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完了,洛迟也正好从浴室出来,白沐辞招呼着人坐到床边给小可爱盖上了被子,这才拿出吹风机替小姑娘吹头发。
一套睡衣长裤长袖,就连领子都系到了最上面,把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
也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把自己保护起来,觉得这样就安全了。
可是不得不说,那腿,那腰,那手,就算是飞机场,她也完全可以啊!
有一说一,她白沐辞第一次承认了。
我下贱,我就是馋她的身子。
吹风机“呜呜呜”响着,让洛迟的思绪更加乱成一团。
明天怎么办,明天怎么办,内裤洗了挂在浴室的挂钩上了,明天他一定要早起,早起,早起,绝对不能睡懒觉……
只要不睡懒觉,就没事的,他只要比阿瓷起得早,就不会被发现。
等头发完全被吹干,白沐辞呼噜了一把那极其柔顺的一头软毛,然后低头在小可爱额头上“啾”了一下。
然后关灯,自己钻到地上的被窝里,有地暖,除了睡到半夜可能感觉有点干,想起来喝水之外,还挺暖和的。
一想到那样一个比模特身材还模特的可爱小姑娘在自己一个屋里睡觉,白沐辞就忍不住的有些躁动。
冷静!矜持!淡定!我可以!
床上的洛迟心里也不平静,他说不上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完全不怕被冒犯之类的,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虽然为了保持身材有意控制饮食,但锻炼也并不会落下。
终于,感觉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洛迟伸出手摸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偷偷伸到被窝里,默默订了个闹钟,关掉震动,然后戴上耳机,终于放下心来。
这样,总能比阿瓷起的早了吧。
结果第二天,情况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顺利。
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么缠在自己脖子上,洛迟不耐烦的扯了扯,然后动作停顿了片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哦吼,完蛋。
洛迟猛的坐起,强行逼迫自己睁开眼睛,扒拉着自己脖子上的耳机,心里有点透心凉。
睡觉不老实,耳机从耳朵里掉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肯定全都暴露了,不,别慌,没准,万一瓷神还没起呢?
僵硬着转过自己的脖子,看到地上叠得规规整整的被子,洛迟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被扫地出门的情景了。
这怎么解释,浴室的男式内裤瓷神肯定看见了,这还能解释吗,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洛迟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沮丧的气场,起床,穿衣,洗漱,下楼。
隐瞒性别就算了,还女装,女装就算了,还用女性身份欺骗人家的感情。
阿瓷没把自己从床上搞下来打包扔出去都是阿瓷善良了……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别人隐瞒性别跟自己在一起,害,自己恐怕别说分手把人赶出去了,就算是套麻袋揍他一顿鼻青脸肿进医院,这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