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真和孤泪相视,却更是疑惑,这个地牢经过特殊设计,是无法施展巫术的。莫苒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来,又堂而皇之的去?!这……这个地牢的确是应该改进了。
经过这一闹,孤泪已经面露颓然,“引真,我们不必查了。”
引真可不同意,他还想邀功领赏呢!“你这就想放弃了?这可不像你。”
“你认为莫苒会给我们留下线索吗?”所有的巫女都是狐狸,狡猾地叫人捉摸不定。
“狄克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她有必要独吞功劳吗?再说,她虽然已经在血族任职,抓狄克却不是她的职务。”
孤泪走到莫苒刚才查看的位置,除了锁住狄克的锁链之外,没有其他东西,血族人所能辨认的敏感气息也早就被莫苒抹除。“她不是抢功,她是不想让陛下涉险。”
“她恨透了陛下,应该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如果她真的恨陛下,怎么肯为了拯救血族皇宫不惜牺牲自己?”
“这……”引真有些担心,“她单独行动,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如果她有事,陛下可能会把罪怪在我们头上,若她死了,我们也会成为陪葬品。”
“跟着她。”
“正有此意!”孤泪反过来把问题抛给他,“你也看到她离开的速度了,你怎么跟得上?”
引真思忖片刻,灵机一动,“我们可以找一个人帮忙。”
“谁?”
“那位可怕的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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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特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莫苒的房间里,而是躺在自己的寝宫卧室里。奇怪的是,身边还躺了一个女人,他嗅到她身上气息熟悉,却——不是莫苒。
“茹蒂?!”他惊叫着猛地坐起身,顺手将她扯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茹蒂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陛下,你醒了?”
裴斯特见她身上未着寸缕,而她的发辫上却还有莫苒昨晚弄得小珍珠发誓,那套香槟色礼服裙和她的内衣则散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顿时勃然大怒,一脚把她踹下床,“贱人!你做了什么?”
茹蒂狼狈地摔下床来,按住被踹痛的肚子,佯装满脸委屈地蜷缩在地上抽抽噎噎。“陛下息怒,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昨晚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爸爸带我回家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这儿来。”
裴斯特更是恼怒,昨晚他明明在莫苒的房间……难道,是莫苒愚蠢地安排了这一切?她到底在做什么?就算她要急着和程祺在一起,也不必这样折腾他吧!他可是她儿子的父亲。
“来人!”
艾玛带着几个女佣和保镖闯进来,茹蒂故意慌慌张张的穿衣服,而且故意失手穿错,宣告此地无银三百两。
“陛下,这……”
见众人惊愕,裴斯特顿时怒不可遏,“艾玛,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把这个皇宫交给你,你却连谁进了我的卧室都不知道?全部去领罚,让莫苒来见我!”
“是。”艾玛瞥向茹蒂,低沉冷煞又不失客气的说道,“茹蒂小姐,我带你去检查吧!如果你和陛下真的发生了关系,陛下应该给你一个交代,如果没有发生,也应该还你清白。”
茹蒂禁不住往后趔趄了一步,她本以为这一切天衣无缝,却疏忽了艾玛的谨小慎微。“这种事怎么检查?你也看到了我和陛下……”
“我是血族的老人,喝的毒药比你喝得血还多。经验告诉我,看到的不一定事实,而看不到的也不一定不是事实。检查一下也是为了你好,茹蒂小姐爬上陛下的床,不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吗?”
“艾玛,你放肆,我堂堂公爵小姐,身子尊贵,岂容你……”
裴斯特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话掐断,“听艾玛的命令行事!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遵……遵命。”
就这样,茹蒂被带到了一间专用办公间例行检查。
自古以来,每一座皇宫都有完备的措施来处理被陛下临幸的女人,检查其身体是否健康,根据旨意善后处理女人的怀孕事宜,若陛下不喜欢的女人,顺便也将其秘密处死。当然,王后作为陛下的原配夫人是没有必要经过这一环的。
茹蒂进入的这间办公间,就是处理这种事宜的。这里器械完善,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照顾”被陛下临幸的女人。
狄克在位时,这里总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常。
而裴斯特成为血族王之后,这里就基本闲置,以至于众人迈进来时,都有一股幽冷苍凉之感。
一群人围拢过来,将茹蒂按在检查台上。
艾玛严厉命令,“给她彻底检查,把每一个不属于她的体液细胞都给我检查清楚!”
“遵命!”
茹蒂本想他们只是看一看是否有行过房~事的痕迹,却没想到会检查体液,她顿时脸色藏会,眼神慌乱,“艾玛,我求你,不要这样!不,不……不要,我求你们,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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