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眉来眼去,莫不是喜欢对方?原来是这样,难怪今日我问恃戟是不是想娶妻,他答不是,原来是有一段不能说的情。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能你们已经瞒着我私定终身了。”
恃戟和恃钺已经被司空弦翼的话给惊到了,两个人愣了好久都没说话。等两人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哀求:“主子,属下错了,属下在也不敢了。”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又想起司空弦翼说的话,都立刻转头去,做了一副想吐的样子。
“无事,我会成全你们的。”司空弦翼可没打算放过他们。
恃戟和恃钺一脸痛苦,主子平时不说话,一说话就吓死人的那种。以后还是别让主子说闲话了,太恐怖了。
司空弦翼本是又要再说让恃戟和恃钺吐血的话的,但走到门口就看见说要出城找神医的百里谷雨一行人刚下马。
“世子?”百里谷雨刚上到潭峰寺大门前就看见了司空弦翼,惊讶地看着他,但也同样疑惑为什么他会在皇城外的潭峰寺。世子这是要回皇城?居然没先禀告皇上就回来了,还回到了皇城附近。百里谷雨虽在想,礼却没停,一看见司空弦翼就向他行礼了。其他人跟着行礼,司空世子啊,天人的模样,爹爹还是瑜王爷。
“百里公子不必多礼。”百里谷雨,百里惊蛰的兄长,两人长得也挺相像,只是百里谷雨的脸型刚毅而百里惊蛰的柔美。
“谢世子。”百里谷雨站起来,看看恃戟和恃钺,还有恃钺手上的盒子,问:“世子,这是准备去哪?”
“我一年都在处理无双城的事,没有回过皇城探望皇上还有太后。处理完无双城的事务后,对皇上和太后甚为思念,所以便回来拜望他们。”司空弦翼十分淡定地撒谎,眼都不眨,脸都不带红一下。
恃戟和恃钺听到司空弦翼的借口不淡定了。主子,你找的什么借口,思念皇上和太后?这借口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原来如此,世子真是孝顺,乃是我们的表率。皇上和太后若是看到了世子,定非常开心。”百里谷雨表情没变化,说着违心的话。
两人就在寺门口谈起了。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俊美,吸引了了寺里的为出阁的姑娘们的注意。
孝顺?开心?恃戟和恃钺对视一眼,想起司空弦翼的话,又马上撇开头。主子是想隔应他们。他们表面开心,背地里是要发火了吧。不过,就算想发火也找不到借口,看主子找的借口多好。不仅能回城,还能隔应他们。
“百里公子又是来做什么?”司空弦翼不动声色的问。
百里谷雨一听,立马变了表情,一脸哀伤和担忧,说:“世子有所不知,小妹病得严重,太医看了都说危在旦夕。所幸有人说有位叫莫凌子的神医能治好她,我便带人出城找了,望能找到,能救小妹。”
莫凌子?莫老头的名声什么时候传到皇城了,我怎么不知道?恃戟和恃钺心想。
司空弦翼听了,便知道百里惊蛰又下计了。他昨晚给她喂了莫凌子给他的还命丹,也给她换了伤药,她应该已经好了,怎么还会危在旦夕?司空弦翼问:“那为何百里公子会来潭峰寺?莫不是莫凌子在这里?”
“不在,我是来拿小妹落在这里的琴的。”
莫老头不在这里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你妹妹危在旦夕,小命难保吗?有时间找琴还不如去找莫老头就你的妹妹,如果你找得到的话。恃钺在心里吐槽了。莫老头住在神医谷,那里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再说神医谷离皇城那么远,从这里到神医谷用主子的红缨都要七八天,等你们找到,百里惊蛰怕都下葬了。哎,那么厉害的一个小姑娘居然要死了,可惜了。她割伤自己的时侯应该没想到自己会感染吧。
琴?刚才那把?恃戟则是在想那把琴。那把琴是百里家的,那主子想要那把琴就有戏了。
“我见过那把琴,悟世大师收起来了,问他就可以了。”司空弦翼说。那把琴居然是百里惊蛰的,小久是她的小名?
“谢世子告知。那把琴是小妹的心爱之物,若是不见了,怕是要伤心得哭了。”百里谷雨想司空弦翼行了一礼,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百里公子,我先回皇城,再会。”司空弦翼对百里谷雨说完,给了恃戟和恃钺一个眼神。
“世子慢走。”百里谷雨作揖。
司空弦翼与百里谷雨擦身而过。司空弦翼的薄唇动了动,百里谷雨则僵住了。百里谷雨身后的人,纷纷低下头,让出一条路。司空弦翼三人便下山了。
百里谷雨想着司空弦翼的耳边说的那句话“做戏要足”,他的拳头握紧有松下。司空弦翼似乎知道了小久的计划。但他不是刚到潭峰寺吗?怎么知道城里发生的事?百里谷雨灵光一闪。难道司空弦翼早就到了皇城,只是隐藏身份了。他会提醒自己做戏要足,就说明不是敌人。
百里谷雨当机立断,立刻吩咐手下。“阿明去把琴带回府,其他人跟我走。”
“是。”一群人应道,按百里谷雨吩咐的去做,该做什么做什么。
百里谷雨的马在山下停着有个侍卫在守着。此时他们旁边已经多了一辆精致的马车,和两匹马。车帘和窗帘都是一年只能织出七八匹的雪花绸缎。马夫在站在马车旁,眼神锐利,看着下山的路。马夫见到司空弦翼三人,立刻单膝跪地行礼。“主子。”
此时,恃戟也和恃钺一样,换了一身行头。就在下山的路上,恃钺把包袱给他,让他去换衣服。恃戟便拿了包袱,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迅速换好了衣服。他们今日一早就疾驰出皇城,定会引起守城侍卫的注意,换身衣服,略略改一下样貌就可以了,毕竟,守卫可能看到没看清他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