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林玉婉疯了似的打喊,扬手要打百里惊蛰。
百里惊蛰抬手捉住林玉婉的手,宽大的袖子顺着白皙的手臂滑下,露出了手臂,也让众人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守宫砂。百里惊蛰抓住林玉婉的手,又甩开只是一眨眼的事。但离的近的人都看到了她的守宫砂,然后向左右的人诉说。
“守宫砂,百里小姐还是清白的,那个就是谣言。”
“真过分,居然污蔑百里小姐的名声。”
“对啊,一个姑娘的名声毁了还怎么嫁出去。”
“弦翼,这百里惊蛰的嘴真厉害啊。”韩暮雨眼里透露出欣赏。“每个动作都经过算计,啧啧,她要是进了宫,恐怕皇后的位置要换人了。”
司空弦翼听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林玉婉备百里惊蛰甩开手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你们这群贱民,都给我闭嘴,她就是被人强奸了,那是假的。”
“林玉婉,你别太过分了。”百里谷雨忍无可忍了,刚才要不是小久拉住他,他早就揍得她成猪头了。即使自己被骂打女子也无所谓,只要想伤害小姐和娘亲就是不行。
“怎么,你想打我啊。”林玉婉瑟缩一下。
阿娇已经站起来了,站着林玉婉的身后大喊:“来人啊,百里府的大少爷要打人了还是打我们小姐。”
“你是当这里的人是瞎的吗。”小施也不客气。
“够了,狗咬我们一口,我们不能咬回去,走吧。”百里惊蛰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看到林玉婉的时候,她已经计划好了澄清那个谣言,还要把江凤和林玉婉再次推进火坑。
旁边的人听了都偷笑。
“你敢骂我是狗?”林玉婉要跳脚了。
“没有,是林小姐自己认为的。”百里惊蛰语气平静。小施则在一旁笑弯了腰。
林成志刚回到丞相府门前,便被小厮告知,林玉婉再司瑜阁和百里惊蛰吵起来了,情势还特别危急,所有人都倒向百里惊蛰那边。
“我不是禁了她的足,让你们别放她出去的吗?你们是死人吗?连个她都看不住。”他气得脸都红了,能不能给他消停一下,白岩刚死,自己又失去了一个手下,她又去搞事情,还是在司瑜阁。
小厮连忙哈腰求饶。
“老爷,还是先把大小姐带回来吧。大小姐已经引起民愤了。”钱管家在一边劝说。
于是,林成志又坐上马车赶去司瑜阁。林成志赶到的时候,刚好听见林玉婉指着那些百姓骂他们是贱民。
林玉婉听见小施的笑声,让阿娇去让她住嘴,却被小施一脚踹了回来。
“一个小小的贱婢居然敢打我的人。”林玉婉瞪着小施。
“林小姐,注意你的词措。”百里惊蛰眼里闪过冷光。
一旁的的人听了,又开始议论纷纷。
“听,开口闭口都是贱婢,贱人的,真没涵养。”
“对啊,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了。”
“闭嘴,你们这群贱人。”林玉婉觉得自己要疯。不应该是要骂百里惊蛰的吗?怎么变成了自己被指指点点。
“林小姐,别太过分了,别以为你的父亲是丞相,姑姑是皇后就能辱骂我们。”一个世家女子冷下脸。
“你们着帮贱民,给我住口,等会我让我爹都把你们抓进大牢。”
“呵,什么时候丞相能管刑部的事了。”韩暮雨走到一楼,摇着扇子走到百里惊蛰身边。
百里谷雨见状,插身到他们中间,分开他们,瞪着韩暮雨。
“用的着嘛。”韩暮雨嘀咕。他看着林玉婉,说:“林小姐,我是不是该让我爹向皇上说说这件事呢?林丞相仗势欺人,居然向逾越管刑部的事。”
“逆女,住口。”林成志推开众人,黑着脸走进来,扬手一掌给林玉婉打在地上。
林玉婉跌倒在地上,头发凌乱,嘴角都流出血丝了。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林成志,说:“爹?”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女儿。”林成志冷冷的说。“来人,把大小姐给我带回去。”有几个小厮走进来,把林玉婉带走了。
“哎呀,林丞相,来得正好,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韩暮雨笑着看着林成志。
“韩公子,是我夫人管教不当,见笑了。”林成志向韩暮雨拱手。这个韩暮雨有时候比他老爹还难搞。
“林丞相,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百里小姐。”韩暮雨合起扇子,指着百里惊蛰。
林成志转头看着百里惊蛰。他想了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似乎都与百里惊蛰有关。
百里谷雨看见林成志看着百里惊蛰,上前一步,把百里惊蛰挡住,盯着林成志,语气要冻死人。“林丞相教的好女儿啊,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闭口都是贱人,贱民。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的子民,林玉婉那样说是要置皇上与何地?还说自己的姑姑是皇后,这又要置皇后娘娘于何地?此外,她还污蔑我娘亲和我妹妹的声誉,还请林丞相给我百里家一个交代。”
“本相说了是本相夫人没有教导好,本相会让夫人到府上拜访的。”林成志头都没低,歉也没道,连称呼到了百里谷雨这里都变成了本相。
“呵,堂堂北陵丞相,连代女儿认错的肚量都没有,真怀疑你有没有容人之量。”百里谷雨冷笑着讽刺他。
“对啊,林丞相,做人要有肚量,更别说你还是丞相。”韩暮雨也附和。
一边的百姓开始对林成志指指点点了。
“这是小孩子的事,本相会让夫人亲自带着婉儿到府上细说此事。”
“细说?林丞相是认为这不是林玉婉的错。”百里谷雨就揪着这件事不放,他就要看看林成志怎么脱身。
“哇,林丞相,我都看出来这明明就是林小姐的错,居然还不承认,林丞相你也太偏袒林小姐了吧。明明百里小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韩暮雨指着自己的眼睛说。
“是啊,这明明就是林小姐的错。”一边的百姓附和。若是别人说他们还不敢,但是是韩国公的儿子说,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