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为何最近要做法事呢?”蒋炼问。
“本王听说最近皇上思虑不宁、夜不能寐,为人子为人臣不能替圣上分忧,孤深以为耻,所以便请无尘道长来为圣上祈福。”誉王倒是马上转为一副孝子的神态。
“那王爷昨晚可看到了凶徒的模样?”蒋炼问。
“看的不甚真切,脸上似乎有一块猩红的胎记或是红斑……”誉王回答。
“看来真是孙世才无疑,但为什么……”蒋炼心想。
“蒋百户……”誉王沉吟着说“关于我七弟郢王府中的那架梯子……孤以为那不过是凑巧在此,当不得什么的……”
“咦?真有意思,他居然会主动提那架梯子的事儿,”蒋炼心想,于是问道,“这几日王府中做法事,那郢王府中可有什么动静呢?”
“听下人们说,开始两日还有些郢王府的下人攀附到树上张望,这几日已经不见了踪迹。估计要么是觉得夜夜如此,无甚意思,要么是郢王也管教了一下。”誉王解释。
“原来如此……不知王爷与郢王殿下的关系……”蒋炼试探着问。
“哈哈哈,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不比拐弯抹角。我与郢王幼时还算交好,虽非同母所生,但一起读书,我长他几岁也曾带他一起玩耍。不过这长大了嘛,你也知道皇家子弟,如今又是东宫未立……”誉王虽然让蒋炼有话直说,但是自己说的却是很委婉。
“那殿下怎么又想起修建树木来了呢?”蒋炼明知故问。
“昨夜出了那档子事儿,几个属下都劝我伐去树木免得再为歹人所乘。但我觉得都是几十的树木,修建一下便可,贸然伐去太可惜了。”誉王解释。
“誉王殿下果然是一副菩萨心肠。”蒋炼适时的吹捧了一下。誉王倒是颇为受用,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既然树木都已修建,只怕是攀附的痕迹也都抹去了。蒋炼觉得也没有再探查下去的必要了,又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告退了。
从誉王府中出来已是不早,蒋炼带人回拱卫司衙门找沈文博大致把今天的情形汇报了一下便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