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热流让他想要攀附上山茶味道信息素的来源,然后将自己的味道融入其中……
所以比起自己真的要即将下流的行为,洛忱还是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不就一句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都说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就是要做那个优秀的杰出的人才!
听到这句仿佛舍身取义的话,白沐辞终于满足了,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起身去把窗户和门都打开了。
信息素刺激本来就是一个循环。
洛忱的信息素本来就因为失血而充斥于空气中,一直在明晃晃地勾引她,她可是费了老大劲才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结果洛忱非要作一下,白沐辞也就再控制不住,释放出了自己身体内本就早已蓄势待发的信息素。
然后洛忱再被自己刺激,从腺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散发出暹罗花的味道,又返回来刺激自己。
再不开窗开门散散味道,她自己也真的要忍不住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这种似乎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但是仔细想想,在某些时候其实也还好,毕竟洛忱发情期就可以彻底肆无忌惮了。
站在门外冷静了半刻钟,白沐辞才打算重新回到屋里,不过就在她刚刚转身的时候,却被叫住了。
“丫头,你过来一下。”是洛英州的声音。
白沐辞脚步顿住,回头看向洛英州,却没有抬脚过去的意思。
“有事您说,我现在可不敢离了洛忱,万一我再一没看住,回头保不准他身上又得多点什么伤疤呢。”
白沐辞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眼里却带着几分戒备。
洛英州不来她还能暂时忍一忍,这个时候来了,就是堵在她枪口上了。
洛英州一听白沐辞这句话,明显是想起来了什么,面色一瞬间有些讪讪,不过随即便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振振有词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一个蛟儿与你私相授受,就是不知廉耻,该罚!”
白沐辞都不想动嘴了,心里那股憋着的火,此时只有打一架才能舒缓一些,但是一想到洛忱坚持要跟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好好说话,就又努力憋了回去。
“私相授受?说难听点,他的好父亲,要不是跟我认识了,要不是跟我私相授受,他不但现在会没有信息素,他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而且,是我强行要的他,你不知道吗?”
“无论是哪一个稍微合格一点的父亲,知道自己家蛟儿被人强迫了,第一反应都会是找人算账吧?”
“我怎么没见您找我呢?”
“你!你!你……”洛英州被白沐辞几句话堵的哑口无言,便立马想要通过信息素来强行压制白沐辞。
“您可把您的信息素收好,我倒是无所谓,您刚抹完药的亲生儿子可还在屋里呢,我不想跟您动手,毕竟您姑且还是他父亲,您也别太过分了。”
白沐辞一句话,又把洛英州的动作堵死。
“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跟他说!”洛英州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正事还没办呢。
“他动不了,有事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