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锴被叱云叶说得一噎,“你也别说得那么委屈,化妆对皮肤也是不好的,你已经够美了。”
叱云叶垂眸沉默,她心里觉得挺奇怪的。
金顺锴不发飙的时候,人还是挺正常的。
但是金顺锴三五不时抽风打老婆,这也是让叱云叶无法理解。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十分钟前还跟老婆谈笑风生的,十分钟后忽然就大发脾气动手打人了,神经病啊?
叱云叶懒得继续跟金顺锴交流了。
神经病人思维广,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谁知……
金顺锴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叱云叶,道:“我要拉屎。”
叱云叶:“!!!”
啥?
叱云叶一脸迷茫地看着站在对面不肯去厕所的金顺锴,她很奇怪,上厕所需要通报吗?这是什么毛病?
金顺锴继续以睥睨地姿态看着叱云叶,说道:“过来厕所陪我聊天。”
叱云叶:“……”
拉个屎还要人陪聊?你特么这是有多孤独?
她确定了,金顺锴真的有猫饼!
叱云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你拉完再出来聊,要不然……”
叱云叶做了一个“切掉”的手势,吓得金顺锴面色一白,他僵硬地朝着厕所方向走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厕所门。
紧接着,厕所里传来了,类似产妇生孩子的时候发出的嚎叫声,那是金顺锴发出来的。
叱云叶:“……”
那个惨叫的声音整整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厕所里传来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
叱云叶面无表情地看向厕所那边,心中感慨:屎……终于被生完了。
金顺锴洗好手走了出来。
叱云叶垂眸不语。
金顺锴说道:“不要惹我生气。”
“我也是人,我也会生气。”叱云叶嘲讽地笑道。
金顺锴咬牙,“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赐,没有我,你活不下去。”
“那就离婚,你不是经常这么说吗?”叱云叶淡淡地说道:“日子过得那么难受,干嘛不离婚呢?”
金顺锴蹙眉,他沉默了下来。
叱云叶却径自说道:“以前呢,你说我如果出去上班,你就跟我离婚,我现在想要养活我自己,我就得去干活,我还年轻,又四肢健全,所以想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所以,离婚呗。”
这是叱云叶从所了解的一切信息里发现的。
金顺锴情绪起伏很大,他低吼道:“你玩我呢!”
“呵~你去小区街坊邻居那边问一下,有哪个男人因为老婆想去上班就以离婚相逼的?”叱云叶面无表情地说道:“人家都会说你有毛病。”
金顺锴怒目圆瞪,他双拳紧握,仿佛又要开始暴起行凶了。
叱云叶毫不畏惧地看着金顺锴,然后从自己复古的衣裙后面拔出被磨得透亮的菜刀,然后冷冷地说道:“想动手?来啊~怕你啊?”
看到那反光的刀刃,金顺锴瞬间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受伤的鹌鹑一样窝在了叱云叶对面的沙发,“你……不要拿着这个东西乱挥,我打求助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