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云霄当着其余几个完全不能动弹者的面,将他们其中一人活活地剥皮,又在破坏肌理之后,把外皮缝回去。
大概是料到血可能会四处飞溅,练云霄一开始就在那个人身上采取了各种止血措施。
叱云叶看得出来,这群人的惨叫是因为惊恐,而不是因为疼痛,看来,练云霄还对他们动用了麻醉的措施。
这群人明显意识清晰,说明练云霄对他们使用的也不是全部麻醉,而是局部麻醉,让这些人感受不到疼痛,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鲜血淋漓。
练云霄的动作看起来如同行云流水,如此优雅,仿佛对人实施剥皮缝合的行为跟在砧板上做菜没有什么区别。
对付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看上去是很费劲,但一点也不麻烦。
熟悉人体结构以及衣服结构的练云霄,挥舞着精致又细长的刀具,使得大汉浑身手脚部分的衣物如同肢解一般碎裂,然后他从大汉的右手开始分解他的皮肉,破坏内里肌腱,然后又重新把皮缝合。
练云霄并没有杀死这几个人,而是把他们用以作案的双手双脚给废了,一个接一个的。
切割皮肉的时候,脂肪会使得刀刃逐步变钝,不过练云霄准备了一整盒的工具,不至于没搞定这几个人就要跑回皇子府拿工具。
将这几个人不长眼的人当街解剖手和脚,练云霄做得很轻快,只花了半个时辰。
因为他是在破坏,并不是在治疗,所以在行动上随心所欲,放飞自我。
做完这些之后,练云霄收拾好工具,潇洒地离开了,让那几个刚刚做完手脚肌腱破坏手术的人孤零零地躺在贫民窟湿冷幽暗的小巷之中,任由冷风吹拂。
即便拥有原主的记忆,叱云叶也从未亲眼见过练云霄的残酷。
可今天,叱云叶远远地看到了练云霄所做的一切。
在如此鲜血淋漓的过程之中,练云霄的脸上居然能保持着平日里他不曾显露出的温柔笑容。
一边温暖地笑着,一边却做着血腥的事情,这两样结合,让人不寒而栗。
练云霄离开了贫民窟,走到了河边,认认真真地就着流淌的河水清洗自己的手,洗了很久……
当练云霄回过头来的时候,叱云叶从幽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练云霄的瞳孔微微一缩,他脚步停顿,站在河边,与叱云叶遥遥而视。
洒落的月光照在叱云叶雪白衣裙的肩部胸口以及裙摆上。
一阵河风吹来,叱云叶的衣袍浮动,月光在她身上消解融化,于精美的绸布上像涟漪一般滑散,然后消失无踪。
她如同花汁浸染的红唇柔润欲滴,美丽的眼眸在黑暗中更显深邃,月光为她那惊人的美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周围被黑暗笼罩的万物为之黯然失色。
“你看到了?”练云霄面无表情地看着叱云叶,刚刚他在尽情解剖那些罪恶之人时,面上露出的温柔笑意早已经消失无踪。
叱云叶沉默地看着练云霄,缓缓地迈开步伐,朝着他走了过去。
练云霄抬起双手,淡淡地说道:“手……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