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田里欠收,我们只能做豆腐生意求个活路,刚起步啊!还没挣回成本,哪有钱交租啊!等我们挣了钱,一定会还给你们租子的!”王大伯仍然不停地求着情。
黄金财早就听得不耐烦了。
这样的话,早就听得耳朵磨起茧了。
他对着身后两个家丁使了使眼色,几个家丁连忙冲上去,对着王大伯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们不要打我爹爹!不要打我爹爹!我求求你们!”萍儿哀求着两个家丁住手,可是黄金财却大声命令着:“你们给我狠狠地打!狠狠地打!”
很快,王大伯的肚子被一个家丁踢了一脚,脸也被打得肿了起来。
“不要!不要!老爷!我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那萍儿苦苦地向着黄金财哀求着。
黄金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
她连忙扶起欲要给自己下跪的萍儿,假惺惺地说:
“我也不愿意你爹被打啊!你知道,我也得给郡府交很重的税啊!如果人人都不叫地租!那我也不能活了!
不过,看在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放了你爹!不过,得答应我这个条件!”
那黄金财不怀好意地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不!我不!”萍儿坚决不同意。
“给我打!不要住手!给我狠狠地打!”黄金财对着两个家丁下令。
王大伯被打得浑身是血,这还未完,黄金财对着张管家耳语了一番。
张管家趁着王大伯昏过去之时,捉住王大伯的手,蘸了一些红印泥,对着一个契约下面的空白处按了下去。
等王大伯醒来之时,已经晚了,原来,这是一张女儿卖身契。
“带走!”黄金财对着两个家丁下令。
两个家丁将萍儿牢牢地架住,就像绑架一样,强行将拼命挣扎的萍儿拖走。
“爹!爹!”萍儿在哭喊着。
“你们这些禽兽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我的女儿!真是丧尽天良!”王大伯对天哀嚎。
女儿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女儿被万恶的财主抢走,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王大伯突然感觉到头昏眼花,立即晕倒在地。
场景转到了黄金财财主家中。
这黄金财,可是景天皇朝江南郡南乡县第一大财主,拥有千亩田地出租给农户。
然后,收取高昂的地租,由于江南郡人多地少,无地农民很多,土地出租呈现出供不应求的局面。
黄金财将每亩地租不断地私自调高,让这些租地农民不堪重负,可是为了生存,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黄金财的庄园里,到处都堆满了征收上来的谷物,私家金库里,穿铜钱的麻绳都磨断了,金银也一箱箱地堆积起来。
同时,娶了六房老婆,但这黄金财却并不满足,这一次收租,无意中看中了王大伯的女儿王萍儿。
这王萍儿,虽是小家碧玉,穷苦农家出身,但身段苗条,年方二八的年龄,让她有一种含苞待放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