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孤派的夜比外面更深,萧阳点了盏灯,半个屋子亮了。
萧阳摇头说着:“一夜鱼水,不足以有孕。”那仿似偷来的一夜,没让自己怀了暗鹭的骨肉,失望的神情流露在脸上
如玉看着萧阳,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放在桌上,“叮”地一声,萧阳回过神来。
“这是?”萧阳打量着瓶子。
“这是红丹,可使女子有假孕之症,连普通郎中都看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
“奴婢的意思是,您对掌门一片赤诚,之前的机会没有把握,那就再创造一次机会。若能以此,得以大婚,也是喜事。”如玉把那瓷瓶推到萧阳面前。
“万一……被他发现,必定怒不可遏,他最恨欺骗。”
如玉轻轻摇摇头,淡淡地说:“不试,岂不是一辈子遗憾?”
萧阳明白如玉的意思了,她冷冷地问:“如何服用?”
“一日两次,每次一丸。奴婢家传,不会有外人知晓。”
“甚好。只是机会如何创造。”
如玉低声说了几句,萧阳面含笑意点了点头。
一日傍晚,如玉迎面碰见贴身伺候暗鹭的弟子,那弟子正准备去送醒脑汤。
路过时,如玉碰了一下那弟子的肩膀,汤盅盖子掉了,汤便从盅里,洒到托盘上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你的。”如玉连忙道歉。
“无妨无妨,没洒多少,不打紧。”
“哎呀,这汤盅边上沾了汤水。”
那弟子紧张起来:“掌门喜爱干净,我还是回去换一盅吧。”
如玉抬头看了看日头:“那你可要快着些,总不要误了掌门用膳时辰啊。”
那弟子局促起来:“是啊,这到小厨房来回又要好久,本来炖汤就费了时辰,耽误掌门进膳,就耽误了掌门晚上练功。这可使不得。”
如玉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用这帕子擦擦外沿?”
“这……”
“放心,我刚洗净,你摸,还有些未干呢。”
“好吧,多谢如玉姑娘。”
如玉用帕子仔细擦了汤盅的边沿和汤盅盖子。
弟子进到殿内伺候暗鹭用膳,他将汤倒入一只白瓷碗中,汤流过盅的边沿,热气腾腾。暗鹭将汤喝罢,有三名弟子进来送菜饭。
一个时辰后,暗鹭歇了歇,准备练功,烛光摇曳,暗鹭渐渐觉得困得紧,外面舒缓的笛声由远及近,暗鹭听笛声已习惯了,毕竟如玉常用笛子控制蛊雕。
暗鹭眼皮越发沉了,便进到殿后歇息了。
萧阳打发走了守殿的弟子后缓步进到后殿,暗鹭沉沉地睡着,如若不是用了手段,他很难这样沉睡,但萧阳依然大气不敢喘。
她爬上他的榻,散了发,脱了衣,又把衣服散落一地。她轻轻地试探着,耶把暗鹭的衣服脱了。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了。天亮了,有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