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张宁的丫头灵儿在慢慢的煮着茶,张宁和赵冉在拿着围棋对弈,王道生毫无形象的枕着蔡文姬的大腿。一页一页的翻着书,可是看了片刻,叹了一声说道。
“这书算是无用了。”
张宁笑着说道,
“这书本来就无用,这世界还是太单调了,远远没有那魔网中的世界精彩。”
王道生呵呵笑着说的。
“这枯燥无味的世界,完全让我提不起兴趣来。”
张宁笑着说道。
“只是夫君的性子淡了些,那醉香楼中的胭脂俗粉入不了你的眼精,可你却不知那酒楼中的风采。”
王道生听到她说醉香楼先是一惊,难得自己偷吃被他发现了?
可是他面无表情嘴上不置可否的说道。
“不就是一所妓院吗?”
“这东西从无到有。全是我安排人做的,怎么不知道?”
张宁不高兴的白了白眼睛,说道。
“哪里是妓馆,里面的姐姐妹妹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王道生看她,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谁安排的?”
张宁笑了笑,样子中好似知道什么东西,可是有不知道。
王道生心中一阵冷汗,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四周乱看,却也发现小丫头张玲儿一双眼睛滴流乱转,在张宁和王道生之间左右看,好像奇怪两人的对话。
王道生小心的问道。
“你来过黎阳城中。可为什么没有见我?”
张宁佯作不高兴。
“你这人不在意自己,怕你在外面凉了热了,有心看一看,却没想到你和昭君妹妹和月英妹妹过得快哦活,于是想一气之下走了,却遇见了这好似妓馆,我在想谁在做这些腌酸的事情,没想到这酒楼竟然是你的,于是随口让徐四吩咐了一句。”
王道生心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那女人的事情。
不过这徐四竟然知道张宁的消息却没有告诉自己,王道生感觉自己应该在小本本上记下来,到时候报仇。
他脸上装傻,嘴上说道。
“你身子不利落,而我又强壮的可怕,不能碰你,你不能让我憋着。”
张宁的身子还没有见好,而王道生身子骨厉害得很,身上有四五十倍正常人的力量,若是身子普通的人,怕是三分钟就被他折腾坏了。
想到这里,王道生感觉,自己怕是已经和普通人绝缘了,比如那王姓女子,身体妩媚,好似脸上带着春意,自己欲罢不能,可是每次都不能尽兴。
王道生在乱想,张宁却脸上带着少许愤怒,说道。
“我为你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还少吗?只是你们男子习惯的沾花惹草。”
王道生陪着笑脸不回答,却说。
“我去前面看看,不然遇见劫路的强人就不好了。”
王道生说着就下车骑马,一溜烟跑了。
那蔡文姬掩着嘴巴,前后摇晃,笑出声来。
那小丫头却说道。
“小姐不是很生气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告诉爷。”
张宁白了她一眼,磕着瓜子说道。
“这男人是管不着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装作不知道还可以让他们怕你,留家里几天,若是将事情挑明了,他们反而不怕了。”
小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蔡文姬也停止了笑容,说道。
“还是姐姐厉害,怕爷心中想着怎么补偿你呢。”
张宁白了她一眼。
“我看你们不跟我一条心,不然将他榨干了,留在家中有什么难得?”
蔡文姬变得不说话,她有些适应不了张宁在婚后画风突变的速度。
几天说话,赵冉不语,可是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几人,好似心中有问题却不好开口。
赵冉是个人精一样的人物,即使没用语言表达出来,可是她几句话已经和张宁这个大夫人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
王道生在外面逛了一圈,撒泡尿,骑着马感觉磨得大腿疼,于是再次上了车子。
这时赵冉和张宁聊的很高兴,张宁被她逗得眼睛都眯着。
张宁见到王道生进来,说道。
“妹妹的身子骨还是瘦弱了些,怕是被夫君你折腾几下就散架了,夫君何不给妹妹一个进入魔网的资格。”
王道生听到这话,心中怀疑张宁是不是试探自己,条件反射的说道。
“我和她可是没有关系!”
张宁白了王道生一眼说道。
“那里还有不吃鱼的猫。”
王道生听着郁闷,也感觉自己反应过头了,于是平淡的说道。
“这以后再说,等到她有用事时自然会给他,现在这小妮子心思多的很,怕是她现在想些什么东西,你都猜不透。”
赵冉没有反驳,却也臊红了脸说道。
“爷说我心事多,可我一直也没有做出对不起爷的事情,我心中想的也是对姐姐口中的那个世界感到好奇,你给了就给了,不给我也没有怨言。可你却在姐姐面前说我的坏话,让我和姐姐怎么相处,怕是姐姐也会嫌我有了坏心思,那天就不理我了。”
王道生也不和她争吵,这丫头就是一张利嘴,没有理也能争得三分。
王道生躺在蔡文姬大腿上不说话,赵冉也没有追问,却好似娇嗔一样,对王道生表示不满。
……
虽然行路并不是很快,可是这一路平坦。
在路上,野外露宿了一宿,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来到了乐安城。
这时的乐安城看似风平浪静,暗中却波涛汹涌。
在这里,王道生见到了荀彧,他正穿着一身锦衣,在一所门铺的门口,好似一个管事。
将王道生几人引入到后堂的院,荀彧施礼说道。
“主公,夫人。”
王道生点了点头,问他这离阳城的事情。
他答道。
“几天前传来了杨兴溃败的消息,郡城中的世家正在运作,好似都看到这是一个机会,想要将自己族人推上这太守之位。”
“那我们呢?”
“已经使用了宝物和银钱,不过这消息传到洛阳,再回传怕是需要一两个月才可以得到确切信息。不过几天前我们的人已经和太监张让建立了关系,有他在中间运作,成功的机会很大,只是……”
荀彧口中有话,没有说出口,好似在犹豫。
王道生问道。
“只是什么?”
荀彧说道。
“只是怕对主公名声有累。”
王道生明白,也就是一个阉党的名声。。
他哈哈哈地笑起来,说道。
“难道我还怕这一莫须有的名声吗?”
荀彧施礼,说道。
“倒是我想多了。”
王道生笑了,摇头说道。
“怕不只是想多了,而是道德的观念在影响了你的举动,你……找到了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