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金宁,眼泪汪汪的抽泣着,喊着妈妈妈妈。
岳诗玲心痛的抚着胸口,哽咽道:“好,我同意,你把我儿子还我,我们什么都不要了。”
金灵捏紧了拳头,看着前面恶心的三人。
心想,终有一日,我会叫你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当天下午,岳诗玲和金钰海到民政局离了婚,母亲被判净身出户。
儿女的抚养权,却归了她,从今往后,她们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出租屋也没法住了下去,收拾完行李,走在路上的岳诗玲,抱着两孩子默默哽咽。
弟弟很懂事的帮妈妈擦掉眼泪,而我则轻声安慰道:“妈妈,不要伤心了,那种渣渣家人,不要也罢。”
岳诗玲:“我不是难过这个,我是难过我的宝贝们将来要跟我吃苦,我早就对你们的生父失望透顶了,也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可怜你们还小,这往后我们的生活,该怎么办啊?”
我抿了抿嘴道:“妈妈,你信我吗?”
岳诗玲不知女儿为什么要问她这句话,疑惑的看着她道:“宝贝,怎么突然问我这个话题了,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怎么可能会不信你呢,小傻瓜。”
岳诗玲说着,用鼻尖蹭着女儿的小脸蛋,小小的金宁,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妈妈和姐姐的互动。
以为在玩什么游戏,嘟着小嘴奶声奶气的道:“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岳诗玲宠溺的眼神看着怀中的两个小人,金灵,不,现在应该叫岳灵了,一家三口在大马路上,傻兮兮的笑着。
岳灵:“妈妈,咱们去一个地方,那里会有我们的落脚地。”
岳诗玲疑惑的看向女儿,好半响才道:“女儿你?”
岳灵:“相信我,到了那,我在跟您解释。”岳灵又重复了一遍相信她的话。
岳诗玲抱紧了女儿,抿了抿嘴:“好吧,我信你,那我们要去哪?”
岳灵:“C城南市夜访宝街,那里有一家玉石店,妈妈,咱们去那就是了。”
岳诗玲蹙眉道:“宝贝,你……确定吗?”
岳灵谈了一口气,胖嘟嘟的爪子,捧着母亲的脸颊,眼神幽深的说道:“妈妈,信我。”
岳诗玲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不再有它疑,点了点头。
当她们来到夜访宝街南边的玉石店时,岳诗玲在门外踌躇了半天。
最后在女儿坚定的目光下,才往里头走去。
玉石店柜台边的男人,抬头一看,发现正是前几天半夜过来要买他店面的人儿。
过了有七八天了,人家才出现,让他都要误以为,那个人是跟他开了一场玩笑呢。
玉石店掌柜名叫张冬尚,今年已经三十五了,经营的这家玉石店,是从他父亲手里接管过来的。
可惜好景不长,生意一直惨淡无光。
正愁着要不要放弃,卖掉这家店面时,就有人来开价要买他的店铺了。
不过那人却没有给他任何联系方式,因此,妻儿都说有可能是遇到恶作剧了。
就在他死心不再当回事时,人家今天又来了,只不过这次来的,是一个妇女,抱着两个孩子。
张冬尚疑惑的看了岳灵一眼,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热情的接待。
岳灵满意的暗自点头,神识传音对张冬尚道:“张掌柜,我来履行合同了。”
张冬尚瞪大眼睛左右看去,岳诗玲见掌柜怪异的模样,也朝着四周靠谱。
岳诗玲:“张老板?这……怎么了?”
张冬尚看向她,问道:“岳女士,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岳诗玲啊了一声:“啊?没有啊?”
张冬尚又瞪大了眸子,这时,那道清脆的声音又传来:“别找了,是我,我在神识传音给你,我不希望我们接下来的话题,被我母亲知道。”
这会,张冬尚后背湿透了,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岳诗玲身边的人儿,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张冬尚:“小……小姑娘……是……是你在说话?”
岳灵啧了一声:“没错,是我,镇定点,别叫我母亲担忧。”
张冬尚颤抖着双腿,想尽量保持镇定。
然而,生活在法制年代的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又紧张,又激动的心情,怎能叫他镇定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