阵快感袭来,禁不住沉腰快速进攻城池,呵斥她的话都来不及说。
或浅或深的呻吟低吼,隐约传到湘江王耳中,脸上仍是温和不羁的笑,没人猜得透他的心里想什么。
其实苏醒无数次劝过他,要他放下执着,对一个人好,不用太过,她有人宠,有自己的生活,太过她会受到伤害。
可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他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有结局;有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荒岛上的生活,成了他永生难忘的经历,也成了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他喜欢她,喜欢到她爱着别人,他心甘情愿让她嫁人;喜欢到她要什么,哪怕夺也要夺给她;喜欢到她不要他碰她,他就不碰她。
这种喜欢,让他冒着三哥的冷眼来见她,看到她无邪亲切的笑容,他的心就会莫名安宁。想的揪心时,辗转反侧睡不着,闻着她旧衣服的味道,看着她亲手做的果脯,想象着她的软语轻颦,他就会微笑入梦。
有时也问自己,为什么斩不断这牵绊?不就是救命之恩么,用钱还行不行?欠钱比欠情简单多了。可多少钱能换到她的凝望?也许终身的守候,等不到她一个回眸。
她在她爱着的人怀里笑靥盈盈,在她爱着的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已不在乎,中了蛊的心,哪里还管什么得失?只要生活中有她,能看到她笑,得到她的信赖,就足够了。
身体的快感冲淡了心里的恼怒,云阳王满足的搂着丁香喘息。
丁香有气无力的倚在他怀里,手无意识的在他脸上摸着。
歇一会,云阳王开玩笑问:“摸半天了,想挑火是不是?要不,再来一次?”
丁香佯怒的掐他说:“你精力过剩给我干活去,今天院子由你去扫!”
云阳王手在她身上游弋,密密的吻如雨落下来,丁香身体被他一翻,就伏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顶了进来,浅浅的啊了一声,承受着他的颠覆。
又一波运动结束,两人真的都疲倦了,云阳王圈着她,调整姿势,准备补觉。
丁香介于半清醒半迷糊间,忽地想起湘江王那坏蛋可能在院里等,一惊醒了,刚要跃起,就被云阳王按住。
他闲闲的说:“甭管他,他能有什么大事找你?八成捧银子让你上街花的。陪我睡会!”
丁香不合时宜的担忧:“他可能还没吃早饭,等你睡醒,要等到什么时候?”
云阳王恨恨的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说:“你还有精力操心他吃没吃早饭?今天非让你下不了床!饿死他得了!”
这样连着被他要,丁香真怕过会走路都不稳,所以不肯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