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姨娘带来来上好的伤药,你看你这小脸蛋被相爷打成什么样了。”花姨娘让林玉菲把伤药拿出来。
“大姐姐,伤药给你,擦到脸上很快就好了。”林玉菲笑着说,把药瓶递给林玉婉。
“谁要你们的药,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林玉婉怒气冲冲地打掉林玉菲手中的药瓶。
“哎呀。”林玉菲缩回手,似乎被打疼了。
“大小姐,你就算不要药也用不着打人吧。”花姨娘拉回林玉菲。“既然大小姐不想见到我们,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拉着林玉菲连礼都不行就直接走了,气得林玉婉对江凤说:“娘,你看她们,都嚣张成什么样了。”
“她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假装和善,收下她们的药吗?只要不用就行了,这件事若是被她们传出去,别人会则么败坏你的名声,你想过了吗?”江凤揉揉眉心。
“她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你又当众辱骂百姓,她们一说出去,你的名声就就不回来了。到时候别说入宫,别说嫁给世子,发生这样的事,世子知道了,连瞧你一眼都不可能。”
“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要让世子讨厌我。”林玉婉这回急了。
“接下来你与奥认真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保证你能洗掉现在的坏名声。”
“好,我一定听你的话。”林玉婉点头。
花姨娘刚走到院子,就看到林成志被抬回丞相府,她一脸惊讶,进而担心,眼泪说掉就掉。“这是怎么回事?相爷怎么晕倒了?赶紧去请大夫。”林玉菲的表情变化也和花姨娘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钱管家,快把相爷安置好。”花姨娘对钱管家说,让他把林成志带到自己的院子。
“去让丫鬟打盆水来。”花姨娘赶紧对林玉菲说。
丫鬟打来水后,花姨娘坐到床边,替林成志擦脸。“相爷这是怎么呢?”
“应该是被气晕了。”钱管家顿了顿说。
“气晕?被谁?”花姨娘立刻问。若是是林玉婉就太好了,相爷肯定会生气的。
“大夫来。”丫鬟带着大夫进来。
花姨娘占起来,让大夫坐下,替林成志把了脉后。
“相爷怎么样了?”花姨娘担忧的问。
“没事,相爷只是气急攻心,一下子没喘过气,就晕过去了而已,我开几剂药让他喝下就可以好了。”大夫收回手。
“好的,多谢大夫了。”花姨娘说。“钱管家,送大夫离开。”
“是。”钱管家带着大夫离开。
花姨娘又坐下,认真擦拭林成志的脸。
“娘亲,这是怎么回事?爹是被谁气的?”林玉菲问花姨娘。
“不管是谁,相爷会晕倒都是因为林玉婉偷跑出去,这等相爷醒来,江凤母女就要被骂了,这对我们是好事。”
“嗯。”林玉菲点头。
江凤得知林成志被气晕的消息,赶紧带着林玉婉去看林成志,但是被花姨娘拦住了。
“你想做什么?”江凤气势凌厉,看着花姨娘。
“哎呀,夫人,婢妾能做什么,相爷现在要好好休息,夫人就不要去打扰他了。”花姨娘扭着水蛇腰,一脸担忧的说。“毕竟相爷是因为大小姐才被气晕的,若是醒来就看到大小姐,婢妾怕相爷又被气晕了,又或者打大小姐,这两种情况度不见好不是吗?”
“如此,便罢了,你好好照顾相爷,若是有一点差错,你知道后果。”江凤眼里闪烁着威胁。
“这是自然。”花姨娘点头。“那就不跟夫人闲聊了,相爷还要我照顾。夫人,我就不送你了。”
江凤拉着林玉婉离开。
“娘,你怎么对她忍气吞声啊。”林玉婉皱着眉问。
“她铁定心不让我们进去,我们硬闯进去,又会说我们打扰相爷休息,现在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对付她,让相爷消气。”江凤眼里闪着狠戾。那个贱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绝对不能让她拿着大权太久。
这时,有个小厮急匆匆地来禀告。“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被抬着回来了。”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江凤一下子急了。林光德可是她的心头肉。
原来,在百里惊蛰他们走后,林光德的侍从找来了大夫,无奈林光德还在发疯了,见了男子就扑。他们都不想靠近,无奈林光德的他们的主子,他受伤了回去夫人肯定会责怪他们。于是他们硬着头皮把林光德按到在地上,让大夫查看。大夫查看了,没找出原因,只能把他扎晕,让他们找别的大夫。
侍从们无奈,只能把人抬回去请示江凤。
江凤赶紧让人叫大夫,整个丞相府都乱成一团了······
“小久,你是不是对林光德下迷魂术了?”百里谷雨小声问。
“嗯,这种惩罚不是最适合他吗?”百里惊蛰点头。
“哇,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可以说是替整个皇城的姑娘都出了口恶气。”小施一脸崇拜,看着百里惊蛰。
百里惊蛰看着小施,又想起得前世她的悲惨结果,笑着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了。”这只是个小惩罚,以后,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好了,别想那些糟心的人了。”百里谷雨感觉到了她微微流露的杀意,摸摸她的头。
“嗯。”百里惊蛰点头,收起杀意。
百里惊蛰看着繁华的皇城,心里想得的却是无双城。皇城的繁华虽然和无双城有的一比,但是少了点欢乐,尊卑等级太明显了,还是无双城自在一些。
“小久在想什么?”百里谷雨看着百里惊蛰。
“在想皇城,明明很繁华热闹,可我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百里惊蛰看着那些脸上洋溢着笑容的商贩。
“你不喜欢皇城吗?”
“不喜欢,虽然繁华,但是危险太多,那位也多疑,你和爹爹的处境很难说。”百里惊蛰摇头。
“你若不喜欢,我们回去和爹说。”百里谷雨伸手拍拍百里惊蛰的头,给了她我一个宠溺的笑。
“离开谈何容易,那位怎么可能轻易让爹离开朝堂。”百里惊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