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醉不太想去管苏君安这些小动作,只是叮嘱其他几人,帮不帮看自己心情,要是很闲,兴致来了帮他一下就行。
苏君安黏人的性格,苏君醉不太想过渡纵容,这几日算是给他收收性子。
聪明的苏君安从各方反应中猜测出了他们这些“长辈”的打算,可他并不打算放弃,逮着机会就黏着人刷刷存在感。
良王传位是在合约签订后的第二个月,良王退位退的爽快,良王世子接位接的也快,昔日的世子早就不年轻了,在这位置上坐了小两个月,就以身体不济传给了自己的长子。
顺王收到消息,一把将面前的器具全部扫落在地。
正在屋内伺候的顺王妃恐惧的往角落里缩了缩,她看着慢慢走向她的顺王,眼里只有恐惧!
“啊——!”
当日,顺王妃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顺王府,顺王府内,无论是主子还是仆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如同傀儡一般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良王一事解决之后,付泥儿就带着樱桃回来了,一通带回皇城的还有良王妃的一个侄孙。
樱桃回宫之后就一副一点就炸的模样,牧云汐还没来得及问明白,就被另一则好事炸了。
付泥儿回来之后和林叶楠同房了两次,然后弄出了一条小生命。
付泥儿对自己的身体变化很敏感,这日感觉自己莫名的有些疲惫,闲来无事就拿了一盘点心去找了姚白术。
姚白术这个半吊子大夫,像模像样的搭了一会儿脉,面色古怪的冲了出去,一把拉起整埋在书堆里的姚苍术,转头就往自己房间跑。
姚苍术喘了两口气,甩了甩手,这才去搭脉,搭上去没多久,姚苍术也是一脸奇怪的表情,开口问了一下这几日有没有行过房事。
付泥儿并不扭捏,直言道“回来之后有过两次,一次是在二十天前,还有一次是在十天前。”
姚苍术起身,小跑出去将林叶楠扯了过来,对着两小夫妻道“恭喜你们整出人命了,泥儿大概是有了十天的身孕!”
林叶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指着付泥儿的小腹不确定的问“这里……有孩子了?”
姚苍术和姚白术一脸看白痴样的看着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对对,你要当爹了。”
姚苍术开了安胎药,将注意事项写完就把这两张纸往林叶楠怀里一塞,拉着自家妹妹就去找其他人报喜去了。
牧云汐听到也是差点被水呛死的样子,苏君醉心疼的顺了好一会儿背才让她止了咳。
“呃……虽然泥儿不会出轨……但是,他们两口子每天打打闹闹的相处,这么快就有孩子了?”牧云汐疑惑的问了一句。
姚白术和姚苍术要是非常不可思议,姚苍术无奈道“我也是不太相信,所以多把了两次脉,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好了,既然是好事,就先让泥儿休息一段时间养胎吧,樱桃怎么样了,能不能暂时接替下泥儿的位置?”苏君醉最先冷静下来,问牧云汐。
牧云汐头疼的把樱桃的情况于苏君醉说了一下,无奈道“这几日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先去解决一下小樱桃那事。”
苏君醉点了下头,除了牧云汐以外的女孩,他还真不太好插手管,樱桃又是牧云汐带回来的,亲手练过几回,这事让牧云汐去探探最合适。
付泥儿正式开始养胎前将樱桃外出遇到的事情告诉了牧云汐,只不过脸上还带了些坏笑。
牧云汐觉得,她家泥儿怕是跟着林叶楠学坏了。林叶楠还没出声反对,就被付泥儿提溜去给长公主写信了,有孩子了这事,总归是要报备一下的。
了解了事情,牧云汐刚打算去逮那躲得飞快的樱桃就被秋雁叫住,说是老良王和老良王妃求见,还带了一个比樱桃大了个三岁的窦凯阳一起递了牌子。
牧云汐咳嗽了两声,对秋雁说“先招待三位坐下喝口茶休息一下,我去抓那红樱桃。”
秋雁忍着笑去了,牧云汐原地蹦跶了两下,“咻”的一声蹿了出去。
樱桃原本在屋顶躲着,结果瞧见飞上来的牧云汐一个激灵,拔腿就跑。
樱桃毕竟要比牧云汐小,功夫也是来自牧云汐和付泥儿的,经验也不丰富,没跑出多远就被牧云汐抓到了,提着耳朵去见了窦凯阳。
窦凯阳瞧见樱桃就展开了一个笑容,小步小步的挪过去,从怀里取出了一支木簪子,递到樱桃面前。
樱桃快疯了,她真不是故意看到窦凯阳洗澡的,真的是脚一滑,屋顶碰巧破了,又碰巧掉下去,掉浴桶里的,真的!她对天发誓!
那天刚好是付泥儿接到消息,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樱桃失足闹出之后,窦家小公子不知怎么回事就赖上了长相清秀的小樱桃,直接把小樱桃弄成了红樱桃,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付泥儿瞧着有戏看,干脆大摇大摆分亮出了身份,小住了下来。
这一住,付泥儿可是看了好一出男追女的好戏。离开前樱桃还没能拜托窦凯阳的追求,樱桃没法子,又看眼前这少年细皮嫩肉的,就开口,说是只要他亲手雕刻出十支花木簪子,就答应他试着谈情。
窦凯阳听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拔腿就跑去求了自己家里的长辈,硬是拿了几块好木头,跟着付泥儿和樱桃一路到了皇城。
到了皇城,还没等付泥儿开口,樱桃就十分强势的拽着窦凯阳,将这块牛皮糖甩进了良王府,头也不回的走了。
窦凯阳自然不放弃,求了良王妃请了个雕刻簪子的师傅学习,忙活了一个月,这才有了第一支看起来勉强过的去的簪子,胡乱处理了手上的伤,包好簪子就又求到了正在养老的良王妃面前。
这一折腾下来,才有这这一幕。牧云汐落座后瞧了眼木簪子,这木簪用的倒是好木,只是这雕刻的就很勉强,看上去非常粗糙,还不如街上两个子买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