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老祖,貌似……貌似就是眼前的许花惜……
凌宇愣了愣,甩了甩头,不想再想这些有的没有,他看着前方,似乎,也不是那么黑暗,不过……
砰——
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许花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凌宇倒在地上的身影,她的眼睛染上一丝红艳,接着她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自嘲一声,将躺在地上的凌宇扶起放到床上,用手轻抚他的额头,轻声说:“抱歉,让你受苦了。”
接着,消失不见,仿佛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凌宇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痛的要紧,不过他此时也无暇顾及这疼痛了,他脑海里全是昨日在梦中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挥之不去。
他梦见梦里的许花惜抱着他的尸体痛哭,他梦见自己穿着神使服对许花惜发了致命一枪,他梦见一位老头将自己卖给许花惜——他成了血奴……
在梦的最后,仿佛有一双手在轻抚这他,仿佛有个人对他说对不起,仿佛……有人轻吻了他……
想到这点,凌宇的脸就爆红,红的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他摇摇头,将他的那么多仿佛丢之脑后,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下来了之后,他就走出房门。
白,触目惊心的白,这里仿佛不是什么军营,而是天堂,不,这里比天堂还白,这里仿佛只有这一种单调的颜色,凌宇狠狠吐槽了一下设计者的奇葩审美之后,就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是多么隐蔽,从转角的窗户看出去,只是一片无边际的森林,凌宇感觉自己仿佛进了狼窝,那种一进去就出不来的狼窝。
确实,许花惜也没有想要让凌宇出去了,毕竟进了彼岸军营,就别想再那么白净的出去了,她出现在凌宇的身后,一如她离开凌宇房间时那般,悄无声息,她轻轻一拍凌宇的肩膀,眼前的人似乎被吓到了,猛的一转身,这一转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减短了许多,仿佛许花惜一抬头就可以碰到凌宇的唇。
这种感觉又让凌宇想到了之前梦中的画面……甩甩头,看着许花惜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笑了笑,问了句好接着就被突然想起什么的许花惜拉到了楼下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