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小二和他身后的女兵感到垃圾转运站时,卡特已经走了,在转运站的门卫室中,小二看到了卡特的字条——以归,安全。
小二放下字条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瘫坐在门卫室的椅子上……
一周前一个艾欧尼亚探子得到了诺克萨斯军事会议的内容,便打算出逃回艾欧尼亚,但乐极生悲的是在这时他漏出了马脚。
尽管探子从军事会议结束后即刻出发,但达克威尔下午便令传奇将军杜卡克奥派出人手干掉他,但没想到的是,可没想到杜卡克奥派出的是自己的大女儿。
那可是将军的女儿啊!
坐在椅子上的小二叹气到——若非不是那将军的女儿,自己才不会管她。但又怕她出危险自己也会跟着被她连坐……
再说阳嘉凉……
终于洗掉了!
阳嘉凉一头倒在小旅店的床上,闭着眼睛贪婪的吸收着清新中带海腥味的空气——霍雷兹的空气真不错啊!比自己以前满是污染的城市要好太多了。
阳嘉凉从床上下来,把自己已经洗好的衣服架到窗边的晾衣杆上,随后把匕首放在自己枕头下面,仰面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阳嘉凉想到自己最终还是不能在霍雷兹这小地方待下去,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养老的地方。
阳嘉凉想着,把带着金戒指的手伸到自己眼前。
自己每天只是让它制造破法子弹,从暗影岛到现在,阳嘉凉已经有了十几发破法子弹了。
但阳嘉凉知道,自己这些子弹是拿来保命用的,而碰上小的纠纷自己也只有两把匕首,看来要多攒两天戒指的能量构造一把耐用的武器吧……
阳嘉凉又坐起身看了看窗外——一抹鱼肚白从东方的地平线融入夜空,让东边的夜空逐渐变淡。
阳嘉凉索性背靠着坐在床头,翻开了佳德的腐蚀之书,研究起里面的魔法符号,昏暗的灯光下,晦涩的符号闪动着斑驳的翠绿色。
阳嘉凉狐疑的把手轻轻压在其中的一个符号上,立即一条简单的咒语钻到自己的脑海当中刻上烙印。
阳嘉凉回过神时才自己手中的腐蚀卷轴已经升华为一团黄色的雾气,顺着窗子飘到了天外……
阳嘉凉瞪大了眼睛,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命里没有怎么追都没用……
宝物就这样没有了……
但阳嘉凉闭上眼睛,发现自己的脑中多出了一条简单的咒语,阳嘉凉没有狂喜也没有激动的实验魔咒。
他有点怕是禁咒一类的魔法,毕竟自己生前也见过禁咒级别的魔法——一小片城区瞬间蒸发,就像从地图上抹去了一样,可见其杀伤力之强,范围之大。
“咚咚咚……”敲门声从门外想起,阳嘉凉把匕首别到腰间,打开门,看到服务员小姐抱着新买的三件衣裤,阳嘉凉接过衣物,道谢之后便关上了门,看了看窗外。
发现快中午了……
自己这么长时间干了个啥?阳嘉凉觉得自己心有点累,便换上了一套黑银色相间的衣服,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
阳嘉凉先随便找了家馆子吃了一点早饭,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起来……
看着街道两旁商铺琳琅满目的工艺品和食品,阳嘉凉发现这座边境之城其实还蛮富饶的。
一个坐在街角,衣衫落魄带着面纱的青年拉了拉阳嘉凉的裤腿,阳嘉凉停下脚步,掏出一个银币弹给青年。
但青年接住钱后没有放手,而是露出斗篷兜帽下消瘦的脸,示意阳嘉凉去自己身旁的偏僻巷子中。
阳嘉凉朝后看了看,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推开挡路的平民,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阳嘉凉冲青年谢意的一笑,便跟着青年向巷子内走去,不知道大路上的士兵看到他走进去的时候,纷纷露出笑容,然后像没看到一样继续向霍雷兹的城墙走去……
巷子很深,尽头是一堵散发着霉味儿的墙,在墙角边摆着几个有洞的破木箱子……
那青年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对阳嘉凉说道:“英雄,请您一定要答应我,把我送出城区。”
阳嘉凉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
自己显然又被盯上了……
“为什么?”阳嘉凉问道。
“就凭我们是同胞。”青年装模作样的笑了笑。
这一切阳嘉凉都尽收眼底——这人可信度不高……
“这样吧,你把东西给我,我替你送吧。”阳嘉凉说道。
“不好意思,不行。”青年说道。
“那你想怎样。”阳嘉凉说到。
“请您为我吸引火力,我趁乱出城。”青年笑着回答道。
“不要,我死了怎么办。”阳嘉凉打算拒绝这事,毕竟自己并不是一个心有苍生的人,而且自己并不属于瓦罗兰的某一个国家。
“我会给您向祖国申请您的荣誉,为您建起雕像,而且您难道不知道我艾欧尼亚数万万的百姓马上就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青年说话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波澜壮阔。
阳嘉凉似乎立马明白了什么……
于是阳嘉凉竖起中指和小指放到自己的腰间,对着蒙面的青年说到:“那好吧,你小心点,我清楚我自己的水平,我希望自己死前能在和你对一次暗号。”
在“老戏骨”阳嘉凉面前演戏,无非鲁班门前弄大斧……
“好,应该的,也祝你一定平安无事。”青年也学着阳嘉凉伸出食指和小指放到腰间。
随后……
“刺啦!……”青年脸上的面纱被刀划开,面纱掉在地上,一张英俊经典的诺克萨斯脸暴露在日光之下。
青年刚反应过来,想要翻墙逃走,但却为时已晚,自己腰间插着一柄伸入半啦的匕首,鲜血正泊泊的奔涌而出。
青年的脊柱已经被切断了,瞬间青年跪倒在地上,他想要发出声音来缓解疼痛,但声音却被一只大手阻挡,最后只发出“呜呜”的幽咽声,眼睛翻了上去……
阳嘉凉发现青年不动后便放开了青年,他翻了翻青年的衣服,找到了一块手绢,一把刀,两封书信和一些钱。
阳嘉凉吧这些东西全放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搬来一旁墙角边唯一一个还算完整的巷子,把青年放了进去后,阳嘉凉便哼着小曲走出了巷子。
他只是把青年的脊柱割开,而青年乱动导致流血过多晕了过去,阳嘉凉就把他放在了墙角边的箱子里,至于有没有人能够发现他,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