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夏晓寒正和程南在客厅谈论的起劲时,只听门外传来了短促且力度强劲的敲门声。
夏晓寒咧嘴一笑,用力的踢了一下程南坐卧在沙发无处安放的腿,“我就说他一定会来。”见程南迟迟没有反应,夏晓寒又补上了一脚。“愣着干嘛?开门去。”
开门只见危楚元满头大汗,看这模样不知跑了多久。危楚元径直越过程南,鞋都没来得及还就疾步走到了夏晓寒的面前。“四点一刻,我没迟到。”夏晓寒倒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抬头回应危楚元,“坐下谈正题吧。”
程南望着面前两人这惜字如金的对话,尤觉气氛尴尬。他试图想要缓和插上两句,却被夏晓寒一个白眼给灭了思绪。
夏晓寒端坐在沙发的一侧直视对面双肘杵在膝盖、头埋得很低的危楚元,看的出来同程南形容的一致颓废丧然。夏晓寒率先打破了尴尬,“我叫夏晓寒,程南的朋友。私自参与到你私事这种行为我也觉得很唐突,但事情已经做了。”
危楚元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发,头也没抬的回应,“我来不是听你的长篇大论的。”
夏晓寒被这傲慢的态度弄的心情极其不悦,这剑跋扈张的回应倒有些她处于被动方的意思。“我...”正准备要以牙还牙扳回一城时,程南赶忙坐到她的身边,安抚似的拍了怕靠近他那边的肩膀。
“楚元,夏晓寒是我请来帮忙的朋友。我知道你最近不在状态,那既然问题发生就应该有解决的态度,别搁置成吗?我是真的想帮你,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种状态。”
“我来解决问题了,是你们迟迟不说。”危楚元的每句话都针锋相对,情绪的使然即使可以被理解,但真正消化还觉得无比生硬。
“现在不是我们求你,请你搞清楚这点。”夏晓寒在对话的嫌隙中都点了一支烟,借此来平息自己满腔无处发散的怒火。“她这个情况有些特殊,不知道你们在一起的过程中她有没有提及关于她自己的事情。这之间究竟发生什么想毕只有你们两个人清楚。你不是要听正题吗?她现在状态很差,你要去看她的话我可以帮你。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给我个回复。”通过危楚元前期的态度,夏晓寒现在恨不得把两句话折成一句说,要不是看这个女生过于可怜她真的懒得多费口舌。
“不了,谢谢。”夏晓寒的话音还未落地,危楚元就给出了答案。夏晓寒倒也不纠缠,仅以“好”字一句作为谈话的终结。可在旁的程南却做不到他们这般淡定自若。半年过去了,危楚元还是这副万事扶不起精神的模样,想起过往的种种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前死死揪住危楚元的衣领,将他一路逼退到墙壁的死角处,狠狠的打了一拳。“危楚元,你看看自从耘纤走了之后你还有个人样吗?你既然不想去看她,你又满头大汗的跑到这里做什么?来教训我们的?还是让我们看你的臭脸听你的冷嘲热讽。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就不是个男人!你的事以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