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林子榆把她送回家以后,她就没再联系过他,也没再见过他。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临近艺考,艺舟开始有些忙碌起来。每天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有的时候给学生上小课,没课就待在咖啡厅,晚上就回家把整个人裹在被窝里码字。
宋禾也一下子变得特别忙,艺舟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在宋禾的威逼利诱下,她也和南海杂志社签约了。
签约的时候只来了庄昀一个人。她问起柯芠,庄昀耸耸肩说,“她现在四处相亲,估计在哪家咖啡厅里见奇葩相亲男呢。”
而陈南洵最近在忙一个暴发户的离婚案,听南洵说此离婚案十分复杂,还牵扯了祖宗十八代。
南洵向艺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搞不明白现在的暴发户,找老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也就算了,居然还带着亲戚关系。什么婶婶姨姨的都冒出来了,别说打官司了,我连他们的亲戚关系都还没整清楚呢!”
江榆的冬天实在冷,冷的艺舟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本来就懒的她,一到冬天就更懒了。她因此受了郑薏欢无数次的鄙视。
郑薏欢是个闲不下来的主,一天到晚跑上跑下,做每件事情都是热情满满的,让艺舟几次很想把她敲晕了让她好好在家睡两天。
这天,艺舟在学校上课,接到林栀笑的的电话。她刚接起来就听到那边的林栀笑用一百四十分贝的声音诅咒她的上司。
手机里的声音毫不意外的让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转过头来看她,程艺舟连忙叫她要对上司尊重一点。
林栀笑沉默了一会,“程艺舟你有病吧,平常吐槽上司吐槽的最爽的不就是你吗?”
程艺舟白眼一翻,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而在程艺舟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郑薏欢也觉得世界一片漆黑,随后她就倒在了工地还没有打好水泥的泥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