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听了庄毕望的话之后,噗嗤一声笑了,但是突然反应过来,院长还在后面。急忙回头一看,果然院长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顿时她心里一颤,完了,估计工作要丢。但是庄毕望见此却是轻笑一声,道:“小姑娘,你这套银针送给我吧!我送你一份工作!”
小护士听了,看了看庄毕望,然后又看了看院长,点了点头。庄毕望微微一笑,然后拿起几枚银针,闭上双目,感应张璐脑中的几处郁结地方。植物人,说白了就是大脑出了一些问题,不能够正常使用了。作为人类最精密的地方,科学现在都没有完全研究透。但是对于庄毕望这种修行者来说,大脑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等筑基之后,就算身体破碎,都能够夺舍重生。
而修行者对自己的身体,一分一毫都掌握的一清二楚,所以大脑在修行者的眼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不过张璐是一个凡人,所以大脑对她还是很重要的,庄毕望小心翼翼的,将银针刺入了大脑中的几处地方。而病房中的人,见到庄毕望插针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屏息。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原来正常人脑部针灸,是在表皮下针而已。而庄毕望的每一针,却是全部按了进去,连尾巴都按了进去。院长见此吓得脸色苍白,所有人都是,他指着庄毕望,说道:“你......你是在杀人!”
庄毕望冷笑一声,他又不是中医,所以肯定也不是和中医的手段一样。那几个黑衣汉子也是看的心惊肉跳,小护士更是直接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很快,庄毕望就下了九枚针。而张璐的脸上也出现了痛苦之色,庄毕望心里有一丝心疼,不敢怠慢,将手放在了张璐的头上。然后体内的灵力奔涌而出,直接灌注进了之前的九枚针当中。那九枚针顿时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而针中的灵气也是开始飞速的融入附近的脑组织。
张璐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身体开始急剧颤抖起来。庄毕望心疼的看着张璐,但是他不敢停,张璐颤抖的越来越剧烈,最后猛地睁开眼睛,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坐了起来。庄毕望见此,眼中顿时一亮,然后抬掌,在张璐的后背猛地拍了一掌。只见九道寒光从张璐的天灵飞出,庄毕望大手一挥,将九枚银针捞在手里,然后面露笑容看着张璐。
九枚银针出来之后,张璐也不再痛苦了,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庄毕望的身上,然后突然抬起手,捧着庄毕望的脸庞,颤抖着说道:“小望,真的是你吗?”
“是我!”庄毕望的眼眶也是微红,一把抓住了张璐的手,然后说道:“璐姐,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了!”
张璐也是反应了很久才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她一把抱住了庄毕望,喜极而泣。
“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我在黑暗中走了好久好久。什么人都没有,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张璐把庄毕望抱得很紧,生怕庄毕望消失了一般。庄毕望也抱住了张璐,轻拍她的背部,说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你的身边!”
张璐还是死死的抱住庄毕望,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庄毕望也任由她抱着自己哭,只是暗叹自己又要换衣服了。旁边的小护士早就哭红了眼睛,而那院长和刘主任等人则是觉得尴尬。庄毕望竟然真的救醒了张璐,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人知。而醒来之后,又和庄毕望上演了一幕爱情剧。所以他们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抱了好久,张璐才想起来四周还有其他人,顿时玉面一红,松开了庄毕望,整个人低下头,埋在被子里面不敢抬头。但是庄毕望,没有任何的尴尬之色,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婆抱老公吗?”
张璐听了,更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庄毕望看向院长和刘主任,特别是刘主任,冷笑道:“刘主任,什么时候把夜壶给我送过来?”
“我......”刘主任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不是中医!”还是院长先反应过来,他看着庄毕望冷冷的说道。
“的确不是中医,那又如何?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用的是中医啊!但至少我用了中医的工具,没有用你们那些精密仪器!”庄毕望同样冷笑一声,回道。
不过这样其实是有点不公平的,其实庄毕望的神识,就是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
但是有一样是没错的,那就是庄毕望的手法,和针灸是有点类似的,都是利用人体自身的力量来治疗疾病,并不像西医一样,使用各种药物来治疗疾病。
院长顿时无语了,他面色难看的甩袖离去。刘主任也待不住,直接离开了这里,所有的医生都无颜留在这里。庄毕望也不会得理不饶人,毕竟之前两人所做的,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跑来治病,拦都不拦一下,那也别当医生了。他们最不该的地方,是目中无人,贬低和自己不同的意见。
那小护士怯怯的对庄毕望说道:“先生,先生,能不能教我医术?”
庄毕望哈哈一笑,看着小护士,说道:“我的这一手,你学不会的!”
小护士听了顿时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庄毕望见此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可以送你进岭南医科大学去学中医!怎么样?”
小护士本来低沉的脸瞬间高兴起来了,恭敬的对庄毕望鞠了一躬:“谢谢!”
“哈哈!我得谢谢你的银针!”庄毕望笑了笑,小护士则是识趣的离开了这里。那几个黑衣大汉也是对着庄毕望微微躬身,离开来这里。房间里面,就剩下了庄毕望和张璐。
等人都走了,庄毕望才拍了拍张璐的背,笑道:“璐姐,你再把头埋得深一点,就像鸵鸟一样了。”
张璐生气的抬起头,拿着枕头打了庄毕望一下:“你才是鸵鸟,一只色眯眯的鸵鸟!”
庄毕望听了,哈哈一笑,一把抱住了张璐,说道:“那我们正好是一对鸵鸟。”
张璐听了,身体一僵,眼中露出了迷茫:“你不在意我结过婚吗?”
“怕什么?我又不是那些老夫子。只有自卑的男人才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庄毕望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