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自己包着纱布的手,是啊!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他分明就是有意的折磨她,她早上的饭都不能做,难道几个小时的时间她手上的伤就能好了吗?就能做的了饭吗?这分明是刁难吗!
可是,如果自己不做的话,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呢!
而且,那个女人是不是对她做太多过份的事,他都不会过问吗?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未婚妻,那他为什么要娶她,还如此的折磨她,这样,不是伤了两个女人的心吗?
“少夫人,先去清洗一下换件衣服吧!”张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桌前,打扫着一室的狼藉,也适时的提醒着她。
是啊!是该好好的清洗一下了,自己的手这样,过会儿还要忙着准备他的午餐,肯定要耗时。
“嗯”了一声,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屋,到浴室里冲洗着自己。
速度很快的便出来了,找了一件白色的休闲棉衫穿在身上,手上的纱布已经湿了,解开,里面的伤口又被灌入了水起着水泡。快速的处理着,弄好之后,便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厨房。
她不是个软弱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多么坚强的人,她只想要一份平静安逸的生活。之所以现在如此的忍受,是因为母亲。
她的母亲现在生病住院需要用到很多钱,但是她们的经济条件不允许,而他可以帮助她,所以无论他想怎么折磨她都好,她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至于忍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不是有句话吗?忍无可忍时,就无需再忍。再怎么的,也要安安静静的把母亲送走吧!
“少夫人,我来帮你吧!”不知什么时候,张妈已经站在了厨房里。
“谢谢你张妈,我自己来就好!”还是一切自己来吧!万一再被他捉到什么小尾巴,又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她了。
还是想一想今天去了医院要怎么说才好。不仅晚去,而且手上还有伤。
午餐终于做好,放进保温餐盒中,坐进车里,来到了公司,正好是中午十二点钟。
尉迟廖残所在的公司位于这个城市的黄金地段,高耸入云的大楼下烫金的四个大字‘东启集团’。
凡是这个城市的人无不知道这个集团。凡是在这里上班的人无不是挺着胸膛昂首阔步的走进公司。
因为,东启集团所涉及的方面很广,房地产、科技、电子、投资,好像只要是涉及到赚钱最多,最快的领域,都能看到东启集团的触角。
而他的触角已遍布世界各地。
在风若影的一再央求下,终于由司机陪着她一起来到总台,经总台服务小姐联系总裁秘书,来到了五十二层的总裁办公室。
“你好,我叫风若影,来给廖残送午餐。”出了电梯门,看到迎上来的秘书小姐。风若影上前可亲的说着。
“呃,风小姐你好!我是尉迟总裁的秘书,赵安伦,你可以叫我安伦。”安伦接过她手中的保温餐盒,引着她来到总裁办公室。“总裁刚才和玉妗小姐出去了,风小姐先进去坐着等等一下吧!”
出去了!他不是要她来送午餐吗?那现在的这个点出去,又是和玉妗?玉妗不会就是住在别墅里的那个女人吧!
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看着木质茶几上刚才秘书放下的保温餐盒和一杯冒着徐徐热气的茶水,她有些失神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走,如沙漏中的沙石。
耳边不知何时响起一阵女人愉悦娇嗔的声音,带着暧昧。“残,下次你还要再带我去那家餐厅吃饭,虽然那里的饭菜真的很一般,但是那里的驯养的小鸟却是太好玩了。”
“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门被打开,两人激情热吻的进了办公室,完全没有看到一脸焦急,一脸落莫的风若影。
看着两人上下摸索着,急欲的想拔掉对方的衣服时,风若影唇角淡淡的一笑,这种镜头打从她嫁进来的第一天时,就已经看过了,而且还是被迫看的。
新婚之夜,她有些激动,有些难耐的坐在床边等着他,可是他迟迟的没有出现,白天婚礼前他与一个女人激情拥吻的镜头又浮现在了脑海里,心里更是泛着不好的念头。
隐隐的听着门外,有着男女嘻笑的声音,更甚至是加杂着带有暧昧气息的喘息声。
她打开房门,看到一楼大厅里,一男一女两人互相交缠的吻着,女人身上的礼服已经快被退下了,而男人的身上更是只着了一件开了口的衬衣。问题的关键是,那个男人居然是今晚的新郎,而新娘却在楼上痴痴的等待。
这是为什么?风若影感觉有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婚前他对她说的甜言蜜语都到哪去了,为何昨晚还说爱着她的人现在怀里却抱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残?”她嘴里不自觉的呢喃出声,她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那像是梦。
下面的两人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分别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他开口说道:“宝贝,我把自己的老婆居然给忘记了,不过,我怕她在床上伺候不了我,像条死鱼,你不介意,传授点经验给她吧!”他邪魅的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嘴角噙着笑,带着无比的挑衅。
“嗯!你真是坏透了,不过……我喜欢,就依你。”女人娇嗔的笑着,手指在他身上划着撩拨的圈圈,接着又把自己那性感的双唇送了上去。
听着两人的话,风若影的身子打着颤,扶了扶门边,没有让自己跌坐下来。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样话来,为何短短的一天时间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看着楼下两人的激情仍在上演,她忿然的进了屋,把门给摔上了。她不要看,不要看,那样她会疯掉的。她的心完全都在他的身上,而他这样做,还不如拿把刀直接插在她的心上。
可是,她想的还真是太天真了,她以为她关上门就可以看不到了,没想到,没过多久,房间的门被人狠狠的打开,尉迟廖残阴暗的身影投进了房间里,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