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的子孙?”
“嘛,因为我已不干占卜师了…所以我的子孙作为占卜师的能力应该大部分失去了,但即使是这样应该在某个地方还延续着…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保留四季崎这个姓
”
“不是知道未来的事吗?可是却连自己的子孙怎样了也不知道吗?”
“相反,占卜师不会占卜关于自己的未来,不是常说的吗?”
“…”
“嘛,即使这样我的族人还是能延绵至今吧,找找看吧!那家伙一定是以那家伙的方式,为了改窜历史,现在也在努力着!”
“为了改窜历史?”
“对!为何这样做暂且不说,但总之我有我这样做的理由!”
此时难以理解地四季崎深深地点了点头
看来并不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本来就没有要胡说八道的理由
“嘛,与你们一年的旅途相比可能是微不足道,由出羽到这里东海道的途中,我看见了许许多多的事…大体上,这个国家的历史是如我所想的那样,虽然有多少误差,但是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哦!”
“就算不去实际看,预知一下不就行了吗?”
“别总跟我顶嘴,奇策士预知终究是预知,不去实际看看不能确信呢!而且…人的内心就算预知也明白不了啊!不实际见下面,说下话的话”
“…见下面的?”
“对,虽然感觉到现在有点迟了,但奇策士,还是回答你们最初的问题吧!将你们招至这个地方,因为就是,想和你们实际见一面哦,见见破坏了我制造的完了形变体刀虚刀·鑢之人”
四季崎记纪这样说说完,然后,双手拿着之前一直用单手拿着的毒刀·镀摆出了架势
这是夜神月不曾见过的用剑所摆出的架势,身体低沉,然后扭身将高举的剑锋向着这边
“这是…大约在这个时代之后百五十年后诞生的,由一位天才创造出的架势!虽说锖白兵似乎是这个时代第一流的剑士,但这个天才是在锖白兵之上的高手!嘛,本来从历史上来看,是对于剑士来说的最后的时代…那个时代的宠儿,从这个变则型使出的三段突刺可无法躲开!”
“未来的剑术吗?”
“不用说得那么夸张!好了,夜神月,贴心的解说就此结束了,是时候放马过来了!不是要搜集这把完成形变体刀、毒刀·镀吗?”
夜神月扭头看了眼奇策士咎儿,咎儿点点头,见此夜神月跨前两步站在咎儿前面,而在同时以天人合一之姿的无花果式面向四季崎记纪
“先说一下哦!夜神月!”
四季崎记纪仍然维持着架势说道
“我已经预知到我会遭遇失败,败在你手中的样子了,甚至知道我会怎样的败在你手中…这就是预知!不过呢!预知到输和真的输完全是两码事”
“…”
“而且未来,本就是在知道以后本就能轻易改变的东西,不然的话我们一族也不会致力于改变历史!我是刀匠,不是剑士,所以就算使用何等的技术也不一定能胜过你——不过还有事有个万一的可能性的,所以可千万不要留手,使出你的全力来!”
“全力…么?”
“让我见识一下能打败虚刀·鑢的身手!也不枉我试刀等在这里”
试刀!
斩杀了新·真庭忍军三百多人的试刀才是半吊子…
那么,要斩杀多少人才是一流剑士?
有用斩杀多少人才能到达剑圣之上的无上境界?
“虽然这不是我的身体,但却拥有着我的历史,所以让我见识一下吧!”
“…如你所愿!”
以无花果的招式处于天人合一的夜神月,其感知、其精神、其意志好似都融入了这片天地,就这样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四季崎记纪
压力,来自世界的压力涌向四季崎记纪,不仅仅是身体每一下动弹都更加废力,甚至连灵魂意识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周围的空气微微一顿,电光火石间夜神月已经出现在四季崎记纪身侧抢先出手
剑术中的突刺技都是在中距离才能发挥出的招数,已经四季崎记纪已告知了他要使用的是突刺技那么就绝不给他出手的机会!
手刀惯刺直向四季崎记纪的胸口,四季崎记纪瞳孔一缩仓促间在树干上一翻身落于地下,锋利的手刀只是切开的他的衣物
当夜神月纵身跳下树枝迎面的却是三道黑色的突刺刀光
天然理心流·无明三段突!——
三尖唯一点直取夜神月的面门
咔嚓!
夜神月的正前方以毒刀·镀刀尖的位置为中心出现道道仿佛破碎玻璃一样的裂纹
这是夜神月使用念力凝聚空气所形成的念力壁垒,连冻空一族十倍怪力都能抵挡片刻的壁垒在四季崎记纪的三段突刺之下轰然破碎
但也就是借助念力壁垒片刻的抵挡夜神月也有了喘息之机
双脚踩踏在无形的空气上与三段突刺擦身而过,黑色的刀芒溃散夜神月右手闪耀着蔚蓝的电光却并没有直线的刺向四季崎记纪,而是贯穿了右面的虚空一样探了进去
这时四季崎记纪也猛然间向前面夜神月的方向扑去,闪耀着雷光的手刀从四季崎记纪身后划过却恰好斩空
“预知…吗?”
而这时冲来的四季崎记纪也斩出了一击
轰!——
以四季崎记纪的刀芒为扇形所形成的冲击如约而至,一切的一切在这道斩击之下残羹的房屋纷纷洒落,花草等活物纷纷凋零
“…还有刀毒吗?”
夜神月在冲击产生的那一刻以无声步躲后看到这一幕喃喃道
“怎么了?夜神月,能让我的虚刀·鑢败在你手下只有这样的程度吗?”
四季崎记纪看着在自己的刀下左躲右闪的夜神月嘴角微弯嘲讽道
以预知作为防御,以刀毒作为攻击的四季崎记纪的确很是棘手,但四季崎记纪又何尝不是拿自己没办法
正因为以三段突刺拿自己办法才转用大范围斩击,所以夜神月并未理会四季崎记纪的嘲讽,而是一边闪躲,一边思考着破解的对策