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想想提前扑过来,挡住了激光!
云风反应过来,上前就是一拳,打的大汉懵了,然后又一脚把他手里的枪踢掉。
大汉看到云风身手这么好,飞速从地上爬起来,掉头就跑。
云风回头看看想想,发现她肩膀处鲜血淋淋,脸上表情痛苦,再转头:大汉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好快的速度!
他快步走到想想跟前,扶住她说:“我们现在出去找医生,没有事的,放心!”,
想想轻轻一笑,说:“云司长,我们不能出去,出去的路太远,我走不了!只要再往里面走一会儿,就可以看见治疗室!”,
云风看着她手缝里渗出的血,咬了咬嘴唇,说:“你是筠溪最忠诚的助手,我得谢谢你救我一命!”,
想想抬头看着云风,苦笑:“云司长,你永远都是只看表面,如果仅仅是忠诚,我完全不用救你!”,
云风怔住,想想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伤口疼痛,云风较忙在身上摸了摸,找出一粒药丸,说:“这个药丸可以快速止血,你先吃下去救救急!”,
想想拿过药丸,一仰头吃了下去,没有丝毫怀疑。
云风摸了摸鼻子,问:“那我们……继续朝前走?”,
想想点头说:“那是当然!云司长还要见凌小姐呢,我不能半途而废!”,
云风心里一动,手上稍稍使劲,说:“那我扶住你,你靠着我会轻松一点!”,
想想摇头,推开他的手,说:“不能让凌小姐误会你,我自己走!”,说着就开始摇摇摆摆的朝前走。
云风又咬了咬嘴唇,虽然他心里一直都只有凌筠溪,以致对别的女人都是敷衍或者漠视,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给他一丝感动,让他侧目。
这是什么状况?喜欢?绝对不可能!就保留住这份感动,日后给她找个好归宿吧!想到这里,云风真的没有再扶想想,而是慢慢的跟在她身后。
可以看得出来,想想走的很艰难,不时的需要停一停,云风几次都冲动的想要抱起她,毕竟这是一个男人本能的反应,可是他一想到她是凌筠溪的属下,还是狠下心忍住了!
想想一点责备的眼神都没有,还向云风道歉,说自己耽误了他见小姐的时间!
云风的心里已经开始责备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又多了一份柔情!
这条虽然很美却危险重重的小路,终于走到了尽头,一扇奇怪的门挡在了在了眼前。
这门,怎么就像两瓣闭合起来的红唇?云风朝左右看看,这门似乎是相嵌在一个有点儿像人脸的房子里!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房子的造型,还真的有点像人的一张脸,只不过充当眼睛的两张正方形的窗户,和充当鼻子的一根管子,实在很不精致,大大的影响了这张红唇门的美感!
云风忍不住笑了,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翰尘还有这么一个奇特的建筑?为了追求个性,做的这么难看,也真是人才!”,
想想捂着肩膀,略带忧虑的说:“云司长,我们可能马上又要面临困难了!”,
云风皱眉问:“筠溪要做什么?她不会是在考验我吧?”,
想想说:“也许她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呢!这里是翰尘最神秘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听到这话,云风颇感安慰,是啊,前段时间刚争取到凌筠溪的好感,她也许是想有点表示吧!云风看着那个房子,觉得顺眼了不少!
“红唇”缓慢张开,里面钻出来一个身着白色长袍,表情严肃的长胡子老人。
云风又笑了,说:“这又是演哪一出?难道我们穿越到古代去了?眼前这位莫不是位绝世高手?”,
白胡子老人清了清嗓子,说:“云先生,我是一位心理学的博士后,获得过很多世界级大奖,如今出现在这里,只是想帮助翰尘处理一些家事!”,
处理家事?难道自己已经被凌筠溪列为家人了?云风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说:“那么,你是要打算提问,还是打架?”,
一直安静的想想被云风的这句话逗笑了,说:“云司长,你好意思和他打架吗?他除了是耄耋老人,还是文质彬彬的学者!”,
云风说:“谁说过学者就不会武功了?我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位大叔杀气很重呀?”,
白袍老人赞许的说:“云先生真是善于观察,连老朽我仅有的那一点戾气都发现了!”,
想想不笑了,着急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云司长可是小姐专门请来的贵宾呢!”,
白袍老人摸摸胡子,说:“在我这里没有贵宾不贵宾的说法,只有能不能通过考验的问题!”,
云风胸有成竹的说:“既然你想考验我,那就来吧!我好歹也是学过心理学的人,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知道一些,尽管放马过来!”,
白袍老人点头,说:“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很简单,你们现在谁能说服对方回头,不要进这个门,就算赢了!”,
想想立刻说:“那还用的着说服吗?我立刻回头就是,云司长还要进去见小姐呢?”,
云风也疑惑不解的看着白袍老人,这是什么考题?
没想到白袍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如果有那么简单,我就不出现在这里了!小丫头,你可知道,一旦回头就意味着死路一条!”,
想想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云风不高兴的说:“我今天不过是来见见筠溪,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如果她不想见我,我这就走!”,说着就要回头。
白袍老人喊:“云先生,你喜欢这个小丫头对不对?你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想法!”,
云风转身,大怒,说:“闭嘴!不要用你那一点自以为是的知识来糊弄我!这个小丫头一路上为我受了很伤,而且她前途光明,我不能让她因为我出事!”,
白袍老人说:“我怎么记得云先生不是这么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呢?你处理一个人不就像处理一个物件一样吗?”,
云风语结,是呀,以前他处理不喜欢的人的时候,是何等的心狠手辣?今天怎么会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这么心慈手软呢?不会真的对这个小丫头动心了吧?他瞟了一眼想想,心里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