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虽然不是很想打扰父亲和母亲,但是……我已经知道自己是螭了,就算不能在朝为官,我也不想就一辈子在后院就这么消磨下去。”
白沐辞觉得自己此时插话简直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摩擦,但是,我怕吗?我不带怕的!
“所以,我恳求父亲母亲恢复我化分为螭的身份,哪怕出去在江湖上闯荡一番,也算是不辜负这为螭的身份了。”
白沐辞本来就不是什么感时伤春情深意切的人,但是她看着疯狂向自己抛洒狗粮的白父程母,,白沐辞决定能屈能伸一回。
当务之急是要在不把世界线完全崩了的前提下,尽快见到她家的宝贝儿……不,纨绔……
万一在她来了之后没找到洛忱期间,洛忱发生了什么,那可就太令人难过了。
“不……行!等两天吧,等两日之后,为父会以当初分化时你的味道太柔和,所以认错了,然后公布你的真实分化情况,你且下去歇着,等午膳过后你来书房,我再与你细说。”
白父本想一口否决,结果被程母偷偷拽了一下,立马改口,可以说是宠妻毫无原则可言。
白沐辞得了这么一句话,也不想再散发自己暂时还属于单身狗的光芒,立马退出了房间,留给了原主父母一个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空间。
长舒一口气,结果气还没喘完,后颈上便一阵发寒。
条件反射性的反手一扣再一扭,结果原本应该被掰过手的人却灵活一个翻身手腕一松,便脱离了白沐辞的掌控。
“这……罢了,小沐,你且同我过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嫡亲姐姐,白程扇。
白程扇对原主算不上有多亲近,毕竟两人差了六岁,白沐辞还在家里矫揉造作的时候,白程扇已经在朝为官开始正经上班了。
不过每次白沐辞提出什么无理要求的时候,白父程母做不到的,白程扇总会想尽办法完成她的心愿。
也不知道是出于补偿,还是真的只是面冷心热。
白沐辞跟着白程扇穿过游廊走到了凉亭上。
“坐。”白程扇开口,同时自己已经盘腿坐了下来。
白沐辞也不忸怩,坐下身面对着白程扇,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矮石桌。
“我方才在屋外听见你与父亲说的了,我想知道,这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知晓的,还是说你早就知晓了,但今天才说?”
白程扇伸手拿起矮石桌上的茶具,亲手给白沐辞斟了一杯,放到了她面前。
白沐辞正愁着这事该怎么说才不会有漏洞,她这个嫡亲姐姐就给她送来了枕头。
“早就知道了,今日才找的父亲。”
“你若是早就知晓,就应该早些说,无论是告诉父亲还是告诉我。”白程扇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兀自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开口。
“你若早些说,我与父亲都可以教你身为螭所要掌握的能力,接人待物的能力,你的远见和博识,无论是文也好武也罢,总好过你现在公布身份却白白落的一个一事无成的名号。”
白程扇没有说什么丞相府的不易,也没有说什么对不起原主但是这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