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欧洲的某处,一栋交不起电费(笑)的别墅中,带着温和笑容的少年看着身前平板上的内容,然后好奇的翻下去看接下来的内容。
少年是死神,不是神话中的死神,而是杀手界的最强者,无一失败的暗杀高手,因此被身后的那些人冠上“死神”之名,这个死神,他所看的内容是一个在地下世界发生的事情。
英国的贵族后裔,莫肯·佩德罗萨就在今天雇佣了兼职杀手的雇佣兵森林狼,佩德罗萨家平时就和他们这些地下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又一次性召集了人数最多的暗杀组织森林狼全体,实在是让人有些好奇佩德罗萨究竟要做什么。
“哦?森林狼的单体能力非常的弱,他们主要是在吃配合,用着天衣无缝的计策被对战友的绝对信任和默契来进行作战和暗杀,但是区区一个岛国的暴发户应该还不至于让森林狼出手吧?最不济排名百位之后或者说第五往后的团体都能去做这种小事。”
随后,少年就把平板朝一边扔过去,他翻身坐在窗台上,窗外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佩德罗萨家族还不能入他的眼,曾经他的家族虽然不算强盛,但只要继续发展下去超越佩德罗萨是早晚的事,可惜了啊!
“老师……当初,您就是被送到了日本呢,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死掉呢。”
一周过去后,卫宫宅内,恩奇都的魔术结界发现了至少五十位以上的人在监视这间宅邸,而且,这个数量还只是监视者。
“看起来好像有人盯上咱了。”盘膝坐在客厅中,打着游戏,吹着冷风的恩奇都感受着结界的变化,自言自语的道。
而奈亚子和星尘则是丝毫不担心会发生什么,况且这种状况,恩奇都本身也不怕,幕后主使是谁用小脚趾都能猜的出来,那种小老鼠,上次没弄死他就是自己的判断失误,早知道小老鼠这么能蹦哒,上一次就应该抹了他的脖子。
卫宫宅外面的居民楼,宾馆,娱乐场所几乎都被渗透的干干净净,似乎还有包围之势,整个卫宫宅现在似乎已经是处于孤岛之中一样。
“爸爸,难道说你现在就想把这些家伙一个个的拎出来?”星尘最先提出疑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父女俩第二次被包围了,上一次就因为几个不开眼的九头蛇围着他们,然后恩奇都就炸了人家好几个基地,甚至蛇盾局都被洗成半神盾局了。
“我难道就是那么暴力的人嘛?”恩奇都拿着手柄敲了星尘的小脑袋,然后站起身,使用了自己的技能,“气息感知全开!”
“等一会,为父去给这些人上一堂暗杀者的课。”
在没有接触月世界之前,恩奇都认为杀手是一个令人看不起的职业,尤其是那些迷上某点小说的那几年,那种主角一力破万法,正面刚才是王道的认知彻底的扎根,直到之后,什么正面拼剑术,几十人solo对面军队,利用地势正面消耗再一波带走,还有王哈!他那个才是真真正正的暗杀!
“把见到自己的人全部砍死就没人发现潜入”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真理了。
来来来,人类们!让你们来见识一下真正的暗(无)杀(双)吧!
投影出一柄普通的重剑,恩奇都在自己的身上布下了一个针对监控的折射魔术,保证自己不会被路边的监控看见,然后就登门拜访了隔壁家。
这家人在前几天莫名其妙的搬家了,之后就没有人入住,似乎房子还没有卖出去,但是恩奇都是知道的,这里面是有人的,而且不是之前的一家子,而是气息更为强盛的两人。
虽然是来找麻烦的,至少还是要保持一下礼节,所以恩奇都他,敲门了。
“有人在吗?我是送快递的!”啊啊~送的是进入冥界的单程票。
“快递?你买东西了?”一个健壮的白人疑惑的看着他的同伴。
“诶?不是你买的吗?”这位也是白人,但是体型更加的强壮,浑身都是肌肉。
两边都没有买东西,那就代表作这个送快递的,是来搞事的!
不管怎么样,他死定了,这是两个监视人员的统一的想法,殊不知,对方也打着相同的想法。
敲了半天的门,恩奇都大概猜到了门后的两人在想什么,于是他拔出了投影的太刀,摆出着一个投掷的姿势,“目标确认,方位角度固定。不毁的极枪(Durandana)被打飞吧!”
不毁的极枪,是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赫克托尔的宝具,虽然说是投枪,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剑的握柄拉长而已,虽然投影的太刀是最低等的,但是恩奇都本人可是增强了,因为奈亚子而第二次吸收眷顾,提升了身体素质和魔力操控,现在的恩奇都已经会改变投影武器的形态了,所以他把这把太刀的柄拉长,做成了类似薙刀一样的武器,然后投掷出去。
不毁的极枪是因赫克托尔的英雄事迹而升格的宝具,恩奇都是学不会的,所以他的投枪,只是投枪而言。
不过以他的筋力,穿透这扇门是件非常简单的事,甚至还穿透了一个端着枪站在门后的敌人。
门已经被损毁,恩奇都踏入了这间屋子,阴暗的房间并不能夺取他的视野,他看的很清楚,对方是两个白人,而且他们的头上还挂着十分奇怪的两个头饰,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中国包子头。
女孩子留着包子头蛮可爱的,可对方是一米九几的外国壮汉,戴着像包子头的东西,这一瞬间,恩奇都有种想把这两个污染他眼睛的监视者扔进圣杯的黑泥里,然后捞出来鞭尸。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监视我的宅子?”
“你是谁?”
双方同时发出疑问,不过后者在听到“我的宅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被发现了,他这组是离目标最近的监视组,被发现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