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沐辞扶到大厅的洛溪在稍缓片刻后,视线已经清晰。
少女离自己很近,他甚至能轻易地闻到少女身上的清香,不似胭脂水粉的味道,反而有种银丹草的清爽。
洛溪低垂着眸子,光影稍现,心下不知为何涌起片刻愉悦,遂而又被压在心底。
“公主殿下,婚礼还……”未成。
洛溪话说到一半,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
“无碍,我让人跟父皇说一声便是,你先休息。”白沐辞面色不变,眼眸深处却是几分潋滟。
早知道应该先把这成婚礼仪废了,然后再和洛小溪成婚。
这都把她的洛小溪累成什么样子了!
洛溪听着白沐辞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话,沉默片刻,不知为何,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公主殿下,礼不可废,而且,草民已经无碍了。”
洛溪双目淡漠,敛着浅蓝色的眸子,第一次对某件事情如此坚持。
白沐辞一直是半跪在洛溪身后,此时听到洛溪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恼怒。
洛小溪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回事?
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床上,然后……
好!好!调!教!
眼眸一扫,瞥到洛溪因为大力而攥得有些发白的左手指节,白沐辞刚想教训洛溪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后,又被吞回了肚子里。
礼不可废?
恐怕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吧?
白沐辞将双臂从洛溪身后环住他的脖颈,然后下颌抵在洛溪的肩上,微微偏头,隐晦地轻轻咬了咬洛溪那白润如珠的耳垂。
低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闷笑之意:“洛小溪,真的只是因为礼不可废?还是……想跟我……在众人面前有一个完整正式的婚礼?”
洛溪此时身体早已僵硬,尤其是耳边湿润温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动都不敢动一下,心里有些难言的恼羞愠怒,就仿佛被人戳破了掩藏在深处的心思一般。
不待洛溪回答,白沐辞嗤笑出声,眼眸里却是掩藏不住的愉悦之色。
“那就给你一个万众瞩目的婚礼,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洛溪是我白沐辞的!”
一边满足的说着,一边松开箍住洛溪脖颈的双臂,却是在洛溪的目瞪口呆中,侧过脸,在洛溪的双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甚至还发出了羞耻的“啵”的一声。
洛溪整个人都懵住了,条件反射般地舔了舔唇瓣,刚刚唇角传来的柔软仿佛透入唇中,带来丝丝微甜。
匆忙慌乱地向后跌了一下,原本苍白的皮肤都透了几分红润色泽。
“你,你你你,不不不,不……”
“我怎么样?不知羞耻?”
白沐辞成功地出奇制胜,啃了她觊觎已久的洛小溪,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仍旧开心的快要飞起!
啃都啃到了,离拆开将人一点点吞到腹中还远吗?
洛溪涨红了脸,说话都结结巴巴地,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他毫无应对的办法,心里只剩下慌乱……
也或许,还有一点点在心底泛滥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